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和你徒弟在房间里苟且,我与你们只是一墙之隔,你心里有没有我?”“那之前清暮宫被锁,你还骗我早已寄信给了南绫音求助。”
“那还不是怕我们自乱阵脚?那之前你早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搞什么不辞而别?”“那之前”陆嘉静生气打断道:“你想和我讲道理?”
“好吧,我错了。”林玄言看着她蹙着眉毛有些凶巴巴的样子,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陆大宫主别生气啦。”陆嘉静冷哼一声,侧了些头。林玄言又哄了哄她,无果之后干脆一把扯开了她的斜襟衣领,一对素裹着的丰挺玉峰兔子般弹了出来,林玄言笑眯眯地看着还有些生气的她,道:“在床上可是我说了算。”
陆嘉静下意识地横臂拦在了胸前,只是她那手臂如何遮得住胸前那对壮观风景。陆嘉静冷冷地看着他,依旧在赌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这样佯装冰冷生气,林玄言的挑逗的心思便越强烈,他俯着身对着身下半裸的娇躯又亲又弄,秀靥,脖颈,锁骨,玉乳,他略带粗鲁地亲吻揉弄着。
尤其是一对玉乳,入手间尽是至极饱满的触感。“你说我这样一直揉能不能把它从你的裹胸里揉出来?”林玄言右手覆在她的左乳上,隔着素裹大力地揉捏摩擦着,陆嘉静抿着嘴没有回答。
林玄言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你越是这样稍后你软语向我求饶的时候便越有意思。”陆嘉静蹙了蹙眉头。
想起在北府时林玄言刚出剑茧欺负自己,逼自己说夫君我错了的场景,她语气终于有些松动“行了,要做就做,做完快睡。”林玄言不满道:“这是和你夫君说话的语气吗?又想尝尝家规?”
陆嘉静确实有些怕被他像小女儿一样打屁股的样子,她也知道林玄言很好这一口,总喜欢想方设法找理由惩罚自己。她刻意岔开话题道:“你对南姑娘真没有意思?”
林玄言答道:“要说有意思你会把我踢下床吗?”陆嘉静竖着眉毛看着他,一副你生死自负的神情。
林玄言探下身,一下咬住了她花瓣般柔软的嘴唇,而双手也抄到了她的背后,开始解开那缠绕着挺拔酥胸的素裹,陆嘉静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也仍由摆布了。
帘子被挑开,一抹雪白的裹胸被扔到了帘子外面,片刻之后,青衣,长裤,月白色的亵裤都被一一挑下,乱七八糟地扔到了外面。
没有了裹胸的束缚,那傲人至极的玉峰挺拔而优美,嫣红的蓓蕾圆润地盘踞在峰顶,坚硬翘起,乳晕如月影般温柔漾开,在雪腻挺拔的玉乳上鲜艳美丽。
林玄言忽然想起了昨日蜃吼以蜃气为媒介,使用精神力让南绫音高潮连连的场景,略有感悟,沉吟道:“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已然被剥光了衣服如待宰羔羊一般的陆嘉静疑惑地嗯了一声,眉毛轻挑,似是想看看林玄言有什么花招。
林玄言道:“稍后我先不动你,我要你自己求着让我上了你。”陆嘉静似是对自己的定力极有信心,有些嗤之以鼻道:“那你试试?”林玄言对着这个已经被剥了精光却尚且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微微笑了笑“现在求饶已经来不及了。”
丝丝缕缕无形的精神力白线般细密蔓延出去,如蛛丝般粘濡上陆嘉静赤裸的胴体,陆嘉静稍有感应,却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招数,只是忽然间,她古井无波般的心湖漾起了一缕涟漪,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同样蔓延出精神力去探寻。
但是因为境界的差异,她的精神力碰到了无数的屏障,难以出去,而那些强行入侵的力量已然影响了她的脑海,心湖之间,一幅幅香艳无比的旖旎画面在不知不觉间变漾了起来,陆嘉静俏脸微红,她马上闭上眼想要摒弃这些杂念,但是刚一闭眼。
由于精神的专注,那些画面非但没有抹去反而更加清晰起来,林玄言看着娇躯微颤的绝色女子,并未直接接触她的身子,而是勾了勾手指,如提着木偶一般以丝缕的精神力侵蚀着她。
“嗯”陆嘉静打了个寒颤,心中的情绪被那些无形的细线挑动起来,一下子高涨了数十倍,她下意识地抓住了自己的酥胸,随后反应过来又触电般松开了手,她眼皮轻颤如难以破茧的蝴蝶“哪里来的歪门邪道?”林玄言自然不会回答,微笑道:“陆姐姐好好消受便是了。”说罢,他手指在虚空中不停勾撩起来。
如牵扯丝线又像是虚无抚琴,而一旁的陆嘉静难以自持地呻吟起来,林玄言每勾动一下手指,她便觉得身子一阵缩紧,而一股股密集的快感又发乎于心,被那弦线放大了数十倍,每一次涌动都激得她寒颤连连。
陆嘉静情不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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