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独孤求败

p;独孤断已经明白了很多，但还是对于爷爷不让自己出村，感觉有些奇怪。

    “一模一样啊，当年我给复儿将这些故事的时候，他最后也是这样问我的。”

    独孤瑾紧盯着孙子，似乎想在他身上看出什么。

    “复儿是谁？”

    自己记忆的深处似乎听到过这名字。

    “是你的亲生父亲。”独孤瑾低沉的说道。

    “我父亲？”

    独孤断越来越模糊了，吞噬的记忆里似乎的确有个和自己有几分像的年轻人，总爱笑眯眯的看向自己。

    “十年前的一天，你的父亲独孤复要上京赶考，哦，忘记说了，你父亲脑袋可比你聪明多了，他当年可是县试第一名，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在他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也是在这个屋子里，展开了激烈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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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儿，你明天不能去京城。”

    头发还没有全部变白的独孤瑾严肃的看着儿子。

    “父亲，这是为何？”

    “不为什么，我是为你好，让你不许去，就不要去。”看着儿子不解的眼神，想到下午刚接到的消息，独孤瑾狠下心道。

    “这真是荒唐，我十年寒窗苦读，就为了金榜题名，父亲，你究竟怎么了？”

    独孤复感到万分惊讶，不明白平时和蔼的父亲，为何会说出如此荒唐的言论。

    “如果我一定不让你去呢？”

    独孤瑾双目似电的看向独孤复。

    “哼，那就恕儿子无理了。你虽然是我的父亲，但想去哪是我的自由。”

    独孤复说完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你这逆子。”

    独孤复继续向前走去。

    看到即将走出屋子的独孤复，非常了解儿子的独孤瑾一阵无奈，只好开口道：“你回来坐下，我告诉你原因。”

    独孤复转身回到椅子上坐好，脸上似有笑意浮现。他当然明白父亲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种话，一定有什么原因。

    独孤瑾说出了那个关于独孤求败的故事。

    “这些江湖人早已死去多时，和我们有何干系，父亲不要疑神疑鬼了。”独孤复不以为意道。

    “我当然知道这些，可今天下午我刚接到黄靖的书信，你在参加县试的时候，被有心人查看到了名字，现在江湖中似乎有人要从你身上得到独孤求败的武功秘籍。”

    “哈哈，我当是何事，黄靖不过一江湖郎中，他能打探到什么消息，无非是一些风言风语罢了。就算消息是真的，今天要不是父亲说出独孤求败的故事，我连此人是谁都不知，何来秘籍之说。”

    独孤复晒然一笑，不以为意。

    “父亲也早些休息吧，我要回去收拾东西了，还得和断儿他娘俩告个别呢。”

    听到儿子提到了孙子，独孤瑾像是想到了什么，向已经走远的独孤复喊道：“复儿，你难道就不为断儿考虑考虑，你为何非去不可？”

    走出屋子的独孤复，听到独孤瑾的话语，转过了头，目光异常明亮的说道：“父亲，我此次上京赶考正是为了断儿，难道你真想让你的孙子一辈子窝在这个小山村，让我们独孤家族就此没落在也不会崛起。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我这次上京赶考必然高中，你就在家等人报喜吧。”

    独孤瑾望着已经远去儿子的背影，瘫坐在椅子上，眼中留下一道泪水，默然无语。

    三天后。

    独孤瑾看着黄靖手中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依稀能辨别出这是曾经爱笑的儿子。当场晕了过去，次曰花白的头发全部变得雪白无比，随后独孤复的妻子受不了打击，也一病不起最终撒手而去。

    后来据黄靖描述，当他接到报信赶到的时候，独孤复已经躺在京城外的一个树林里，浑身上下全是伤口，早已死亡多时。据说袭击者是一群黑衣人，不知是何方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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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啦！

    沉默不语的独孤断被蜡烛燃烧的声音惊醒，一看长蜡已经燃烧到尽头，不知不觉已经深夜了。

    “爷爷，独孤求败留下过武功秘籍吗？”

    独孤瑾沉默的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爷爷，我不会出村的，你放心吧。”

    走出屋子的独孤断，站在院子里，仰望着星空，不知道心中是何感受，愤怒？也许吧。失望？的确是。伤心？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