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只是打算跟她玩点小刺激,可现在却欲罢不能了。
在农村呆了几年,我也了解当地一些门道,一旦搞上了人妻,就要毫不留情地蹂躏。只要不搞大肚子,把女人占有得愈完全,就愈安全,她绝对只会把被别的男人“糟蹋”过的秘密带到坟墓里去。
我把嘴往她的唇边慢慢移动,忽然紧紧地压在了她的唇上,同时捏住了她的奶子“噢不要嗯你坏死了不啊”阿芳尖叫了起来,语气却柔和。
阿芳那特有的那种嗲嗲的骂人语调让我欲火焚身,我一口吻住她的嘴唇,舌头使劲往她嘴里钻,阿芳一边用舌头把我的舌头往外顶,一边将头转开,试图躲开我的嘴,跟春桃躲闪我一个德性,我了解本地的风俗,女人被男人吻过就算失了一半身。
男人很奇怪,女人越是躲,男人越想要,我急欲火焚身得难以自制,一把拉起她的背心,抓住凸凸的奶子就肆无忌惮地揉扭起来“啊赤侬毒头不要啊嗯”阿芳羞红了脸,却无法抗拒,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横行霸道。
我贪婪地吸允着她的嘴,舌头一点不剩地全部插入她的口中,堵得她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嗯,嗯”地焖嚎,有如被塞住了嘴似的。这绝活儿是我偷看社员旺发在树林里修理别人老婆时学来的。
阿芳报复地咬了一下我的舌头,立马放开了(晾她也不敢真咬下去!),反而被我将她的舌头咬住吸入口中,羞得阿芳尖叫连连和女人的舌战让我浑身热血沸腾,我伸手拉住她的内裤腰,毫不留情就往下拽。
“噢不要不行不小赤佬啊呀!想做什么”阿芳红着脸尖叫了起来,臀部剧烈地摆动躲闪着我的拉扯。
“你喊吧,喊死了也不会有人听到,呵呵今天既然搞定了你,我就要当一次你老公,尝尝你的味道,哈哈!”我都不明白如何敢如此放荡地对待阿芳。
“小赤佬,学这么坏我有老公,想要干嘛”阿芳不屈不挠。
“阿芳姐我早就喜欢你了,我要作一次你的男人”我语气重重的,还特别把“姐”字拖得很长。
“你个毒头有这么对待姐姐的么?快放开我,就饶过你这次,不然告诉我家阿猫敲死侬。”阿芳说完,黑亮亮的眼珠狠狠瞟了我一眼,然后慢慢闭上,脸颊再往侧面传了过去。
我的妈耶,这是美女的凤眼啊!那越王勾践为了得到西施的一次凤眼,丢失了一个城池!如亲身经历,让俺一个凡骨肉胎的男人如何把持得住?我一把搂住阿芳,拉住她的裤衩使劲往下拽。阿芳好倔强,明知拗不过我,却就是不肯就范,大腿死死屏住夹紧内裤,挣扎到激烈时连身体中部都朝上拱了起来,试图要守住最后那一点尊严。
我说喜欢阿芳可是真心话,其实,我看出她对我也有好感,不然她决不可能让我这么轻松得逞,对她又吻嘴又摸奶,这意味着她已失身一半于我。不过,我感觉她似乎不服气我竟然这么轻松就制伏住她,也许她在跟我玩游戏但有一点儿可以肯定她没有真心反抗我,不然,凭她的个头和力气,我决不可能这么容易搞定她。
被捆的女人如何拗得过男人,很快,裤衩被拽到了胯下,哇一片黝黑的阴毛,高高耸起的阴丘,朝外翻起的肥厚的阴唇看得我热血沸腾,羞得阿芳无地自容,只好将头转到另一侧来避开我那色迷迷的目光。
阿芳的身体真棒!宽宽的臀部,翘翘的屁股,曲线的腰部,均匀丰润的双腿,白皙皙的皮肤,圆滚滚的乳房,光滑的肚皮上一点赘肉都没有,一点不次于电影列宁在1918里那些跳天鹅湖的白人女人,阿芳的好身材在村子里有口皆碑,我今天总算见到了庐山真面目,要不是肚脐眼下那道细细的妊娠纹,根本看不出她己为人母。
看来资产阶级生出来的女人就是优秀!唉这么美的女人给我当老婆多好?别说她只大我叁岁,即使大我十叁岁,我也愿娶她!我口水一个劲地往肚子里咽,阴囊里的精虫一个劲地往往外窜。我直奔目标,一把摸在了她两腿间的那道柔软的缝隙内“噢啊你你来真的啦坏你你强干我喔”被摸到了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阿芳头猛地朝上一仰,尖叫了几声,刚才还在挣扎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我心都快要荡出来了,气喘吁吁地壮着胆拨开阿芳的阴唇,手指慢慢插入了那条湿漉漉的缝隙里,手指忽地感到一阵温热,又软又滑我很清楚我是在为了一时之快而赌博自己的人生,如果阿芳翻脸,举报我奸污了她,那我今后这辈子铁定在铁窗后度过,上次与春桃野合时曾出现过的那种恐惧感再次袭上了心头
