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瞟了一眼王麻子道:“哼,老流氓,想什么呢?”“唉,什么都不能做,那玩着有什么意思嘛?”王麻子失去了兴致,把手里的牌放回原位。
黄婉儿知道今晚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再不做点什么,明天就只能和王麻子去村里了,她急忙道“啊?你别急嘛,其实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能赢,只要不违反第四条规则对我动手动脚,其他的都行。”
“那咋们还等什么,赶快开始吧?”王麻子盯着黄婉儿暴露在裙子外面纤细的大腿和大片白嫩嫩的胸脯,急不可耐地就要开始玩这个游戏。
黄婉儿熟练地洗了洗牌,自己抽了一张,又让王麻子抽了一张,然后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他把手里的牌翻面。“k!哈哈,我的k比你的10大!”黄婉儿轻松地赢下了第一局,坐在地上雀跃道。
她的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伸得老长,晶莹剔透的脚趾都快碰到了王麻子,柔软的屁股压着裙摆坐在地上,遮住了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少女蜜穴。王麻子没想到运气这么差,第一局自己就输了,求饶道:“闺女,手下留情啊!”这几天一直被欺负的黄婉儿此刻终于有了报复的机会,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她想了想,狡黠道:“嘻嘻,说一件你这辈子最丢脸的事情!不准骗我哦!”王麻子满脸难为情,没想到这小姑娘问他这种事,想了想,王麻子说出了以前老婆翠花,抛弃自己跟有钱人跑的那件事。
原来王麻子年轻的时候在村里找了个叫翠花的老婆,花光了所有积蓄,但是由于他是青龙,性欲是普通人的几倍,一天能把翠花压在在炕上做五六次。
而且那根jī巴又大又粗,没几个女人受到了,每次都搞的翠花下不了床。再加上王麻子懒惰不求上进,久而久之,翠花终于受不了,和镇上一个有钱人跑了,还带走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从那以后。
本来就不思进取的王麻子更加颓废,自己的田地也因为太久不种荒废,长满了杂草,想喝酒了就厚着脸皮找村里街坊邻居借钱买酒,喝完到处发酒疯,逮到人就破口大骂,引得村民对他避之不及。
最后还是村里和他从小到大的兄弟李癞子看不下去了,告诉他大城市里面有很多发财的机会,然后给了王麻子一点钱当路费,这才送走了受到村民排挤的王麻子,希望他能在大城市里面混个人模人样。
后来王麻子兜兜转转到了京城,手里的钱已经花光了,去打工别人又嫌他邋遢,只好被迫当个乞丐,每天捡点别人不要的垃圾去卖,勉强维持生计不会饿死。
王麻子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半辈子,因为长期捡垃圾,腰部已经佝偻变形,脸上的皮肤感染流脓了无数次,又没有钱就诊,变成了一块腐败丑陋的癞子,加上身上臭烘烘的垃圾堆味道,路人见到他都是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直到最近碰到美若天仙的黄婉儿,甚至品尝到了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校花,王麻子才觉得生活有了点甜头。每次进入黄婉儿年轻的身体,享受她紧致的蜜穴包裹着自己的jī巴。
看着貌美如花的校花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年过五十的王麻子感觉自己也变得年轻了许多,仿佛找回了年轻时候刚娶翠花的感觉。
听到王麻子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黄婉儿连忙羞红着脸打断道:“行了行了,你上次不是说没有老婆吗?村里人还叫你老光棍呢?”
王麻子悠悠叹了口气,满脸沧桑道:“唉,我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住,哪里有脸给你提这件事,至于老光棍倒是真的,自从翠花走了之后。
他们就这么叫我,与其说是外号,不如说是诅咒,我要不是碰到你,这辈子真的就娶不到老婆了。”黄婉儿红着脸道:“我我可没说要当你老婆啊,别瞎说,人家只是陪你去装一次你的老婆,才不是要嫁给你呢。”
“唉,我知道,你这么漂亮又有一堆人追,嫁给我一个老乞丐岂不是耽误了你?”王麻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辛酸道:“不过你明天和我回去之后,可得装得像一点,不然被人发现了,我这把老脸可就丢完了。”
“啊?哦,知道了。”黄婉儿看着他这么可怜,出奇地乖了一次,没有顶嘴。游戏又继续了几个回合,但是王麻子就像是霉星附体了一样,一直连输,不过好在黄婉儿看他可怜,没有问刚才那样过分的问题。又过了几轮,黄婉儿看着自己手上的3和王麻子的10,知道自己终于要迎来第一次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