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吗?雨宫亚美扭动着腰身,镜子里的“母狗”也做出相同的动作,后臀上冒着的尾巴摇晃着。
田成拎着那个电热水壶走了进来,手里的电热水壶“嗤嗤”地响着,显然是简单地加了一小会儿热。
田成拿过一个装满乳汁的玻璃杯,将电热水壶中的一些热水倒进玻璃杯中,用手在玻璃杯外感受了一下温度,满意地点点头。
又走到雨宫亚美身边,捏弄了一阵她悬空的乳房,然后掰开女人的阴部,将塞在yīn道里面的狗尾巴慢慢地拔了出来,雨宫亚美闭着眼,舒服的发出一阵呻吟。
田成拍打着雨宫亚美的屁股,让她睁开眼来,把狗尾巴上的假阳jù头伸到到了雨宫亚美的面前,狗尾巴青筋狰狞的假阳jù上,粘满了白浆一般的东西。刚从高潮中退出来的美人少妇又红了脸。
田成把狗尾巴放在一旁,他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到了女人撅起的屁股上,在女人丰满圆润的屁股中间,因为刚才高潮的洗礼,毛茸茸的可爱肉缝已经一片狼藉,浓密的毛发被女人的分泌浸透,乱七八糟地粘在肉缝边上,刚拔出假jī巴的肉缝还没来得及恢复紧密的原样,嘟着一张粉红的小口,显得是那样的淫靡。
田成的右手两根手指插进了那张粉红的小口里,慢慢地来回抽chā着,镜子里的“母狗”眯上了眼,惬意地享受着来自阴部的快乐。
“嗯主人嗨呀雅蠛蝶”那两根手指象一只勤劳的蜜蜂,一头扎在女人的蜜穴中,忙碌地采收着女人浓稠的蜜汁。
良久,劳累了的蜜蜂飞离了诱人的蜜穴,停留在紧紧关闭的菊花上感觉“主人”湿漉漉的两根手指停留在自己的屁眼上,雨宫亚美莫名地紧张起来。
本来就夹得紧紧的褐色地菊门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了,田成用左手摸索着,解开口球的带子,将口球从雨宫亚美的口中取下来。雨宫亚美的小嘴终于得到解放,大张着,贪婪地用嘴巴大口呼吸着空气。
“亚美母狗,狗尾巴除了插在骚逼母狗的骚逼里,还能插在哪里啊?”田成贴着雨宫亚美的耳朵,轻声地问,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在女人的菊门上划着圈。
雨宫亚美艰难地扭动着脖子,躲避着田成吹在耳朵上的热气:“还可以可以插在屁眼里”少妇的声音比蚊子的“嗡嗡”
声大不了多少。雨宫亚美不由自主打了个战,本就狼藉不堪的蜜穴里再次喷出黏黏的浓液来,溅湿了她的大腿。“亚美母狗的屁眼里可以插尾巴了吗?”
“主人”不依不饶地问道。雨宫亚美整个身体都扭动起来:“主人,亚美的那里从来没有被插过,这个的东西太大”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田成已经听不清了。
“那里,你说的是哪里啊?”由于本来就是湿漉漉的,田成的手指隐隐往女人的菊门里钻去。雨宫亚美屁股扭动的幅度更大了:“亚美的屁眼太小,亚美怕”
“那本主人就想办法把狗尾巴插到你‘那里’去啊!”田成刻意强调了“那里”两个字。“嗨”雨宫亚美用鼻音回答着,羞涩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田成回头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没有针头的大号针管,伸到还微微冒着热气的玻璃杯里,把混合了热水的奶白色乳汁吸了满满一管。
然后掰开雨宫亚美的屁股,小心翼翼的把针管细小的管口插进她紧紧闭着的菊门里,轻轻推动推杆,满满一针管的奶白色乳液缓缓注入少妇的后门之中“亚美母狗,这可是你女儿产出的乳汁哦。”
雨宫亚美从镜子里将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感受着微微超过体温的液体慢慢进入自己的体内,小腹逐渐有了怪异的鼓胀之意,雨宫亚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田成抽出针管,雨宫亚美不由自主用力收缩着括约肌,好像是担心从肛门里喷出些什么来。还好,紧缩的括约肌起到了作用,可怕的事情没有发生。
田成再一次从玻璃杯里抽起一管奶白色乳液,插到女人的菊门之中。同样的过程延续着五管,足足五管奶白色乳液被推进雨宫亚美的菊门,少妇的小腹明显的有了一些突起。田成抽出针管,放到梳妆台上,拿起上面的小火箭头。
在雨宫亚美狼藉的阴门上滚动几下,使之得以充分的润滑,然后将它往雨宫亚美死死夹着的菊门里插去。雨宫亚美全身猛烈地颤抖着。
费了老大的劲,田成才把这个粘满了她的分泌液的小小火箭头塞进她的肛门之中。膨大的火箭头进入她的肠道以后,细小的那一段恰好卡在括约肌上,将她的肛门塞得死死的。雨宫亚美这才知道,这个小火箭头一样的东西,原来是一个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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