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又有一人想要上厕所,他站起来,摇晃得更吃力,大家依然耻笑他没档头,他回骂了几句,吃力的往屋后走来。
一走近小门,他就听到了男女嘻淫的声音,他进门一看,揉了揉眼睛,没错,那是老板娘,她学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头发摇得散乱。而国良跪在身后干到浑然忘我,连他进来都不知道。
“好啊,国良”他出声说:“你在这里偷干嫂子我去跟外面的人说叫人都来看”国良和老板娘吓一跳,她们一乐过头就忘了保持警戒。
忽然听到别人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一个秃头的中年男子,他虽然口中威胁要去找人来,却是自己也掏出jī巴来,越走越靠近。
“勇哥,别这样,”国良边干边说:“嫂子生活寂寞,我安慰安慰她罢了,我就快好了,嫂子只一个人不够的,马上换你。”
“是吗?嫂子?”勇哥走过去,也跪在她面前,两手去捞她吊着摇动的大乳房:“啊!嫂子,天天看着你这两颗,早就想摸了真好。”
老板娘抬头瞪他,骚媚的骂:“你们都只会这样说又不早来摸哼靠靠过来一点啦”勇哥跪近了一点。
老板娘头一探动,嘴巴一张,将勇哥的guī头含进嘴里,努力的吸起来,勇哥年纪稍大,硬度不似国良那么好,也没有他粗长,但是老板娘今天存心要丈夫绿帽戴个够,也不嫌弃,谄媚的为他吸吮起来。
“哦你”勇哥受用极了:“你这骚货原来浪成这样没早来干你是我的不对了,改天我多找一些人来把你干个透哈哈”老板娘后面的穴儿被国良插得发烫,前面的勇哥又被她吃得越来越硬,她从来没这样淫荡过,真的美不堪言,穴肉花心都无比的舒畅,骚水狂喷。忽然间四肢百骸都酸麻透顶,来了一次恐怖的巨大高潮。
“唔”她嘴中有物,说不出浪语来,想要张口喊叫,勇哥的guī头却趁机抵到她的喉头,她也没力抗拒,只得憋气承受。
这时高潮正在扩散,脑子里一片空白,而勇哥虽然不是没被女人舔过,却也不曾这样深插到女人的喉咙,guī头有一种怪怪的快感。
而且看到国良的jī巴在老板娘的屁股后面出没,一下子兴奋过度,失去了控制,再强插两下,喷精出来了,老板娘正感到窒息,没想到勇哥“唔”两声,热精直射入她食道,她想吐也吐不掉,干脆全部咽下去。
勇哥等到喷完了精,才退出她的嘴巴,她恨恨的骂一声:“要呛死人啊?”她低眼去看勇哥那jī巴,说也奇怪,他射完以后,不仅没有软下。
甚至还在更加膨胀之中,她有些意外,想要开口问问勇哥,称赞他几句,没想到那jī巴却是因为涨尿才又硬起,勇哥醉酒泄欲,没办法再闭紧尿门,腰骨一酸,黄汤飞洒而出,都尿到老板娘脸上,她急忙侧脸躲闪,仍旧被尿了一身。
国良在后面观赏她们的西洋戏,真是香艳大胆,老板娘高潮的时候,他就也有点受不了了,看到勇哥尿在老板娘身上,更是无法再忍,一阵最后猛,然后压死不动,也射精在老板娘穴儿底处了。
三人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只是老板娘比较狼狈便是。他们将她扶起来,她无力的埋怨了几句,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了,她想要先去洗一个澡,两个男人也再整理好裤子,向她告别,走回大门外去。
大门口,老板和其他的朋友都站成一排,向马路尿尿,反正这么晚了,也没有行人。老板看见他们回来,就说:“我们在比谁尿得远,你们也来比!”
“不用了!”勇哥说。他们坐回矮凳子上,俩人商议着,要比,当然要比,只是改天要再找老板娘再来比一比,和他们,就算了吧!钰慧寒假一回到高雄,便想找份临时的工读自己赚学费,因为大哥钰宪结婚后不久就和大嫂搬出去外面了。
所以家里有点冷清,好不容意她放假回来了,她爸爸妈妈不愿意钰慧又跑太远去上班,刚好她爸爸的朋友王叔叔新开了一家ktv,于是替她找了柜台结帐的职位,让她就近上下工。
这是个时髦的新行业,王叔叔第一天带她到店里,介绍那里的经理给她认识:“这是戴小姐,这是钰慧,戴小姐处理公司的所有事情,你多跟她学学。”“是!”钰慧答应着“叫我diana好了。”戴小姐说。
因为这样,钰慧这个冬天就在这边工作,她固定上早上十点到下午八点的班,晚上就会有另外一个会计小姐来替换。这家ktv中,外场组长是一个长得邪里邪气的男孩子,廿五六岁,叫作罗正凯。
正凯的弟弟正熹还在读高职,也是寒假来工读,正熹看起来也不怎么正经,他们兄弟俩整天老喜欢四处吃女孩子豆腐,店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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