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眼看就要死了,恰巧这女子上黄山采灵芝,便替她诊脉医治,说是因为怀孕伤娠而胎儿留在腹中所致,众人皆不信,因为这沈碧云确实怀孕伤过娠,但那胎儿却已经拿了出来,那女子便用金针之术替她催产医治,果然从沈碧云的腹中取出了一个手足完好的死婴,全身已经变黑了,原来这沈碧云怀的是双胞胎,只是一个婴儿产了出来。”杨聪道:“那黄山派的掌门人应该知道她姓什么。”段二摇头道:“这很难说,此人救人从不留名,即使是告诉了沈掌门,她受人之恩,也不会乱说出去的。”
段二继续道:“少林派也有几人见过此人的面,当时少林派达摩堂的首座智清大师在围剿当时的魔教鬼教时,中了鬼教教主鬼母的一毒掌,因为延误了病情,毒也攻入了奇筋八脉,连当时少林派的玄空大师也无法医治,眼看智清大师就要去见佛祖了,也是她上嵩山少林寺讨一颗大罗仙丹救一个病人时遇见了,便用她的金针之术替智清大师医治,才解了毒救了他的命。”杨聪听见段说了这些事,对这女子肃然起敬,高兴地说:“师父,那此人是一个侠义之人啊!”段二摇了摇头道:“只可惜她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性情大变,不但不再救人,反而杀了很多人,许多男子死在她之手,后来听说她被仇家追杀死了,又有人说她出家为尼姑了,又有的说她隐居在一处不为人知的地方,还有的人说她嫁了人做贤妻良母了,总之说法不一,但这人却在江湖中消失了几十年,人们也就渐渐忘记了她,她的仇家也就不再寻她了。”杨聪听了段二讲起这些事,才知道了这金针圣手的一些来历。
众人又行了半日,便来到了一个山谷的前面,只见这山谷两边是悬崖峭壁,谷中树木阴森,鸟语花香,甚是幽静。夏敏笑道:“段帮主,此人就隐居在这山谷中,只是她素来不见外人,段帮主请回吧。”段二笑道:“那老叫花子就把聪儿托付给你啦。”说完他扶杨聪下了车,又叮嘱了杨聪几句,夏敏和那两个丫鬟从车上拿了两个包袱出来,也打发那车夫与段二一同离去。夏敏见众人离去远了,才砍了一些树和藤蔓与那两个丫鬟扎了一个简单的担架,把杨聪扶上担架,抬着杨聪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直走了一里多的路,才折身南下。
杨聪觉得甚是奇怪,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啊?”夏敏笑道:“你师父走了,我们要抬你去荒山野岭喂老虎啦!”杨聪笑道:“我一个叫花子,皮又厚,骨头又硬,怕老虎吃了会咬崩牙齿呢!”珠儿和雪儿听了都忍不住笑了,珠儿笑道:“拿你去喂老虎啊!这不是要了我们小姐的命,如果真的碰见了老虎,小姐拿我们去先喂老虎也轮不到你啊!我们抬你去找大夫。”夏敏笑道:“死丫头,看我不把你扔去喂狼。”杨聪也笑道:“她满嘴利牙的,狼见了她以为遇到了祖宗了,还怕被她吃了呢!吓也会吓跑了,哪里还敢吃她?”几人听了忍不住笑了。杨聪朝夏敏问道:“那我们刚才怎么又到那座山谷里去,这不是走冤枉路吗?”夏敏笑道:“这位大夫她隐居的地方不能给任何人知道,我们刚才是故意迷惑别人的,你没看见我们一路上都有人跟踪而来吗?”杨聪听了吃了一惊,问道:“是什么人?”夏敏道:“还不是昆仑派那帮牛鼻子,这帮臭道士我迟早要宰了他们。”杨聪听了感动奇怪,问道:“我怎么没见到他们啊?”珠儿笑道:“他们一路上都给我们叫人打发了,你没看见一路上那些断刀断剑和血迹吗?他们早被我们的人打得屁滚尿流了。”杨聪听了顿时恍然大悟,难怪这一路上没见那群昆仑派道士追来,原来这一路上夏敏早派了人在前面开路,把他们都赶跑了。众人行走在山路上很是疲惫,那姑娘与那两个丫鬟轮流着抬杨聪,也累得满头大汗,便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才走了几里路,便停下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