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把我按在床上,一件件地脱衣服,换做其他人在季婵溪这等美人的诱惑下肯定把持不住了,但是美人在怀我依旧坐怀不乱,最后她知难而退,走了。”
陆嘉静将信将疑地看着他,问:“那要是换做是我呢?”林玄言道:“你不坐怀,我就已经乱了。”
林玄言补充道:“而且那时候我还不认识静儿,那时我尚能如此,如今认识了静儿自然可以做的更好。”陆嘉静气笑了,自然不信他的鬼话。
但还是揉了揉他的脸,无奈道:“那下不为例吧。”林玄言再次深感被束缚住的无力,他乖乖点头,心中想的却是竟然敢关我整整三天,等我出去了一定要都讨回来。
陆嘉静看着他有些可怜的脸,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日子又变得清静了起来。
季婵溪偶尔会来像他询问一些关于修行的问题,他也将万年来的所见所得说与她听,陆嘉静依旧勤勉修行,等待着下一个修行关隘的到来。
林玄言慢慢炼化着身上的剑茧。那是他的鞘,他一直期待着自己出鞘那日,人剑合一,一步直入通圣,锋芒便是世间最锐不可当。
北府枯燥,陆嘉静偶尔也会将那些壁画点睛,使她们重新活过来,带来给林玄言唱歌舞剑一番,那是这枯燥的北府里难得的生趣。只可惜那些壁画女子只能听懂指令,无法交流。应该只是封印了她们生前的几缕片魂。
新年的那段日子,他们都住在一个屋子里,季婵溪与陆嘉静同床,少女每日枕着陆嘉静软软的胸脯睡觉,这一直让林玄言羡慕不已,而陆嘉静对于这个清冷少女也有种与生俱来的宠溺,也时常将她搂在怀里揉着娇躯。
少女对于她的抚摸不算喜欢但看着每日把她当枕头的份上也不抗拒,在陆嘉静走后她便将这份气撒在林玄言头上。
而她的修行一直不算顺利,鬼道终究只是小道,那些可以当做参考的前辈一个个都是不得好死的大魔头,对她没什么参考价值。
静修半个月之后,她道心终于稍稍平静了一些,只是想与林玄言去说一些修行感悟的时候,林玄言却劈头盖脸地说了句:“你的路走窄了。”季婵溪有些生气,道:“我知道鬼道在你们眼中终究是小道。”
林玄言道:“这个世上从没有什么小道大道之分,我曾见过一个平凡的僧人,在古庙扫地七十余年,七十年如一日,除了扫地之外再不做其他事,最后却扫出了一个金刚不坏的通圣境界。”
季婵溪懒得追究故事的真实性,问:“你想说什么?”林玄言道:“鬼道真正修的,不是阴邪,不是修罗,而是生与死之间的大喜与大悲,若能得悟,便可超脱。”
季婵溪如有所悟,继续问:“生死喜什么?悲什么?”林玄言道:“喜悲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大字。”
季婵溪道:“生死自然都是大事。”林玄言道:“生与死都具有必然性,既然是必然之事,便不算大事,你需要体悟的不是生死本身,而是其间所展露的脉络,意义,或者道的本身。”
季婵溪不再说话,她闭上眼,若有所悟。片刻之后睁开,瞳孔中依旧有微微的迷茫,但她还是说了声谢谢。她忽然有些想南卿姐姐,如果有她在,自己如今也不至于徘徊不前如此之久。
只是不知道如今南海局势如何了,南卿姐姐曾与她讲的那个天魔吞月的传说也不知是不是已经发生了。
季婵溪离开之后,便去到了陆嘉静的房间。她一到陆嘉静的房间便坐到了她的床上,习惯性地脱下自己的外衫挂在一边。
然后环腰抱住陆嘉静,侧靥贴在她的后背上,难得地露出一些小女儿的情态,原本静坐的陆嘉静睁开眼,问道:“他说什么了?解答了你的疑问了吗?”
季婵溪道:“说了些故弄玄虚的话。”陆嘉静揉了揉她的头:“心乱的话就好好休息几日吧。”季婵溪嗯了一声,双手搭在陆嘉静的肩膀上。
忽然捏住了她的衣襟,顺着香肩向两侧扯下,陆嘉静香肩裸露,锁骨分明,她也已习惯了这些,并不避讳,任由季婵溪解开自己的罗衫衣带,只是微笑道:“季妹妹别欺负姐姐了。”季婵溪努了努嘴,面无表情道:“是陆宫主又想要了。”
陆嘉静俏脸微红,嘴硬道:“别胡说。”季婵溪道:“以前我听阁里的人说过,再高傲的女人,只要用对了手段,就能调教得服服帖帖的。”陆嘉静微微推开她,有些恼道:“你小小年纪都记些什么?”
季婵溪不理会她,已然解开了她的外衫,衣裳落下的那一刻,高耸的嫩乳如玉兔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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