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断上前查看,石壁似有裂缝,但还是严严实实的看不真切。
还得再接再厉,独孤断又捡了一推石头,搬起一块又一块的不停砸向石壁。落在彼端地下,但听得砰砰之声不绝,石头不住滚落。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轰隆隆!连在一起如同打雷一样,也惊动了某个藏在深处的老头。
终于石壁上破了一个洞孔,脑袋已可从洞中伸入。他将石壁上的洞孔再砸得大些,点好事先准备的火把,钻了进去,里面是一条窄窄的孔道,低头一看,吓了一跳,自己的脚边,伏着一具骷髅。
独孤断俯身看那骷髅,见身上的衣着也已腐朽成为尘土,身旁放着两柄大斧,在火把照耀下兀自灿然生光。他提起一柄斧头,入手沉重,无虞四十来斤,举斧往身旁石壁砍去,嗡的一声,登时落下一大块石头。看来这就是那劳什子的长老的武器,在看石壁上斧头砍过处十分光滑,犹如刀切豆腐一般,旁边也都是利斧砍过的一片片切痕,举火把一路向下走去,满洞都是斧削的痕迹。心里明白那条孔道是这人用利斧砍出来的。
这魔教长老被人囚禁在山腹之中,于是用利斧砍山,意图破山而出,可是功亏一篑,其实他不知离出洞只不过数寸,却已然力尽而死。只能说他实在是时运不济。又走了十余丈,孔道仍然未到尽头,独孤断如同来到了自家后院一样,走走停停,又见地下又有两具骷髅,一具倚壁而坐,一具蜷成一团,心里明白这是魔教的两个长老。
再行数丈,顺着甬道转而向左,眼前出现了个极大的石洞,足可容得千人之众,洞中又有七具骸骨,或坐或卧,身旁均有兵刃。一对铁牌,一对判官笔,一根铁棍,一根铜棒,一具似是雷震挡,另一件则是生满狼牙的三尖两刃刀,更有一件兵刃似刀非刀、似剑非剑。不远处地下抛着十来柄长剑,他走过去俯身拾起一柄,见那剑较常剑为短,剑刃却阔了一倍,入手沉重,其余长剑,有的轻而柔软,有的剑身弯曲,有的剑刃不开锋,只剑尖极是尖利,另有三柄剑,长短轻重都一样。独孤断看着手中各种长剑很是喜欢,前世的他就喜欢这些冷兵器,尤其爱剑,可惜买菜刀都费劲,更别提这些凶刃了。
他举起火把往山洞四壁照了照,只见右首山壁离地数丈处突出一块大石,似是个平台,大石之下石壁上刻着十六个大字:“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每四个字一排,一共四排,每个字都有尺许见方,深入山石,是用极锋利的兵刃刻入,深达数寸。十六个字棱角四射,大有剑拔弩张之态。又见十六个大字之旁更刻了无数小字,都是些“卑鄙无赖”、“可耻已极”、“低能”、“懦怯”等等诅咒字眼,满壁尽是骂人的语句。
更往石壁下看时,只见一行字刻着道:“范松赵鹤破恒山剑法于此。”这一行之旁是无数人形,每两个人形一组,一个使剑而另一个使斧,粗略一计,少说也有五六百个人形,显然是使斧的人形在破解使剑人形的剑法。在这些人形之旁,赫然出现一行字迹:“张乘云张乘风尽破华山剑法。”心想原来那俩二笔叫这名字,大胆狂妄至极。
独孤断对这些鬼画符的小人毫不感兴趣,虽然知道这些都是武功秘籍,更是各派的镇派武学,但在他眼中却如同破烂一般,如不是为了确定原书,甚至都不想看一眼。在他眼中要学的是这个世界,剑法天下第一的独孤九剑。不是这些如同破烂一般的石刻,要是有江湖人知道他此时的想法恨不得一剑刺死他,这里的任何一招放到江湖都是顶级武学,无数人打破脑袋都想学。
看了几眼,不敢兴趣的他眼睛盯着上面骂五岳剑派的石刻看个不停,看着这些辱骂五岳剑派的语言,独孤断只觉非常痛快,激荡不已,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哈哈……五岳剑派卑鄙无耻,骂的真是太好了……哈哈……”
“哼!”
独孤断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哼,在空无一人的山洞中尤显突出。狂笑不止的独孤断嘎然止住笑声。看着石壁上凸显而出的人影,独孤断脸上大惊,心道:“你终于来了吗!”
独孤断猛地转身一看,见山洞口站着一个白须青袍老者,神气抑郁,脸如金纸。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
“你是何人?”独孤断惊道。
“哼……老夫‘风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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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独孤断大叫一声跪下。
“这是为何?”风清扬惊道。
“师父,虽然我书写到现在没有一张推举票,点击过不去千。但我真的用心了师父。可为什么没人看我的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