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两女站在一起竟如同姐妹一般。
两女一进来并没有理会在荼馆里挑一起上等位置,将身上所携带着物品与配剑往桌面一放,这时众人才发现原来两女乃武林人士,难怪敢只身在外游荡,纷纷收回了目光,生怕惹上不必要麻烦。
毕竟玫瑰虽美,却带刺,只适合远远欣赏。这时少女说道:“娘亲,开封城真的很大啊,很热闹,有很多东西可以买,比咱们蜀中唐家堡强太多了,以后咱们就住在赵叔叔家不走了。”
那位白衣妇人笑道:“傻孩子,赵叔叔又不是咱们家,怎么可能在这里长住呢?”“是她?”
白衣妇人这话一出,把埋首桌子的高达吓得一下子站立起来,不小心将身前桌子撞翻在地上,惊荒失措地望向那对母女,入目的那位白衣妇人,果然是几天自己在林中强暴那位妇人,一时间心乱如麻,恐惧,内疚,害怕,占据着心灵。
高达身子如同一个筛子般不停地发抖,喉咙里一把干燥异常,半天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发生一些咕咕的怪声。
此时,那对母女发现高达的异常动举,黄色少女满脸惊疑地望着高达,她有点不明白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子,为什么浑身发抖,难得是得了羊癫疯之类病症吗?她忍不住向其母问道:“娘亲,他是不是病了?”
白衣妇人脸色数变,先前进荼馆时,由于高达换了衣服又埋首趴在桌子并没有留意到他。现在方发现几天前强暴自己的男人竟然坐旁边,心中的愤怒火一时间不停往脑门上烧,但这种事又怎能跟自己女儿言明,只得勿忙说道:“桐儿,你爹爹是怎么教你,出门行走江湖,别人的事少过问。”
“是,娘亲。”黄色少女只低声应是,但依然十分好奇地打量着高达。高达发现那对母女正在注视自己,而且在白衣妇人眼神中更是喷出恨恨烈火,心里更害怕之极,想起那日自己强暴完后还拿走她的肚兜,现在正放在怀中,要是她此时大喊:抓淫贼。
然后又在自己身上搜出来肚兜,这可是铁证如山啊。不行,我得离开这个地方!高达想也没多想,拔腿就跑,赶来查看见的店小二见状怒叫:“这位客官,你还没付钱呢?”
急追上去,但他一个平头老百姓哪里跟得上青云门首徒的脚步,转眼人就跟丢了,只得大叫:“有人吃霸王餐啊!”白衣妇人拍桌而起:“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吃霸王餐,还有王法?桐儿,你先回赵叔叔府上,娘亲去将这恶棍绳之于法。”
“娘亲?”黄色少女望着娘亲追了出去,自己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刚刚你不是说闲事莫管的吗?”高达在街上没头没脑乱跑乱撞,引发行人数不清的怒骂,成了后面追踪他的白衣妇人追踪的最好路标,不消一会儿白衣妇人已经紧跟在他身后不足三丈之遥。
她却不知该怎么办,冲上去跟这淫贼厮杀,将其恶行公诸于众,这怎么行?自己名节岂不是全毁了,但就此放过他,她却又吞不下这口恶气,自己的肚兜还被他抢走了,这个一定要抢回来。
拿定主意的白衣妇人悄悄跟在高达的身后,想趁对方去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再动手,在追踪的过程却意外发现,前面那个淫贼的情绪极其不稳定,脸上全是害怕,愧疚之色,根本就不像一个惯犯淫贼应有样子,倒是像一个做错事被人发现孩子般,一时间她也不好判断此人是善是恶。
高达此刻确实精神错乱如麻,师门的教导声声在耳,但脑海中却全是凌清竹和那个妇人,她们雪白肌肤,还有高潮时呻呤媚态,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要去想这些,但大脑却偏偏不停地想起来,整个头几乎快要炸开了,最后忍不住一头扑在地面放声疼骂,一边用头不停撞击地表,让灰尘把英俊脸弄得安脏无比。
“这个人疯了?”“是不是发什么病了。”他这一举动引街上人围观不止,后面的白衣妇人也不是明白所以静静观察他,是不是对方发现了自己故作疯巅,好骗取自己的同情,看了半天有点觉得对方不像是在装疯,因为他的额头都撞出血了。
“这时有人叫道,快阻止他,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这时人群被推开,一名长得五鲁粗大的捕头领着几名捕快走了进来,他们是接到群众报信赶过来的,为首的捕头叫道:“哪里的疯子,弟兄绑了关进衙门大牢,让失主来认领。”
几个捕快领命,上前便将高达绑起来,可怜的青云门首徒就这样被几个捕快五花大绑起来,有一个捕快甚至给他几个耳光。
白衣妇人觉得不能再等,抢先一步从人群走出来,以迅雷不及耳之势一指点在高达背门要穴,当场使其不能动弹和言语,然后说道:“对不起,真是麻烦几位捕头了,这是我家走失的傻小叔,妾身等人都已经找了他好半天了。”
捕快有些不悦,油水还没捞到失主就上门,大径广众之下叫他们如何勒索,为首的捕头喝道:“哪家来的小娘子,你说他是你小叔就一定是吗?你得拿出证据来,若让你冒领,我们怎么对得起真正的失主?”
白衣妇人故作哀声说道,走近几个捕快身前:“不瞒几位捕头,我们是蜀地之人,妾身的小叔前年还好好的,不知何故受了惊吓变傻了,拙夫不忍其疯巅一世,听闻开封名医众多,专程带小叔前来开封看病的。不想在路上竟走失了,直把妾身等人给吓坏了,现在总算上天开眼让几位捕头给找到了。”边说边悄悄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子塞到捕头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