条命我可以还给他,可他为什么要伤害朱姐姐与染衣。我恨他,我要杀了他!”
朱竹清生怕高达一时冲动,就这样冲过跟幕后黑手拼命:“现在咱们还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幕后黑手,真正的行凶者。反倒是他的栽赃嫁祸,使你成了众矢之的,我们得尽快找到证据来揭露他伪善的面目。
不然就算你杀了他,他在人们的心中依然是大英雄、大侠,而你则永远背负淫魔的罪名,永世不能翻身。”
“没错!我不能这么冲动,我要让真相大白,我要让染衣有个公道!”高达微微地点点头,刚才他真的想等伤好后去杀掉那个幕后黑手,幸好有朱竹清这位良内助相劝,他柔情地说道:“朱姐姐,以后你不要离开我身边半步好不,你这次救我估计也暴露了身份,那个幕后黑手也一定察觉,到时他们一定会对付你,我要保护你。”
“不让我离开你去半步,保护我?我有手有脚,又有一身武功用得着你保护,而且你能保护我多久!”高达正视着她的双眼说道:“一辈子!”
朱竹清心中有如一片暖流浸泡,这一种她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纵使当年与文征远谈情说爱,对方对她也是唯唯诺诺的,而且她的武功远高于他,文征远从来不敢在其面前说保护她之类的话。
像高达这样热于表白,做事又有担当,愿意用肩为自己撑起一遍天地的男人,朱竹清还是第一次遇到,一时间她的心跳加速如雷,一双脸颊艳红无双:“你说话可要算数,以后我出了事,就唯你是问!”
“嗯!是!朱姐姐!”高达紧紧地将其抱住,生怕她也像花染衣那样失去了,因为自己基本上已经一无所有,他可以想像得出此事发生之后,唐门三少爷一定会暴跳如雷地退亲的,就不知道桐妹妹是否相信自己是清白,他必须尽多为自己洗清冤屈才行。
朱竹清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能欺骗高达:“有两件事需要告诉你,你要冷静地听我说完,听完后你有什么举动,我都不会怪你。”
“说吧!”朱竹清说道:“第一件事:关于你的丫环彩衣,据义父推测她很有可能就是对你下毒之人,八成就是潜欲四大使中的病使!
在我将你带来悦来客栈隐藏的时候,曾潜入你的客房里拿走所有东西,伪造你已经出逃的假象,而她早就不见踪影了。”
高达冷冷地说道:“这个我早知道了,我的记忆因为头部撞击,记起大部分失去的记忆,而这些中引导控制我的人就是她,她虽然蒙着面,但她的那对眼睛绝对骗不了我。”
朱竹清见到高达对此已有了解,也不再作多言,鼓足勇气说出最后一件事:“第二件事:是关于我,我在被黑衣淫魔第一次袭击身中摄魂香为义父所救,在那晚我已失身于他,你第二天见到我不穿里裤,是因为我与义父缠绵一晚上,下身私处红肿难忍,他为我涂上药膏需要通风纳凉之故。现在你应该明白,我早已是不洁之身,你还愿意接受我吗?”
“勒勒”高达一双手握拳勒勒作响,先前在朱竹清所言她为丁剑所救时,他已隐隐有了这种猜想,丁剑那个淫贼会放着朱竹清这样的大美女不动心吗?
又听闻朱竹清称其为义父,不由联想到那晚凌清竹也称丁剑为义父,心里已有八成的肯定,却仍抱有一丝希望,可当下亲耳听到朱竹清对自己坦承,他的心有如刀割一般。
朱竹清见到高达脸上一阵抽搐,已明白他的痛苦,心中一阵黯然神伤,她知道这对任何的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伤害,她不奢求高达会毫无芥蒂地接受自己,而且她也不敢保证,日后受到丁剑的挑调时,自己是否能拒绝他?
想深一层自己真的没办法拒绝丁剑,这个男人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一个重要地位,那不是爱情,而是一种畸形的亲情依恋。
“我明白了,待此事完结后,我不会缠你的。”朱竹清从高达怀里脱身出来,忽然觉得高达拒绝自己,其实对两人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日后这两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不会发生冲突吧!“不!我不介意!”
朱竹清离开了怀抱,高达心神如同遭受重击,此刻他才方现自己是这么的不希望失去朱竹清,自己喜欢的是朱竹清这个人,而不是那张膜。
他冲动地一把抱住朱竹清,两人跌滚在床上:“朱姐姐,我真的不介意。这不是你的错,我也不是什么不明是非的男人,摄魂香这种歹毒的春药,如果不是丁剑救了你,恐怕你会遭受到更大的侮辱。
我并不是什么庸夫俗子,我没有那种愚见,我喜欢的是你,我要的是你的未来,而不是过去。”
朱竹清双目中也含着泪光:“真的吗?”“真的,我高达在此指天发誓,此生爱的只是朱姐姐的人,绝对不会在乎朱姐姐的过去,要与她长相厮守,白头到老,儿孙满堂!如有违誓,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别这样咒骂自己!”朱竹清连忙用手止住高达大嘴,抽泣地说道:“是我贪心,贪了不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高郎却愿意无私地给予我,已经是对我天大的恩赐,纵使他日被高郎无情的抛弃了,也毫无怨言。”
“我不会的!我不会的,我不会放手的。”高达视线中花染衣脸孔与朱竹清的重合在一起,泪水哗哗忍不住流出来,再按奈不住心中的激动,一把吻在朱竹清的樱唇之上。
朱竹清先是一愕,用手推搡了几下,慢慢地她沉醉在与爱人热吻之中,热情地回应着高达,慢慢地两人越发之忘我,在本能下驱动下,高达双手开始脱下朱竹清身上的衣物,朱竹清也顺从配合高达的动作,甚至狂野地反脱起高达的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