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咬着牙低声吼着。
拉着野芽的腰重重的用她的花穴套弄自己越来越粗的大鸡吧,湿热滑腻的媚肉把他吸得太舒服,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来,交合处早就泥泞一片,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每一次深入响起,催促着他加快速度。
高涨的欲望让野芽眼前一片空白,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花穴里尖锐的快感让她抽搐着,尖叫着把温热的淫声畅快的喷在了男人的性器上,换来的是深深注入花穴里的精液,激烈的射在敏感的肉壁上,烫得野芽浑身哆嗦喘不过气,颤抖着身子晕了过去。
“糟糕,稍微做得有点过了啊”山猫挠着头,胡乱的耙了耙头发把上面沾着的野草屑弄下来,梨绘闭着眼躺在草丛中,借着微亮的天光能看见她脸上的潮红。
下身一片狼藉,腿根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白浊,已经干透紧紧黏在了肌肤上,可怜的小穴被蹂躏了一晚上天快亮才被勉强放过,又红又肿,与其说睡着了不如说受不住野兽一样的男人的侵犯昏了过去。
山猫舔了舔唇角,看着这样狼狈的梨绘终于反省了三秒,然后将梨绘的衣服穿好,自己伸着手比划了半天。
在脑子了回忆了他们跑出来的方向和车子停的地方,最后还是把梨绘尽量小心的背在了背上,手里拉着行李箱,艰难的从茂密的野草丛里走出去。
梨绘在荒腔走板的歌声里勉强睁开眼,两边的景色飞快的向后退去,山猫握着方向盘唱着没一个音在调上的歌。“醒了吗?果然是被我美妙的歌声唤醒的吧?”山猫对于自己的音痴完全没有正确的认识。
“我们离开了吗?”一张口梨绘就觉得嗓子疼,声音又沙又哑,让她忍不住想起昨晚努力的张开嘴含住那根硕大的性器,紫红的阳jù不停的插进喉咙深处。
或者重重的往花穴深处捣弄,极顶的快感让她停不住的呻吟浪叫。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下身回应的紧缩了一下,下腹饱涨的感觉还在。
随着收缩有黏糊糊的液体慢慢的流了出来,梨绘痛苦的捂住了眼睛,虽然知道那种荒郊野外根本没有地方能让她清理欢爱后的身体。
可是就这样完全不处理简直梨绘真想把旁边制造噪音的山猫掐死。“你睡得跟猪一样,那个男人的天堂已经离太远了,就算你现在想反悔回去也没办法了。”梨绘重新闭上眼,短短几个月的画面飞速的在脑海里闪过。
最后渐渐远去,一滴泪缓缓的从眼角滑落。“喂,你记得昨晚答应过我的话吧?”山猫从车里捞出一瓶水丢给梨绘。“什么?我不得了。”
没有睁开眼,像是累极了,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梨绘的确不记得了,从那个淫乱的小镇逃出已经费劲了她全部精力,然后就是一场几乎持续了整夜的欢爱,说过什么答应什么根本没印象了。
“我说你这样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啊?”山猫气鼓鼓的扭头看一眼梨绘又飞速的扭回去看路,手里转着方向盘轻巧的飘过一个弯道“我不管,反正你昨晚答应做我的女人了,以后就归我了。”小孩子耍赖一样。
梨绘真的不敢相信,这样的人就是那个轰动整个霓虹,无论出动多少警力都没抓到过的怪盗山猫吗?
本来就是走投无路才回老家去的,现在又从那里逃出来,也是无处可去“无所谓,随便你好了。”都到了这个地步,再矫情又有什么用。
梨绘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又睡过去,等她再醒过来,眼前的缭绕的水雾,身上披着暗红的浴衣,稍稍有点烫的温泉淹没其胸口,水里飘着几个木质的托盘,上面放着清酒和点心,周围十分安静,这个季节并不是泡温泉的好时节,大概是没什么人。
山猫坐在她对面,乱翘的头发沾了水汽乖顺的塌下来,精致的眉眼看上去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端着白瓷杯喝着酒,修长的脚却在水底不安分的抵着她的足心刮弄着。
“你别闹我!”梨绘抱怨着缩了缩腿,下腹酸软,就山猫那样子也不像是会替女人清理了。
那些东西肯定还在里面,琥珀皱着眉,也不清洗就下温,真是的,她拉了拉没系带子的浴衣站起身,湿漉漉的暗红衣料紧贴在身上,将身躯的玲珑有致的线条勾勒出来。
衣摆挂在腿弯,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挂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珠,衬着暗红的浴衣晃得人眼热。“你去干嘛?”山猫仰起头,下巴上挂着一滴水珠。
就着抿了口酒,喉结上下滑动着“不要你管,”梨绘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才抬起脚,那些被注入进花穴深处的精液就顺着腿根流了下来,还好被贴在腿上的浴衣遮住了“没必要去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