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敬你一杯,感谢你在抗日战场上为我们镇争了光。”
牧良逢呵呵傻笑一下,不知道该怎样回镇长的客套话,接过那酒就喝了。
宋清也起了身子:“好小子,这才多久啊,又升职了!为这个我也敬你一杯。”他看到了牧良逢身上的少尉军衔。
牧良逢说:“我就一杯的酒量,这杯喝不了啦!”
宋清板起了脸:“当了官就忘记穷哥们了?”
没办法,牧良逢只好又喝了一杯,镇长也没再劝酒,他说:“今天你们团长到我家来,说你明天要进山找土匪谈判,所以我特意叫你过来商量一下这事。”
“镇长有什么好的意见?”
吴云之说:“这几年,这一带的土匪虽然活动比较频繁,但扰民的倒是不多,所以我也一直没找他们麻烦,这次是要收编他们为国出力,我这个当镇长的当然要顶力支持。我的意见是明天让保安队配合你行动,万一谈判不成功,也不至于吃亏。”
牧良逢说:“镇长的好意我知道,但这样的事人多了反而不好。”
吴云之想了想:“好吧,宋清对这一带的匪情比较熟悉,明天让他陪你一起去,这总可以的吧!?”
牧良逢同意了,他知道这几年风铃渡一带大大小小的土匪始终对镇保安队有些忌惮,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宋清的一手好枪法,他那把百步穿杨的盒子炮颇有一些名声。
事情就是这么定下了,吃完饭,外面依然在下雨,不知为什么,吴云之也没留,只是送他到客厅门口。牧良逢看到宋清送自己出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宋清,过两天你还要忙我一个忙。”
“你说。”
“我上次在武汉缴了小鬼子一把三八大盖,我如果没有时间回家的话,你到时帮我送到山里去给我爷爷。不过这枪的子弹不多,才12发,你帮我再找些三八大盖的子弹。”
宋清爽快地答应了,他看看牧良逢,话锋一转:“现在全镇的人都知道柳烟是你的人了,你小子可要悠着点,年轻的寡妇劲儿足,别把身体搞垮了哈哈。”
牧良逢瞪了他一眼:“你小子不要瞎说好不好。”
“哈哈,心虚了吧!不过这种事对男人来说讲是很正常的。只是别让你老爷子知道的好。”
“你小子千万不要在老爷子前面嚼舌头,否则饶不了你。”
宋清哈哈大笑:“知道牧小爷现在是杀人如麻,我可不敢得罪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在老爷子面前提这些事。”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牧良逢一头钻进小镇的雨幕里。
回到茶馆的时候,铁柱已经回家了,柳烟坐在一楼等他,听到牧良逢敲门,连忙开门帮他脱去身上的蓑衣和斗篷:“没喝醉吧!”
牧良逢笑了笑:“就喝了两杯,不过我我不会喝酒,现在有点晕头转向。”
柳烟亲昵地白了他一眼说:“不会喝酒还傻呼呼地喝什么?先去休息吧!”
“姐,我今天想睡一楼。”牧良逢脸红了一下。
“怕姐吃了你啊!好吧,我去给你铺床。”柳烟正色说,说着上楼抱来两床厚厚的被子,给他打了个地铺。“晚上如果冷的话你就喊我。”
牧良逢低着头,不敢正视柳烟的眼睛。
柳烟一声不吭地上了楼,走到楼梯口又回过头来说:“如果晚上冷,你就上来,姐的门没关。”灯光中,她的眼眶里有一波清水流淌。
但是牧良逢这时的酒劲上来了,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昏头昏脑地睡过去了。
天刚刚有点发亮,牧良逢感觉到有一双细滑的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迎面扑来,猛地惊醒过来,睁眼一看原来是柳烟,自己的身上压着两件衣服。
“我怕你着凉,下来给你加两件衣服。”柳烟美目流兮,樱唇含情,牧良逢的心里怦然一动。
柳烟披着一件外套,全身散发着女性特有的体香。
“你不喜欢姐吗?”
牧良逢心怦怦直跳:“喜欢。”
“那你怎么连跟姐同睡一个房间的勇气都没有?”柳烟声音哀怨:“你是在嫌弃姐对吗?”
“不不不”这当然不是牧良逢心里的真实想法,情急之下一口气说了好几个不字。他根本就没有嫌弃柳烟是个寡妇,只是对男女之情懵懵懂懂,没有勇气更进一步罢了。
柳烟看到他满脸的紧张,终于笑了,好象一件大事得到了验证,这让她放下心来。
“那你还在怕什么?你是个男子汉了!在战场轰轰烈烈保卫祖国,为什么一看到姐你就怕了呢?姐又不会吃了你。”
“我,我”牧良逢结巴了。
柳烟眼里柔情似水,一双细滑的小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着,这让牧良逢的内心一阵燥热,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激情燃烧。他鼓起勇气一把将柳烟拉入怀里,然后粗野地*她的衣服他男人的血液被激活了。他要征服或者说是占有这个比自己大三岁的绝*子。柳烟发出一声令任何男人都会魂飞魄散的呻吟,她闭上了眼睛,期待着这个她深爱的这个小男人在她的身体上驰骋。只有这样,她才是真正属于他的,当然他也属于她。
就在这时,门外有一片脚步声响起,有人敲门:“排长排长,我们来报到了。”显然是狙击排的兄弟们到了。这几个小子因为没有猛子在场,喊牧良逢的时候连副字都都省了。
牧良逢这边却是箭在弦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惊了一下,头脑有些清醒了,这才发现柳烟不知何时已被自己脱了个精光,压在身下,那雪白*的女性身体此时正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姐”牧良逢羞赧地看了看柳烟,坐了起来,全身已是大汗淋漓。
柳烟脸一片绯红,牧良逢用被子将他包起来抱上二楼,放在床上,然后自己跑下楼穿好衣服来开门。
门外站着宋清和他的八个狙击排的弟兄,外面还在下着倾盆大雨,9个人穿戴着蓑衣和斗篷一字排开站在门口,八杆长枪,一把短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