幸好,阿芳没翻脸,更没激烈反抗,只是羞怯地将脸转到另一侧,无奈地任我的手指在她的私处揉捏着我的心放下了,开始在她的乳房和嘴唇上疯狂地又咬又吸,手指在她的肉洞内来回穿插
很快,阿芳由尖叫转成了哼叫,嘴一张一合地发出急促的呻吟和喘息,臀部随着我手指的插动扭动起来,大腿根部的肉缝处开始淫水泛滥她不时回过头来似嗔似怨地撇我一眼,既显娇柔,又露羞怯,犹如洞房花烛夜的新娘面对自己的情郎,偶尔低头看一下我在按在她阴部的手,赶紧掉转头,害羞地闭上双眼,任由我把玩她的私处。
看着温柔的阿芳,想到她平时对我的好,我心里一阵怜惜,赶紧松开捆住她的带子,揉着她带有勒痕的手腕,将她紧紧搂入怀中,轻轻地吻着她。这时的阿芳,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柔情似水,完全没了刚开始时那种神气活现,虽然不好意思正眼看我,脸颊却紧贴我的胸口,紧紧搂住我的双肩,双手在我背部温柔地抚摩,任由我抚爱和亲吻她我从来没被女人这么温柔过,深情地搂抱着阿芳,手在她那柔软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捏着最喜爱的女人就躺在自己怀里,我感觉这似梦非梦,恍恍惚惚觉得她就是自己的妻子忽然,我缓过神来,醒悟到她已为人妻,一阵伤感油然而生,伤心地抽泣起来。
阿芳赶紧送上一个热吻堵住我的嘴,舌头呼地插入我口中,给了我一个极其激烈的湿吻,然后一阵狂吸我激动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下面快要憋不住了,生怕还没插入就射出来,即刻用脚分开了她的双腿,掏出硬得像铁棒似的肉棒就往阿芳的肉缝里顶过去。
“嗷不要到此为止吧,不能插进来不行”阿芳轻轻摇一下头,用手挡住下体,颤抖着语调,喃喃地说道。
“啊我就要进来,阿芳我憋不住了,噢我要你”我喘着粗气,拉开她的手,下身一耸就呼地顶了过去。
阿芳边摇头边抓住我的臂膀轻轻地往外推,眼里露出恳求的目光,但就在我的肉棒触碰到她阴唇的一刹那,阿芳一下瘫软了下来,害羞地赶紧把脸扭到一边,紧闭双眼,咬住下唇,等待着俘获自己的猎人对自己作最后的开垦。
“啊”一声长长而又凄厉的尖叫那是女人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彻底占有的一刹那所发出的屈辱,以及菊花蕾被猛烈撞击时产生的快感
刹那间,一股难以言语的快感犹如电流一般灌遍我的全身,脑海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化在阿芳身上。我舌头在她的口里搅动着,手在她的奶子上揉捏着,肉棒在她的yīn道穿插着
阿芳脸色潮红,双腿剧烈地抽搐着,嘴里传出近乎哭泣似的呻吟
我俩淫声浪语,销魂蚀骨,有如久别的新婚夫妻,缠缠绵绵那张简陋的床板似乎难以支持住这一对大块头男女的折腾,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我欲仙欲死,如痴如颠地抽chā着
很快,我下体剧烈地抖动起来,浓浓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入阿芳子宫的深处我射得太多,刚抽出肉棒,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即刻从她阴唇间的缝隙中涌了出来
阿芳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声告诉我她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作女人的愉快。我和她在仓库里缠绵了一个上午,记不得和她干了几次,唯一的记忆是第一次是我强干了她,最后一次却是她强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