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触感让玉子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再一次被异物入侵的嫩穴也缩得紧紧的。队长在她的大腿根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放松一点,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让我帮你清理干净,然后送你回去休息。”
缠着纸巾的手指在花穴浅处旋转着,又掏出来了一大团浓精。“如果老四和老七对你做这种事,你不想的话就强硬的拒绝,当然,我们全班人你都可以拒绝。只要你拒绝了,没有人敢硬来。”
将沾满了飞溅出来的浊液的耻毛擦干净,队长托着玉子的翘臀把她从橱柜上抱了下来。“只要你真心不愿意,我发誓绝对不强迫你,也绝对不会让野阳知道。”
队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制力在玉子面前总是一下子就不见了,就连以前忍一年去风俗街也没有这么急不可耐的把人家的衣服给撕了,玉子心中一阵绝望,难道自己真的就是这样淫乱的人吗?
她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强硬的拒绝他们,因为她自己的身体也在渴求着男人的占有,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她推开队长,想自己回去,却脚下一软差一点跌倒,好在队长及时扶住了她。“对不起。”队长把玉子搂在怀中,听着她小声的抽泣。
他的心都要碎了,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她的裙子胸口处已经被他撕裂了,一对嫩乳也被他又吸又咬弄得肿大了一圈,从牛奶一样的白皙变成了诱人淫靡的粉红。
“我不想对不起野阳的,”玉子一边哭一边说,把头埋在队长怀里,不敢看他的脸,将压抑在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可是真的很难受啊,”她又想起了那些自己一个人欲求不满的夜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变得很想要。野阳一年只回来一次。”
队长搂着玉子,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听着她把心里的苦闷说出来,能直面自己,能把心里的话讲出来,就不会变得更糟糕。
“每一次我都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在床上,下面被他捣得花心都烂了,装满了他射给我的东西,让我体验到女人最极致的快乐。
可是这种极度的快乐之后,要等待一年的空白区,你知道那些一个人的夜里我有多难受吗?”用手指,买各种女用情趣用品。
可是即使用最大号的按摩棒把嫩穴插得满满的,开到最大档连续震动几个小时,被干到一次又一次高潮,下面依然空虚得可怕。
后来她买了一种特殊的按摩棒,像古代的贞操裤一样,不同的是裤裆的中心有一根粗硬仿真的阳jù,会喷水,会旋转收缩抽动。
就跟男人真正的阳jù一样,还会时冷时热,功能比男人的东西更多,穿上去就直抵花心,为了让女人体验被强迫的快感,这种裤子一穿上去设定好时间之后,就绝对不会停下来,无论穿着它的女人被干到潮吹还是失禁,只有时间到了才能松开。
玉子穿着这种内裤赤裸的在家里四处走动,客厅的地板,厨房,浴室,卫生间,她甚至穿着它去过超市。淫水顺着腿根流下来,引来他人的目光,还有男人往她身边靠。
她就幻想自己被这些围上来的男人肏干,可是即使这种东西让她无比快乐,依然没有野阳给她的那种满足感,下面的空虚骚痒高潮也驱走不了。
那时候玉子就知道,自己真正渴望的是男人。所以知道现在做的这些是不对的,可她依然没有办法强硬的拒绝他们。
无论她多想否认,再端庄在克制,也改变不了她骨子里就是淫乱的女人这个事实。“我知道的,我当然知道。”队长亲吻着玉子的额头。
他也在这深山里呆了十年,怎么不知道呢?只是他们更能忍耐而已。“你做的已经够好了,这么难受也为野阳守了七年。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都是我们的错。不要哭了。”他轻声的安慰着玉子。“可是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办?!
你让我怎么跟野阳说?!你们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万一怀孕怎么办?”玉子用无力的手锤着队长的肩膀。
她知道的,这件事就像队长说的一样,如果她能强硬的拒绝,他们也不会强上的,她自己要付一大半的责任。
可是她只是个女人,迁怒和软弱是她的特权,于是她把自己心里的不安哭着发泄了出来“别担心,不会怀孕的,抱歉玉子,我在你的水里放了避孕的药。”
这东西是以前军队里给军营里的女人们用的,吃一次效果能维持一个月,效果比市面上的任何一种避孕药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