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斟低下头,轻声道:“这些天我不敢睡觉,因为我总会做梦,梦里都是我四百年间经历的场景。”叶临渊道:“这些都是我的错。”夏浅斟道:“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而在最后一次,重复三千年前历史那次,我为了骗过殷仰委身于一个魔头,那时候我便觉得,那些事情我做起来无比熟悉,那些话我说起来无比熟练,我甚至可以骗过自己,更别说骗过殷仰。所以事后我很害怕,我害怕我就是这样的人。”
叶临渊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他们初见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是一个明艳活泼的紫发少女,那时候他们的初见无比寻常,就像是市井故事上写的那样。
叶临渊看着她的眼睛,那眸子仿佛一池春水,那里开满了雪白的莲花。他柔声道:“无论你如今变成了什么样,我都可以陪着你。”
夏浅斟想了想,说道:“那好,我们现在也算是结发夫妻了对吧?”叶临渊嗯了一声。夏浅斟道:“那我们圆房吧。”“嗯?”“四百年间,我一直重复在做这件事,但都不是我的本意。所以我想和我爱的人试一试。”
“就在这里?”“嗯。”“我觉得不妥。”叶临渊摇头。夏浅斟道:“你说过你愿意迁就我。”叶临渊道:“可我徒儿在这里。”夏浅斟微怨道:“你很在意她的看法?”叶临渊道:“我是说我们可以去其他地方。”夏浅斟问:“比如?”
叶临渊合上了书,道:“比如金书的世界。”碧落宫中,裴语涵摊开了一张纸,开始研磨写字。
她首先写下了师父二字,又写下了徒弟二字。她在师徒之间划了一条线,然后在师父的下方用小楷写着:救命之恩,传道之恩,庇护之恩,然后笔停在了徒弟的那一行下,过了许久,她才颤颤巍巍地写下了两个字:骗子。
然后她咬着嘴唇,继续在骗子两个字下面写着:骗情,骗色,骗至交好友,坏我道心。写完这些,她继续写:五百年权当云烟,如今师父归来,我自当继续尽徒弟本分,若他还敢再回来,我自当以剑惩之写着写着,那雪白的字忽然晕开,一颗一颗的眼泪砸在宣纸上,将墨一层层晕开。
她抹了抹眼角,搁下笔,将桌上的纸揉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后重新摊开一张纸,继续写,而笔尖在纸上悬停了许久,才终于落回到纸上:语涵,你当明是非,衡利弊,知羞耻。纵然心中难以放下,也不该过多执念。
写到执念二字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那日雪原上的场景,万剑来朝,他抱起她背过人群,向着老井城走去。她再次热泪盈眶。那时候的场景回想起来。
她竟然忍不住将手伸到了双腿之间,她面色潮红,大口地喘息着,隔着白色的裙袍不顾形象地揉动着两腿之间的地方,手指甚至隔着衣衫深深地钻了进去,她身子微微弓了起来。
檀口半张着吐着热气,握笔的手更是不住地颤抖着,片刻之后,她无力地趴在桌上,笔蘸上墨,想继续写,却发现怎么也写不了字了。
她看着先前的字迹,仿佛字里行间都是自欺欺人的嘲弄。她再次撕去了宣纸,将未洗的笔直接投入到笔筒之中,伏在案上,眼睛红肿。北府之间,时间流逝,每一层都周而复始着同样的事情。这已是第七层楼。
在最初的楼层里,会有许多人提着头颅来见承平,表示愿意加入承平的队伍,一同离开北府。也有许多貌美的女修,她们在北府之中因为先天体魄问题,很难杀死其他人,于是她们选择委身于浮屿的几个大长老来换取离开的资格。
这些事情承平同样心知肚明,他甚至选择了几个姿容上佳的女修留在了身边,毕竟北府的日子实在无聊,他也并非正人君子,总是需要做一些事情来消磨时间。
只是越到后面,承平便越感到烦躁。于是他的烦躁和怒火便都发泄到了那些女修身上。今日他从一个女修身上爬了起来,那个女修是皇朝著名的供奉,叫做周瑾,修为高深,在皇家地位不俗,为人更是清冷高傲。
甚至有传言说,若是轩辕王朝要评选十大美人,那么其中一定会有她的名字,而如今她为了活下去也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了承平。独自承受了承平怒火的她此刻浑身赤裸,布满了青紫色的抓捏痕迹。
双腿之间那个花穴还流着白花花的液体,她身子微弱地颤动着,几乎已经被折磨得不省人事。
“你说他们逃到哪里去了?我明明封锁了所有下来的通道。为什么还是找不到他们?”承平揪起女子的长发,将她的脸凑在身边,似是自言自语,又是在向她题问。周瑾微微睁开了眼,有些怯弱道:“许是他们有什么在阴魂中停留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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