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的堂哥!在他的梦里,堂哥面目淫邪地大笑着,疯狂冲击妈妈和妹妹的身体。
在高潮的惊呼声中不停喷射精液,污浊恶心的白浆射满了她们身体任何一个地方,而林文浩。
就像动物园里的食肉动物,只能隔着笼子对行人张牙舞爪,向着前方让他憎恶又羡慕的堂哥发出意义不明的嚎叫。
“啊!”林文浩猛然起坐,眼神透露着惊恐,定定地望着棉被,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冷汗流满整个背部,凉嗖嗖一片,良久。
他才伴着深呼吸平静心情,拿起床边的水瓶猛灌几口,让干燥发热的喉咙变得顺畅不少。拉开帘布,窗外是宁静的夜空,漆黑的暗色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只要多看一眼就会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因为噩梦而醒的林文浩,再也无法入眠。
又是一回家庭聚餐,但这次的情况有些不同,两家的父亲陪着二老一块去了亲戚家吃席,家里只留下两个男生和一众女性。
而这回林文浩可没心思去偷看堂哥身边的女人们了,对于堂哥的畏惧悄然在心中下了根。伯母做好的一桌好菜没让他的胃口变好哪怕一点,坐在凳子上就变得忐忑不安,随便扒上几口便想离开。
“文浩,这么快就吃饱了?我妈可是做这么多菜,都不合你口味?”没走几步,从背后传来堂哥的声音让他如入冰窟,不自觉地停下脚步一动不动。“不、不好意思,堂哥,今天实在没有胃口。”
“那至少也留下来喝口汤吧,这汤可是补身子的,我看你走路有气无力的样子,喝多几口补补吧。”
“好好,那我喝一点,”林文浩勉强摆出笑容,慢吞吞地坐回位置上,拿起碗就要盛汤喝,忽然有人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停下。
“文浩,不想喝可以不喝,谁知道人家往汤里下了什么东西,你想喝改天我让你爸去买。”说话的人是赵月茹。
她仰着头,眼睛直视着张艳,话里话间都带着强烈的挑衅意味。一旁的林宵眉头一皱,正要发作,但被张艳在桌下的小手按着,便暂且看母亲应付。
“赵月茹,我知道你娇贵的很,结婚十几年在家里全靠保姆照顾,一年到头来没做过几次饭,正军娶你这样的老婆也是够怨的。”
张艳气势汹汹,毫不留情地回怼过去,这话戳到赵月茹的痛点,气的她原地跳脚。两位中年美妇的眼神在半空中相撞,相互怒视的场景让围坐在饭桌旁的人感到不寒而栗。原先母亲的各方面能力都碾压赵月茹,连身材完爆她,因为狭隘可悲的嫉妒心,她便经常找母亲的茬。
现在家里的老人们和年长的男性都不在,更是没人能管得着赵月茹了,嚣张跋扈的态度一再挑起张艳的怒气。
看着母亲俏脸上展现的怒容,因气愤而倒竖的眉毛,林宵很久没有看到母亲这幅模样了,怀念之余,又悄悄对着她勃起了“艳姐,别跟她一般见识,真没礼貌!”
风起云涌的战场忽然间冲入了另一方势力,坐在林宵身旁的秦曼珠摆着脸冷哼一声,自觉地站在姐妹这一边。
局势变成了二对一,赵月茹陷入弱势,面对两人无声的排挤,她显得有些孤立无援,但还是壮着胆子骂道:“你是谁啊你?一个来蹭吃蹭喝的外人有什么资格说话呀?”
“我是谁不关你事,就是看不惯你对艳姐的态度,蹭吃蹭喝的是你才对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太太!”
“你!你什么意思啊!这家房子可是我建的,我可以随时请你滚出去!”赵月茹气的满脸通红,手握成拳状拍打着桌面,怒不可遏地朝秦曼珠大喊着。“请我滚出去?哼”“砰!”“这卡里有的是钱,就当我买下这座房,现在能请你闭嘴吗?”秦曼珠也不含糊,直接拿着一张黑卡拍在桌上,摆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轻蔑的眼神如小针般刺痛赵月茹的躯体。
这张黑卡一出现就吸引了她的目光,这种卡只有在银行存款过亿的大富翁才会拥有,她口中的外人显然来头不小。
“得了吧,你装什么大尾巴狼,修建老家房子的钱你出了有多少,现在也有脸喊这房子是你的?”张艳此时轻拍秦曼珠的手,双眼紧盯着赵月茹插嘴道。
宛如脆弱的外皮被一层层撕开,在两人轮流的鞭挞下,赵月茹破防了“你你们!”最终也只能憋出了这句话,她无力地坐在凳子上,眼眶里不断产出的温热液体就快要止不住地流出。
由此,这场闹剧落下帷幕。见挑事者被气到快哭了,张艳才不紧不慢地继续坐下吃饭,刚才盛气凌人的模样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这看的林宵心痒痒,母亲和曼珠表现的可真威风,让他又是崇拜又是性奋。要不是还有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