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社会在回来的路上恰巧碰上杨玉珍,杨玉珍听说在山铜里发现了张一宝,并且山洞内还有奇迹,就匆忙上山来。
杨玉珍问官社会回去有什么事儿,官社会说怕张花杀和李满囤趁家里没人的时候跑了,回家里去看着。杨玉珍并不生疑,嘱咐官社会一定要看好他们。
官社会火急火燎的回到家中,打开柴房门,看见张花杀和李满囤哆哆嗦嗦的正在抽噎。官社会马上露出同情的脸色说,
“嫂子,满囤哥!你们还要忍受一会儿,我会为一宝娃子想办法的。你们知道我最受不得悲苦的人落泪了,说心里话一看到你们我就心里酸酸的,很不是个滋味儿。”
官社会一边说着,一边挤出几滴眼泪,看上去他也很伤心的样子。
一听官社会会为张一宝想办法,张花朵站起来,一脸焦急的说,
“社会兄弟,那就麻烦你了,你说话一定会有用的。”
“那当然了,这事儿只要俺给俺婆娘好好说说,俺婆娘一定会给俺一个面子的。只要俺婆娘点头,不追究一宝娃子的事儿就算完了!”
官社会把胸脯一拍,好像十分有把握的样子。
张花朵跪下来就要给官社会硅头,官社会一把把她拉住,
“嫂子,这是干啥,俺说了就一定会办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俺给你们办事儿也是有个小要求的。”
官社会说完两艰直勾勾看着张花杀,张花杀脸上一红,问,
“兄弟!有啥要求你就说说呗!”
李满囤在一旁插嘴了,
“兄弟,有啥话就直说,凡是俺们能办到的,一定答应。”
官社会停顿一下,支支咭咭的说,
“俺想扣嫂子睡睡!”
官社会话说完,脸上变了色,变得凶恶了,眼神里透出一股子叫人心惊胆战的光。他上去双手抱住张花朵,
“嫂子,岭上这么多的娘们,俺就稀罕你一个人儿。”
张花朵吃了一惊,在官社会怀里挣扎着,
“别!兄弟!别呀!”
“你不是不知道俺婆娘整治人的手段吧!一宝娃子落在她手里,还会好的了。事儿成了,俺一定会想办法把一宝娃子救了!”
张花朵一想到儿子,挣扎的劲儿立即减弱了,为了自己的儿子不遭到杨玉珍的整治,张花杀什么事情都是愿意干的。一旁的李满囤惊讶的看着官社会,没有一点动作,仿佛木雕泥塑一般。好像官社会抱住的不是他的婆娘,而是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女人。官社会的胆子越发大起来,伸手把张花杀的褂子扣撕开,张花杀的那两只白嫩的肉馒头就跳了出来。
农村的女人不比城里人,喜欢在女乃子上戴个罩子。农村的女人大多数什么也不戴,讲究的弄个肚兜,就让那肉馒头自由自在的生长,因为只有不限制它的生长,才能长的丰硕,健壮。
官社会色迷迷的看着张花杀那颤颤的,很丰满,很馋人的两只肉球,尤其是肉馒头上的那两粒紫红的葡萄粒,挺挺的,更是让人馋涎欲滴。官社会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立即凑上去叼住一粒,狠命的吮起来。张花朵眼里噙满了汨,但是坚持着不让它落下来。
官社会索性松开抱着张花朵的另一只手,在张花朵的另一只女乃子上玩起来,撩拨,挤压,揉捏。官社会的呼吸越来越忽促,他用身体的某个部位强力顶着张花杀的小腹,挪开嘴巴,含混不清的说,
“嫂子,俺真稀罕你,俺婆娘比你差远了。”
官社会说的是真心话,杨玉珍根本就看不起官社会,几年以来,官社会几乎都没有碰过杨玉珍的身子了,官社会对女人已经充满了极度的渴望。偶尔杨玉珍想要了,也只是杨玉珍玩弄官社会,杨玉珍玩男人的手段非比一般,官社会每次都有一种被强女干的感觉。
官社会今天异常兴奋,斜眼看一下李满囤,说,
“大哥!给俺们腾腾地方!”
“老蔫”李满囤真的挪开几步,在李满囤心里,张花杀是一家之主,张花朵愿意干啥就干啥,他从来不问,也没有问的必要。
官社会把张花朵放在一堆柴草上,退下张花朵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小腹和小腹下浓浓的黑色。官社会迫不及侍了,猛的蹬掉裤、子,趴在张花朵的身子上,用力的刺入。
干涸的张花杀一声惊叫,病断肝肠。
官社会毫不留情,一起一伏的玩命冲杀,发泄出长期被压抑的欲火。官社会甚至说,
“嫂子,你下了崽子,咋还这么紧啊!放松点,俺会更舒服。”
张花朵的眼泪终于流下来,流的满脸都是,但是始终没有吭一声。
官社会做的酣畅淋漓,兴致勃勃,直到汗流浃背,浑身澎湿,官社会才浑身一阵痉挛,完成了他的仕务。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外人声嘈杂,杨玉珍带领着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