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当然了,你想想,我们两个人情同姐妹,你嫁给厉墨成,我小叔叔又娶了你婆婆,不是亲上加亲是什么!”包贝贝为自己的辩解觉得十分得意,拿起一个葡萄,却不小心看到一边站着一动不动的大白,然后有些心虚的说:“大白,你说你一直这么跟个木桩子似的傻站着做什么?坐下来喝点水吃点水果啊!”“不用!保镖只有站着的份!”大白面无表情的说。
别以为,骗了他,给他点小恩小惠的,他就既往不咎了!这个女人越玩越过火了,不给他点教训,她永远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有多伤人!
“不吃拉倒!”包贝贝碰了个钉子,生气的嘟嘟嘴,然后继续吃葡萄,却觉得这葡萄怎么这么酸啊!
沈佳人看包贝贝跟大白两个闹别扭,想到今天早上包贝贝昏迷过去的那一刻,大白煞白的脸,又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坐在包贝贝身边,给包贝贝削苹果的莫晨,心里不禁感叹,这也不知道是包贝贝这个女人的好命还是歹命。
晚饭很丰盛,两大家子人吃的正进行,厉墨成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接了起来:“老大,韩悦从警局出来了。”
“嗯,我知道了。”厉墨成早有所料,所以并不奇怪,挂断电话继续吃饭。
“什么事?”沈佳人得到婆婆的暗示,问道。
“没什么,韩悦被人从警局里保释出去了。”厉墨成云淡风轻的说。
“哼,韩家也是,没留下一颗正苗!”莫老爷子嘲弄道。
“那,那碗汤里究竟被她放了什么,查出来了没有?”厉雪舞有些担忧的问,韩悦的性子跟她母亲当年十分像,她起初总是不自觉的有几分好感,但是发生这么多事,她深知韩悦的城府,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还没有。”厉墨成眉心一皱。
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韩悦放的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可是为什么却化验不出结果来呢?
“那贝贝喝了,会不会有事?”孟嘉怡看着包贝贝,担忧的问。
“不会不会,我根本没喝下去。”包贝贝得意的说,看来她的演技不错,把大家都骗了。
“可是明明真没喝?”沈佳人狐疑的看着好友,问道。
“当然了!你以为我傻啊!明知道那个坏女人肯定在里面动了手脚,我还傻不拉几的上赶着送死?”包贝贝白了沈佳人一眼,然后又兴奋的看着大家问:“怎么样?我演的像吧?我可是在家里排练了好久,快点赞快点赞!”
“这孩子!”孟嘉怡看着跟活宝似的包贝贝,忍不住放心的笑了。
沈佳人看着包贝贝那副得意的小样儿,忍不住直摇头,她不认识这个家伙!
众人正说笑呢,厉墨成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看着来电显示,面上有几分犹豫,但是还是接了起来。
“我在门外!”手机里的人声音有压抑不住的怒气。
“你是打算让我请你进来?”厉墨成的语气微冷,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
“让你妈接电话!”楚越勉强压下心口的怒气,说道。
他给厉雪舞打电话,没有打通,不得已才打到厉墨成这里,一听说韩悦出事,他就知道不好,亲自赶过来了,却看到在门外看到厉家跟莫家两家人相谈甚欢,这让他差点砸门。
“我妈去给莫叔盛汤去了,不方便。”厉墨成故意说道。
“厉墨成!你别忘记,你到底是谁的儿子!”楚越的声音又抬高了几分,怒吼道:“让你妈接电话!”
“我说了我妈不方便,要不我让莫叔跟你说两句?”厉墨成才不管对面的男人是不是气的心肝肺都要炸了,存心的说。
“儿子,电话给我。”厉雪舞不想再闹出什么笑话来,尴尬的身手抢过厉墨成的手机,然后起身去了客厅。
“什么事?”厉雪舞从窗户看着外面在路灯下徘徊的男人,问道,声音异常的平静。
“雪舞!我在门外,你出来。”楚越听到厉雪舞的声音,语气缓和了一点,但是仍旧带着几分隐藏不住的怒气。
“天太晚了,我不方便。”厉雪舞拒绝“楚越,我们现在的身份不适合见面,有什么事,电话里说吧。”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出来!”楚越十分固执的坚持。
“如果你没什么想说的,那我挂了,你今后也别再打过来了。”厉雪舞声音冷淡。
“雪舞!你出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当面说!”楚越因为厉雪舞语气中的毫无波澜,心底产生了一丝恐慌,以前不管厉雪舞爱他也好恨他也罢,在面对他的时候,即便是伪装,也从来没有这么平静过,平静的像是彻底割舍掉了什么,再也不留恋。
“看来你是真的没什么重要的事,我也觉得,我们之间不再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就这样吧,楚越!”厉雪舞说着,挂断电话!
就这样吧!这句话,不但是她对楚越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楚越再破镜重圆,因为她知道,破了就是破了,就算是粘得再完整,破碎的痕迹还在,有些事,无法挽回,更何况,她厉雪舞有厉雪舞的骄傲,跟钟雪梅斗,纯粹是咽不下心中那口气,但是却并非因为那个男人了。
叹了一口气,厉雪舞转身,却发现莫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默默的陪在她身边,她身手握着莫远的手,觉得这触手可及的温暖,弥足珍贵。
“晚饭合胃口吗?”
“你做的,我都喜欢吃。”莫远笑,怎么会不合胃口,一桌子菜,一大半都是按照他的口味来的。
“走吧。”厉雪舞上前推着莫远的轮椅,想要回餐厅,手却被莫远抓住“你先回去,我出去见见他。”
“不要!”厉雪舞心急的拒绝,脱口而出。
“小舞。”莫远眉头一皱,眼里有了几分受伤的神色“你还是放不下他?”
“不是,你现在的样子,我是怕你受伤!”厉雪舞急急地辩解“他已经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人,现在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厉雪舞说着,看了看莫远的腿。
“我陪莫叔去。”厉墨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笑着接过厉雪舞手中的轮椅,说道:“有些话,我也想一次跟他讲清楚。”
有厉墨成陪着,厉雪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看着两个人推门出去。
这样也好。
楚越原本因为厉雪舞的拒绝而生气,刚犹豫着要不要闯进去将厉雪舞拽出来,就听到大门响,他欣喜的一回头,喊了声“雪舞”却在看清楚来人的时候,脸色阴沉无比。
莫远,这个小他十几岁,却处处跟他不对盘的男人,此刻就算是坐在轮椅上,脸上的笑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碍眼。
“怎么是你们?你妈呢?”楚越看着莫远身后推轮椅的厉墨成,拳头捏的死紧,他的好儿子,处处要跟他作对吗?
“韩悦是你从警局带走的?”厉墨成没有回答楚越的问题,反问道。
“是又怎么样?韩悦是你未来的媳妇,我救他,有什么不对?”楚越看着厉墨成,生气的说:“你太任性了,你知不知道,韩家如今的地位,你竟然将韩家唯一的继承人送进警察局!”
“韩家是什么地位,与我何干?我媳妇在里面跟我妈吃饭,韩悦算是个什么玩意?”厉墨成不屑的看着楚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骨气,连对韩家都能摇尾乞怜。”
“厉墨成!这就是你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说话的态度!”楚越气疯了,太阳穴突突的跳个不停。
“我对你,已经够客气了。”厉墨成冷笑,一个遗弃了他们母子二十年的男人,还期望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