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下唇,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了驻地里简陋的床铺,在她的扭动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睡裙撩到了腰间,细白修长的双腿绷得紧紧的,不断的扭动着。
床单被洁白的小脚蹬得皱巴巴,偶尔从唇间溢出一丝呻吟,带着鼻音,让隔壁的男人听了咬牙切齿。
不止玉子在受折磨,这些男人也被折磨的快要被身体里的欲火烧死了,娇媚温软的女人每天在他们眼前晃来晃去,高耸的胸脯,低头就能看见深深的乳沟,细细的腰,浑圆挺翘的小屁股,身上散发着女人特有的香味,说话的声音软软的,看一眼就让他们骨头都一起酥。
明明知道这具美妙的身体有多销魂,亲吻过,抚摸过,深深的进入过,可现在却不能再碰。饿了这么久,还没吃够就没有了,让他们怎么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办呢?玉子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哭,偶尔说着对不起,那可怜的模样,他们简直就是罪大恶极。所以队长说谁也不许再碰玉子,就真的没有人再越雷池一步。
管得住身体管不住心,每天梦里都是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的样子,夜里不时还能听见玉子屋子里传出的细细的呻吟,他们都只能咬牙忍住。
玉子也想要的,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都会被无法满足的欲望折磨,现在就看谁先服软了。看似正常,实际暗潮汹涌的日子过了一个月,玉子终于发现了不对。
她穿过之后洗好的内衣裤越来越少了,不用想都知道,是被谁拿走了,可是让她怎么张口。问你们有没有拿过我的胸衣和内裤吗?
看着越来越少的内衣,玉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拿出去晒的话,在屋子里阴干的内衣总带着一股霉味,她穿上去很痒,晒在外面的话,一眨眼就不见了。
一想到自己的内衣会被拿去做什么,玉子就觉得下面的嫩穴更痒了,一对奶子也胀胀的,就像里面有汁水要喷出来。
他们之间似乎又回到了那种暧昧的气氛里,直到有一天,洗干净前一天穿的内衣,然后玉子发现,她的内衣都不见了“你在做什么?!”队长低吼着把玉子拉进屋子扔在了床上“你你”他已经气急攻心,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开会回来,其他人还在训练,玉子在厨房里准备晚餐,他进去帮忙,只是单纯的帮忙,完全克制住自己想扑倒她的欲望,他不能再对她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可是他看到了什么?!半透明的薄纱裙,勾勒出女性优美的曲线,要命的是,透过纱裙,能看清她下面什么都没有穿。丰盈的乳峰高高挺立,走起路来晃动的幅度更大了。
深色的乳晕缩成两颗葡萄,从胸前凸起,诱惑着男人去吮吸撕咬。三角区的漆黑耻毛也隐隐可见,纱裙的长度在膝盖上面,要是走动的幅度稍大,队长估计能看到大半雪白的臀部。
她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在他面前走来走去,这难道不是明晃晃的勾引人?!他忍不住拉着她的手把她从厨房里拉了出来。
“你知道我们为了不碰你花了多少力气吗?”他把玉子按在床上恶狠狠的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现在就想撕掉她的衣服,狠狠的插进去把她干到哭着求饶也不停下!
“我做了什么?”玉子皱着眉,眼睛里有泪光却态度强硬,不再唯唯诺诺“这些难道不是你们逼我的吗?偷走我所有的内衣裤,不就是想逼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一个月之前。
她和他们都回到了界线之后,越界是心理上的折磨,不越界是身体上的折磨,玉子在这种煎熬里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一件一件丢失的内衣,难道不是他们在逼迫她先越界吗?那就这样吧,再糟糕也就这样了,反正从她被不是丈夫的男人进入的那天,她就没想过她和野阳的婚姻还能继续了。
那就放荡吧,等野阳回来,她就离开这里。“他们做了什么?偷了你的内衣裤?”队长皱眉“谁干的?”
他明明说过不许任何人再对玉子做出格的事,是谁违背了他的命令?!“谁干的?我怎么知道!”
玉子红着眼睛带着哭腔说“你让我怎么办?去一个一个的问你有没有拿过我的内裤吗?无所谓了,你不是想做吗?那就做好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一个翻身,把还没有从他极具冲击力的发言里回过神来的队长压在了身下。
“唔慢一点不是说不会碰我吗”玉子骑在队长腰间,还没把他的裤子拉下来,她就又被他翻身压到了,薄薄的纱裙被褪掉,她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队长红着眼睛,目光烫得吓人,胸口不断的起伏着“你为什么要逼我?!”他咬牙切齿的问。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决心才放过她,让他们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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