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你别急着走嘛,再陪我们一会儿,好不好?”二毛泪眼婆娑,十分不舍道。三毛也上前抱着罗松的腿,抬头看着他,双眼饱含泪水。梁拉娣鼻子发酸,上前拉开两个孩子,说道:“你们干爹要去上班,不然哪能饭吃?”
“都听话啊过几天他又会来。”心里却在埋怨自己,怎么就要的那急。磨的太狠了。都没借口留他了。再舍不得,终究有离开的时候。罗松让梁拉娣拉着孩子,就在屋里,这会儿大白天,还是要注意一下。车就停在门口角落,梁拉娣目送罗松蹬车离去,然后叹了口气。
“妈,干爹过几天真的会再来么?”二毛仰脸问道。梁拉娣展颜一笑,说:“你妈什么时候骗过你们?”“放心吧,他一准儿会来。”“刚不还说要送我们过年物资的么?”二毛、三毛闻言,又高兴起来。
梁拉娣摇头笑笑,转身回屋歇息,今儿比上班累多了。接下来几天,罗松没去跟女人混。最多晚上跟秦淮茹折腾,白天都用心去办正事了。供销社、粮站、食品站、商业等单位,尤其是商业部门去的最勤。
因为这个部门,分设工业品、副食品、生产资料、土产废品四个经营部。是现在政企合一的管理组织,手里掌握很多资源。到了星期四,罗松去了一趟厂里。
领导们一旦作了决议,就不会开玩笑,果真把东西全给凑齐了。三箱华子和六十瓶茅台。三箱华子共一百五十条,罗松截胡了三十条烟和十瓶酒。余下的一百二十条华子和五十瓶酒,当天下午就送出去了。效果自然是有力的。第二天,罗松就和李副厂长,去各供应单位办手续。
提前把明年的份额定下来了。傍晚。吉普车在马路上飞驰。后座上,李副厂长不时打量罗松,把罗松看得发毛。“厂长,有事儿说事儿,你这样盯着我看,有些不对劲儿。”李副厂长哑然失笑,说道:“我就想看看你那脑袋瓜装的啥?”
“为什么别人办不成的事儿,你就办成了!”今天虽然把定量份额确定了。满足了预期,但办手续时,他也没看到哪个领导出面。所以他也不知道罗松跟哪些领导有关系。
这些单位的领导,个个都是老狐狸。哪怕是他,也没把握搞定那么多人。罗松干笑道:“这跟我没关系,还是厂领导的支持得力。”
这话没假,光凭他用嘴巴子巴拉,也是没用的。每个单位的关键领导,上下关节,必须要打通,才会这样顺利。想要获得多余的份额,就必须走人情。
而厂领导凑的那些东西,还只是敲门砖。真正的利益,全在定额之中。反正左手倒腾到右手,这事儿讲明了也没什么新鲜的。李副厂长见他不愿意说,也不多问,同时也更看重罗松了。这小子的口风不是一般的紧。
换作一般人立那么大功劳,早就牛皮吹上天了,然而罗松却跟无事人一样,喜怒不形于色。这种人,有什么私密事,交给他办着实让人放心。今天在外跑了一天,时间有些晚了。李副厂长让司机把罗松送到四合院儿。门口来了吉普。
在前院儿散步的阎埠贵伸头一看,就见罗松从车上下来,不由的感叹万分。整个院儿里的官运,似乎全被这小子占去了。心里这么想,他却小跑着上前迎接。
“小松,那东西别忘了。第一重要!”李副厂长叮嘱道。看,先前还说同样重要,这会儿又变成第一重要了。罗松颔首笑道:“放心吧,事情一定办成。”李副厂长满意的点点头,吩咐司机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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