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武功十分之了得,竟然与高达打得不分上下,高达刺伤了他一剑,却被其以奇异手法使得寒渊剑脱手,高达只得与之肉搏,所幸淫魔似乎力气不如自己,最终被他狠狠压在身下,双手使劲掐住他的脖子活活将其勒得没有了动弹,高达从来没有杀过人,双手不自由地一松。
与此同时,房外传来一阵极烈吵嘈之声抓淫魔啊保护小姐之类的声音,高达心中一喜,总算将能淫魔伏法,他伸手去欲揭下淫魔的蒙面黑巾看下淫魔是何人,偏偏就在此时,他的大脑中为之一阵极痛,痛得他生不如死,双眼几乎不能视物,但这痛来得快,去得也快。
待视力恢复,高达看清了压在身下之人的相貌,他哪里是什么淫魔。她一个女人,一个衣衫被撕得破破烂烂的女人,一个倒在血泊中的女人,一个高达深爱的女人,花染衣。
此刻她的小腹上中了一剑,脖子被高达的大手死死掐住,呼吸全无,生命迹象全无!高达不可置信地举起自己双手,双手上鲜血淋淋,再望了一下四周,正是花染衣的闺房,此刻房里一阵打斗的痕迹,四周布满了剑痕,这些剑痕都是圣灵剑法所留,梳妆旁那张高达的画像上满是血,一个不可置信事实告诉高达,他杀了花染衣了。
“啊!为什么会这样啊”高达仰天悲呼,不敢相信,不能相信,自己明明与淫魔搏斗,杀死了淫魔,为什么到最后杀死的竟然是花染衣,这个自己发誓欲一生守护的女人,为什么会这样,他已经分不清是虚是实了。
与此同时,一大群人也冲进了花染衣的闺房,为首之人正是黄佑隆与林动,还有武当双道,五岳剑派五小,烟霞剑侣等一众灭花联盟人士,另外还有几名花府护卫。黄佑隆一进门就大喝:“淫魔,休想再逞淫威,这次你插翅难逃了。”
可当他看到是高达骑在血泊中花染衣身上,大吃一惊:“淫魔,怎么可能是高达,这怎么可能啊?”“大小姐,出事了,快去禀报二家主!”
“快,快!”几名花府护卫看到血泊中的花染衣,吓得亡魂大冒,尖叫着冲出了楼阁,赶去给花千方夫妇报信。
林动望着血泊中高达与花染衣,他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大师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染衣姑娘怎么了,你看看她还救吗?”“难道淫魔是高达,它可是青云门的高足,怎么会做这种事。”“就是啊,真是难以置信啊!”跟着黄佑隆与林动一起闯进来的灭花联盟成员议论纷纷,其中烟霞剑侣两人双手皆握上兵刃,神色极其之愤怒!“染衣?染衣?”
林动的说话如同重锤一般,使得高达稍稍回复些神智,他连忙按住花染衣胸前要穴,拼命地往其身体内注入真气,无奈有如泥牛入海毫无反应,能有这样情况只有一个,她已经死了。
“染衣死了,染衣死了,是我杀了她,是我杀了她!”高达仰天悲呼,就在这一瞬之间,他的大脑如同爆炸了一般,诸多破碎的记忆片段涌现出来,他在一个房间里奸淫了沈红玉。他在一个晚上与朱竹清在一处暗巷之中交手,朱竹清满颈鲜血跪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记忆使得高达陷入了疯狂之“原来我就是淫魔,是我奸淫郑夫人,是我杀了朱竹清,是我杀了染衣。是我自己毁灭了属于自己幸福啊!”众人听到高达突然像发疯地乱叫,从嘴中吐出令人难以置信说话,他竟然当着群雄之面承认自己就是淫魔,每一个皆是义愤难填。
正当众人想上前将高达擒拿之际,高达却忽然抬掌便是自盖天灵而下,欲当众自裁,大出众人之意料,想出手助拦已来不及。
然而就在高达欲自裁毙命之际,他的脑海中忽然有一把女声响起来,你不能死,你得活着,得活着,得逃走你得活着这四个字不停地在高达脑海重复,有如尖刀一般刺痛着高达的大脑神经,使得他原本掌力十足的一掌,落到天灵之时连一只蚊子都打不死了。
黄佑隆怒骂:“高达想不到你竟是如此丧心病狂之人,竟然在开封城犯下如此多的采花凶案,真是连畜生都不如,枉我当日还救了你,真应该让你横死街头,是我害了开封城里众多无辜受害者的性命。”
林动怒斥:“姓黄的,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最近几单命案发生之时,大师兄尚在你府上昏迷之中。”黄佑隆悲愤说道:“采花凶案皆发生于晚上,他在我府上昏迷这段期间,我不曾在晚上前往他的病房。
他若假装昏迷,欺骗我为其作假证也不是不可以之事,而且当下高达亲口承认自己是淫魔,朱女侠,花姑娘也惨死在他手上,郑夫人也是其奸淫的,人证物证俱在。林少侠,我知道你与高达情同手足,切莫被其伪善的外表所欺骗。”
林动怒道:“大师兄,绝对不可能杀花姑娘的。大师兄,已经跟花姑娘定终生相守之约,他想得到花姑娘,根本不需要行恶行,这也没理道!”
黄佑隆的眼神露出一丝愤恨,一闪即逝,怒道:“林少侠,事实摆在眼前,你当众人是瞎子吗?真以为你是青云门之人,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个世道还是有天理在的。”
他的话引得灭花联盟的一众人认同,林动本来就是靠着师门才被推举成他们的首领,众人一直以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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