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在周游了肉棒一圈之后,犹豫了一下,又贴上了肉棒根部两颗硕大的卵蛋,黄婉儿用舌头隔着卵带托着里面的蛋,如同吃鸡蛋一样送进了樱桃小嘴里。
然后温柔地吸着嘴里的卵蛋,发出“哧溜哧溜”的淫秽声音。吃了一分钟,她缓缓吐出她嘴里的睾丸,上面本来沾着一层腥臭乌黑的老泥。
在经过黄婉儿无微不至的服务之后变得白净了不少,她强忍着刺鼻的味道,又如法炮制含住了另一颗,在嘴里用香舌抚摸亲吻之后,又吐出来。
然后舌尖舔过肉棒根部,沿着粗壮的青筋,来到了充血发红的guī头,她跪在地上,俏脸殷红,美目含春,温柔地亲吻着王麻子的guī头,仿佛眼前的人不是一个又脏又丑的老乞丐,而是在给最爱的人服侍一样。
她没有丝毫犹豫,在亲吻了几下guī头之后,努力张开樱桃小嘴把那根粗壮的jī巴含了进去,一下子吞进去了一大半,guī头都顶在了她的咽喉处。
然后又控制臻首缓缓向上,把嘴里沾满口水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直到嘴里只剩下了大guī头,她又温柔地低下头,让jī巴撑大了自己空虚的樱桃小嘴,然后一次次重复着。
虽然已经被黄婉儿的樱桃小嘴服务过很多次,但是以前黄婉儿都是身不由己,今天还是第一次她主动服务,所以显得格外认真仔细,肉棒上每一寸都没有放过,甚至连卵带都被舔了个遍。王麻子享受着黄婉儿愈发嫺熟的口交技术。
感觉肉棒仿佛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巢穴,里面还有一条灵活小巧的丁香小舌,只等肉棒进入巢穴,香舌就迫不及待的贴上来舔舐着自己的guī头,刺激着自己分泌更多液体。
经过了几十分钟的享受,王麻子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连忙喊道:“闺女!俺忍不住要射嘞!你吐出来吧!”要不是怕射在嘴里违反规则。
他肯定直接按住黄婉儿的脑袋,把她嘴里射的满满当当全是自己积攒多年的精液,让她咽下自己的子子孙孙。“啵唧”黄婉儿吐出了嘴里的庞然大物,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去,硕大的guī头里面就直接喷射出了大量白色液体。
她一下慌乱了心神,眼神呆滞,任由粗壮的肉棒对着她的俏脸喷射着,滚烫腥臭的精液在她的脸上流淌,一股又一股。
她原本超尘脱俗的绝世容颜,此刻全是王麻子肮脏的精液,鼻子、嘴巴、脸颊,精液从她脸上缓缓流下,终于从精致的下巴滴落在了地上,显得淫荡不堪。“啊!脏死了!”黄婉儿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脸上黏糊糊全是腥臭的精液。
她站起身来跑到床边,掀起床单用力擦拭着脸上的肮脏东西,想要擦掉腥臭的精液和心里的那份耻辱感,这次她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了自己的底线,但是却依旧无功而返。
整理完毕之后,黄婉儿知道这次又没有成功让眼前的男人对自己动手,而且王麻子已经射了这么多,想必短时间是不会有机会了。
于是她穿好了衣服,又恢复了往日清纯脱俗的模样,只是脸上残留的腥臭精液提醒着她,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含苞待放,清纯脱俗的少女了。
黄婉儿静静的看着外面稀稀落落的小雨,瞳孔失去了焦距,美目满是疲惫和懊悔,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不知不觉,自己居然又一次越过了底线,像个荡妇一样跪在地上,做着以前自己所不齿的腌臜事情。
难道自己的底线真的那么不堪一击吗?难道真的如同那老东西所说,因为自己是白虎所以欲求不满?而且结果还是自己失败了,虽然成功让王麻子射了出来。
可是一切事情都是自己做的,他连动都没有动一下。黄婉儿微微叹息,凝眉想着:难道自己的魅力真的那么不堪一击吗?莫非真要做最后一件事,才能有机会?不!
绝对不行,那种错误犯一次就算了,怎么能三番五次的犯错呢?如果主动和一个又老又丑的乞丐发生那种事,那自己和那些妓女又有什么区别?
黄婉儿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摇头否定那个大胆的想法,凝望着王麻子佝偻的瘦弱背影,托着白皙光滑的下巴,歪着脑袋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
外面的雨下了一天一夜,终于渐渐停下,太阳的光芒撕碎了乌云,久违的阳光洒在了大地上。自从上午的美人计失败之后,黄婉儿陷入了对自身魅力和底线的深深怀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