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是我在农村的最后一年,七月初的一个早晨,天气阴沉沉的,感觉要下暴雨。我在家门口犹犹豫豫地是否要去上工,阿芸出现在我跟前。
昨天队长安排我俩去大队帮忙烧砖,我说可能要下暴雨,问她还去不去。阿芸说很可能会下雨,但烧砖是一分好差使,除了工分还有补贴,为了赚钱一定要去,到了窑场下雨也不怕了。
听到阿芸这么坚决,我二话不说,背上斗篷和水壶,就和阿芸上了路。大队的窑场离我们村隔着两个村子,但那时没大路,只有羊肠小道,所以走得快也得半个多小时。
夏雨急骤,我们刚走了5分钟,狂风暴雨猛烈地扫了下来,尽管我俩都带了斗篷,但根本挡不住那豆大的雨滴,我和阿芸兵败如山倒似的逃了回来,冲进我家时,两人几乎都被淋得个落汤鸡。
我递给阿芸一块毛巾,先把湿漉漉的头先擦一下。雨越下越大,没有停息的征兆,我脱下了几乎被雨水浸透的上衣,开始擦拭着身体。回头瞟了一眼阿芸,她正在擦着头,那半干半湿的秀发从头上披到了肩部,湿漉漉的棕色条格白衬衫被雨水浸得紧紧吸附在那丰满匀称的身体上,圆润的双肩显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坚挺的乳房挺得翘翘的,裹住乳房的胸罩依稀可见,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我心口顿时燎起了一股热辣辣的感觉。
“去看什么?把脸则过去”阿芸一看我在则眼瞄她,露出了一丝女孩子的羞涩,赶紧将胸部转开去。
“湿成这样,把衣服脱了吧”我精虫上脑,死死盯着她的臀部。蓝色的湿裤子紧紧帖在阿芸的臀部上,把她那具有青春美丽曲线的身体衬托得淋漓尽致。
“不要”阿芸。
“脱脱了吧,要要感冒的”我颤抖着声音。
“就不”阿芸很坚决。
“再不脱,我我帮你脱啦”我呼吸急促起来,意识有些紊乱。
“你你敢”阿芸声调也有些发颤。这是世界通用的女人默许的信号!我正期待的这句话呐,我从阿芸背后一把拦腰搂住她。
“放手干嘛放手啊”阿芸轻声尖叫了起来。
“帮你脱湿衣服”我淫心荡漾,魂不守舍。
“不要你不可以脱我衣服不行”阿芸扭动着双肩开始挣扎起来,试图从我的搂抱中挣脱出来,但没什么劲。
我一只手将阿芸拦腰抱着,将她的双手紧紧扣在我的手臂里,另一只手从领口开始解她的衬衫扣子,一颗两颗到了第叁颗,手腕压在了她的乳峰上,我有意将手腕内侧在她的乳房上磨蹭着,她娇羞地嘟囔着:“嗯哪不要”除了稍微加大了一点反抗的力度,其余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很快,纽扣被全部解开,一对由白色胸罩包裹着的坚挺的乳房展现在我眼前。
“啊呀阿芸,你胸罩也是湿漉漉滴脱了吧我帮你”我拉住她肩上胸罩的吊带,呼地从肩膀两边拽了下来。
“啊不你你坏啊啊哟”阿芸没料我真拉下了她的胸罩,急得大叫了起来,那声音好刺激,荡人心怀。一对滚圆的乳房蹦了出来,我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揉扭了起来
“啊毒头你坏你流氓你坏死了不要”阿芸的声音颤抖着,双手抓着我的手腕使劲往外拉。
现在的我已可不是刚来的那羞羞答答的小青年了。经过多年贫下中农的熏陶和他们女人们的调教,我已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毒头了。我动作敏捷地地弯下腰﹐左手一把搂住她的的腰﹐右手一把抱她的双腿﹐一下子就将阿芸横抱在了起来,一把扔在床上,没容她挣扎就压了上去
“不要你说话不算数你小赤佬不行啊”阿芸的喊叫声很快淹没在屋外的雷声和雨声中。
我将嘴压在了她的嘴唇上,舌头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地舔着,挑逗着她的神经,之后将舌头快速插入她的嘴里,狂允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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