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语浪叫不断,隔壁相连的客房的人也依稀能听闻,对此前来拍门表示不满的之声。
可沈红玉却是充耳不闻,完全忘记了自己被淫魔奸淫,此刻正好发出求救之声,她忘记了,她只懂得不停地迎合着在体内肆虐的两根肉棒,不停地发出无意识的尖叫,最后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尖叫后,阴精狂泄而出,达到极乐的高峰的她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所有回忆到此结束,郑毅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在昨晚疯狂中连连射了多少次,妻子在淫魔的摆弄下自己第一次进入爱妻菊穴的感觉,淫魔与自己两穴同插时,对方的雄伟程度是多少,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唯独淫魔的样子,他始终无法回忆起来,每当想到淫魔的相貌时,他的脑子就如同炸开一般极痛,耳边若有若无地似有一把女声在说:“现在还不到时候,时候未到
郑毅痛苦地埋首在桌子上,拳头紧握得渗出血来:“淫魔,你不杀我们夫妻两,这份辱妻之恨,就等着我们无穷无尽的追杀吧!我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开封府衙大堂!县太爷正苦恼着堂下两个争执不休的男子头疼不已,自己刚刚正在后堂睡着难得的午觉,却被一阵惊堂鼓吵醒过来。
师爷来报开封城内又出命案了,直把他的头都愁大了,只道又是连日在开封城作恶采花淫魔作恶,这一个多月下来开封城连出十多条命案,死者皆是开封城内有头有面的大户千金,其中有不少人朝中还有人,苦主天天上门催破案,甚至惊动了刑部过问,勒令他早日破案。
可是采花淫魔神出鬼没,任他动用了开封城所有捕快,甚至还出面请求黑白两道协助,依然是一无所获,命案频频发生,十多条人命基本已经成了天朝今年最大案子,有传闻此案已经上达天听。
他被罢官问责的日子估计也不远,所以当他听间师爷来报开封又有命案发生,他差一点都要晕过去,幸好师爷告之并不是淫魔犯案,而是一起平常的民间斗殴命案,县太爷这才放下来心升堂审理。
然而当他升堂后才发现,这一单斗殴命案也不是一件好办的案子,案情就是三个人因合伙做生意相约在死者书房中密谈,结果分配不均,引发了争执斗殴,在混乱中不知谁拿了一个花瓶砸死了死者。
案子表面很简单,难就难在当时并没有第三个目击证人,当死者家属听闻死者惨叫之声,冲进书房时死者已经躺在血泊之中不醒人事,而另外两名嫌犯仍扭打在一团,互相指责是对方下的手。
死者家属当场将两名嫌犯制住,对死者进行抢救,无奈死者撑不到大夫赶来已经一命归西了,死者家属悲愤难填,便将两名嫌犯、尸体、凶器送至府衙,希望将真正凶手绳之于法,还死者一个公道,可没有第三个目击证人,根本没办法判定是谁下的死手,两名嫌犯各指责对方,死不承认!
县太爷看着堂下两名嫌犯,相互指责,吵着吵着又扭打了起来,看了下案堂上的行凶之物破碎的花瓶碎片,还有堂下那条死尸,半天也想不出头绪,心烦意乱的他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公堂之上岂是尔等放肆的地方。
来人,给本官将各人重重打四十大板,看他们招不招,不招再上夹棍!”“大人冤枉!”“大人冤枉!”两名嫌犯大声叫冤,可谁也没有承认,瞬间就被捕快们按倒在地上,打火棍高高举起便要动刑。
“且慢!”就在此时,一把女子高喝之声传进来,众捕快不由停下手循声望过去,只见衙门后堂之内走了三名绝色少女,为首之人正是名震天下的两大神捕之女佟冬儿,跟在身后的正是她的两名丫环兼助手,此女出自“六扇门”又是县太爷的贵客,众捕快也不知何是好,只得将目光转回县太爷身上。
“佟神捕,请上座,别站着,累坏了。”县太爷见到佟冬儿如同到亲娘一般,也不管是不是继续给这两个嫌犯动刑,连忙招呼捕快们为其上座,与他同堂而坐,奉茶上果点,生怕有半点招代不周。此女不单是“六扇门”
神捕之女,还是他破淫魔案的最大期望了,昨天她一出手就基本锁定淫魔是何类人,使一个月以来毫无头绪的案子出现了一丝光明,真是上天专门派来打救他的,现在就要算要他将佟冬儿当奶奶也肯。
佟冬儿接过丫环燕子用纱巾擦于净李子轻咬一小口,一脸的不悦之色说道:“唉!大人。本姑娘在后衙查阅案宗,希望能找出一丝线索,你们前堂这么吵,叫本姑娘怎么安心?”
县太爷连忙一拍惊木堂,喝道:“你们这些傻货,还不将犯人押下去关押,今天无论什么人报案,本官一律不审,以免担误佟神捕破案。要是本官丢了乌纱,你们也别想有好日子。”
“是,大人!”众捕快长久摄于县太爷淫威,不敢有违连忙架起两名嫌犯退下去,死者的家属立刻跪在地上痛哭连天,希望县太爷立刻判案,结果惹得县太爷不满,着捕快连同他们也一块轰出去。
“且慢!”佟冬儿此时却发声喝阻捕快们,对县太爷说道:“大人,你现在就算将他们轰走,估计家属也会在外面闹的,一样会吵到本姑娘。既然如此,本姑娘利用些许时间帮你破掉此案吧!”“啊!哪就有劳佟神捕了。”县太爷也不想就此将受害家属哄走,这样做只会让他的声名受损,在政绩上徒留污点,只是淫魔案影响实在太大了,只有一丝破案希望他都愿意去尝试,可急病乱投医,现在佟冬儿不要他将死者家属轰走,还帮他破案,他欢喜得都想叫佟冬儿做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