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必须试一试。俞小塘捧着剑站在那里。那是苍山捧日的起势。等了很久,而那轮耀目大日却始终没有出现在那里。
俞小塘站了许久,最终怔怔自语道:“我我不记得了。”剑招的演化,剑脉的流动,剑意的起承转折,她都不记得了,似乎是为了刻意忘记小师弟,所以她也刻意忘记了这一剑。她放下了剑,木立原地,失魂落魄。
“我输了。”她转过身。她身后有一轮真实的太阳,绛红而昏黄。夕阳西沉。暮色何其深。干明宫上,有红鹤飞过,有白衣御剑过。
而干明宫的地底,那座被两个通圣境老怪物设置了无数禁制的地牢,门忽然缓缓打开。身子被铁链牢牢锁住的赤裸女子睁开了眼,望向来人。来人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一只袖子却空空荡荡地垂着。
“有事?”邵神韵主动问。三皇子轻笑道:“闲来无事,便来瞻仰一下妖尊大人的绝代风华。”邵神韵问:“那两个老怪物敢让你进来,就不怕你死?”
三皇子笑道:“就算你真能杀我,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害怕,我的命早就不属于我自己了。”邵神韵冷冷地看着他,不为所动。
三皇子轻笑道:“四年前的如今,试道大会的最后一日,妖尊大人连破十三门观临城中,红衣红裙,何等意气风发,如今却不着寸缕困在这里,被两人不成人样的老怪物当作凌辱发泄的工具,真是命运弄人啊。”
邵神韵平静道:“你难道真以为可以关我一辈子?”三皇子微笑道:“妖尊大人何等道法通天,我自然无此奢望。
只是无论你今后再绝代风华,如今也是露着奶子光着屁股被关在这里,至少这几年,我可以随意处置你。”邵神韵看着他,神色冰冷。三皇子不为所动,从刑架上取下了一根印满符文的长鞭。
石门闭合,唯有几盏长明的幽红孤灯无声漂浮,将邵神韵雪色的肌肤照得艳若桃霞。枯坐在七叶莲华座上的独眼老僧人和那宽大麻衣的伛偻老人身子停在禁制的暗处,冷眼旁观,防止出什么差错。
虽然三皇子如今不过是他们扶持的傀儡,但若是要再找一位新傀儡,也未免有些麻烦,他们自然不愿意三皇子轻易死了。
只是如今石门闭合,内有机关禁制无数,即使凭借他们的神通,也无法看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能感受着法阵上的力量波动,和那里传来的声音,略知一二。
鞭子抽打的声音与邵神韵的哀吟娓娓传来,不绝如缕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着,独眼老僧笑道:“这小子真不懂怜香惜玉,估计要把那些刑具都试一遍,今日妖尊可有苦头吃了。”
白发覆面的伛偻老人听着那清冷的哀吟声,微微不满“为何我调教她的时候,她就像个石女一样。
半天才哼出一声,换个人抽鞭子就这般乱叫?真是贱皮子。”独眼老僧冷冷地看着他,道:“听闻妖尊大人之前在北域之时,暗地里就被一个妖怪日日操穴调教,就凭你那根小针,如何能入得了邵神韵那贱娘们的眼?”
“入不了她眼,我就入她屁眼。”伛偻老人脸色一下子阴沉起来,他不由想起许多次自己揪着邵神韵的大奶趴在她的身上,对着她的下体疯狂地抽送,邵神韵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嘴角甚至还微微翘起,清艳的容颜上泛着蔑视的意味。每每想起这个,他便气不打一出来,下体偏偏还硬得厉害。他怒视老僧。
看着他几乎与石座连为一体的下身,冷笑道:“再怎么样也比你这个老东西好,下面那个东西都成石头了吧?享福也享不到。”独眼老僧也不动怒,微笑道:“最初的时候那丫头也对我那般样子。
后来我以明王法相操了那小嫩穴三日,后来再去,她还不是乖乖听话,不敢再对我冷嘲热讽?”伛偻老人一脸不屑“这种世间罕见的极品当然要真刀真枪干才有韵味。”
那密室之中传来啪啪啪的声响,女子清冷的哀吟声愈来愈高,其间竟还带着些许媚意,那连绵起伏的哀啼娇吟美得动人心魄,一听声音便能想象到那副绝代佳人承受鞭挞的样子。
伛偻老人眯眼笑道:“啧啧啧,这声音,想必那贱奴儿又在光着屁股挨打了,想想那丫头不情愿地趴在地上,母狗一样撅起屁股的样子就美的不行啊。”
独眼老僧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平日里插邵神韵的小嫩穴或许她反应平平,但是一打她屁股她总会哼哼唧唧地叫上几声,虽是极不情愿,声色却妩媚极了。
“堂堂北域妖尊,却要天天光着屁股挨上一顿打,这幅场面要是让北域那几个妖王见了,怕是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伛偻老人坏笑道:“若是真让他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