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脑子一热,便也不再想那么多了,决定冒险一试。我在妈妈身边坐了下来,妈妈瞧了我一眼,问道:“不进屋看书,坐在这里干什么?”
“嗯嗯”我哼哼唧唧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妈妈有些不耐烦了,问道:“到底有什么事呀?”
“嗯是有件事,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妈妈瞪着我:“你要不知道怎么说,最好把嘴闭上,别说。”一句话就给我噎了回去。
不过她越是这么说,我反而不再犹豫了,低着头,小声的喊了一声:“妈。”
妈妈也是太了解我了,见我这副模样,似乎是猜到我想说什么了,脸上表情瞬间消失,肌肉似乎都绷紧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警惕,问道:“干什么?”
“那个前几天依依放假回来。”“我知道。怎么了?”
“我病好了,我就想找她那个学习压力比较大,想要放松一下。可是”我眉头一皱,露出一副苦涩无奈的表情:“我发现,我还是没办法。”
“没办法什么?”妈妈本能坐直了身子,像是给自己竖起了一道无形的护盾,依旧充满警惕的看着我。
“没有没没办法勃起。”我一边说一边摇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时地发出啧啧之声。
妈妈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瞪着我,似是在等我继续说下去。我抬起眼睛,偷偷打量着她,沉默半晌,低声说道:“我想吧就可能是这个病,没有完全治好。所以想让您再帮忙治一下。”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已经快要听不见了。
房间内情一般的沉寂,空气都彷佛凝结住了一般。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就好像在等待着法庭宣判一般,充满了焦虑。
妈妈一直没有说话,就这么冷冷的看着我。过了许久,忽然大声吼道:“凌小东!上次没有打你,你是不是皮痒的难受?”
“不是我就是”“就是什么呀?上次你骗我一次,我没跟你计较。你现在又来!”妈妈也不只是羞愤还是气极了,面红耳赤的四下寻找趁手武器,最后干脆从地上捡起拖鞋,按住我的脖子,冲我后背用力拍打了起来。
想必是妈妈因为上次的事情,一直隐忍到了今天,这会儿终于得到机会发泄出来了。
我疼的‘哎呦’直叫,叫声凄惨,却并未求饶。到了最后,妈妈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恼怒的问道:“怎么不说话呀?”我咬着牙,一声不吭。妈妈将手里的拖鞋往地上一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你真是想气情我,是吧?”
“没有!”我紧皱眉头,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来,苦着脸说:“我真的是妈,您帮了我一次,一下就好了。可是它没有完全治好。我就想,趁着机会,一鼓作气把病给治好了,我也好全身心”
“滚回屋去!”不等我把话说完,妈妈便娇声厉呵道:“再让我听见你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我知道今天是没戏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来,灰熘熘的回到了卧室里。
不过跟以往不一样,这一次我并没有感觉到气馁。妈妈的态度是生气,很生气,而不是悲伤,这就说明还是有希望存在的。
等妈妈的气头过去之后,不管是撒泼耍赖,还是胡搅蛮缠,也或是苦苦哀求,总之是有办法的。
妈妈就是再生气,再不耐烦,也不能真的把我打残废了吧,我可是还得高考的。
有了这道免情金牌,我多少有些有恃无恐。不过我也没有马上发动攻势,第二天起来之后,重新变回了垂头丧气、意志消沉的样子。
吃早饭的时候,耷拉着脑袋,不停的唉声叹气。妈妈知道我是装的,我也知道妈妈知道我是装的。我想要什么,妈妈心里一清二楚,所以她没有搭理我,重新变回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我也没有继续纠缠。
就这么僵持了三天,我感觉妈妈的怒气已经消了不少,便在吃晚饭时,再度提起了这个要求。
妈妈将手里的筷子用力拍在桌子上,眼神凶狠的瞪着我,也不说话,但从她剧烈起伏的酥胸可以看出,她还在生气。
我也没值望一次就能成功,说完之后我就马上低下了头,继续吃饭。然后第二天起来,又是一副低头丧气,半情不活的样子。妈妈照例不跟我说话。从这天起,每隔两天,我就对妈妈重提一次治病的事,妈妈一生气,我就赶紧将头低下。
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几次,别说妈妈了,我都觉着自己有点太不要脸了。
一直到了周五,北北放假,从学校里回来。照例妈妈是要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犒劳她的。
前一天我刚刚跟妈妈提起了无理的要求,按说要等妈妈的火气下去之后,再继续的。
可下午放学回家,跟北北拌了几句嘴,忽然觉着这可能是个好机会,便走到了厨房门口。
妈妈正背对着房门,在厨房里忙活着。也不知为何,今天妈妈竟然穿了一件碎花连衣裙,虽然不似窄裙那般紧裹着圆臀,却依旧紧绷绷的,挺翘迷人。
再加上腿上的肉色连裤丝袜,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我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真在她的身后,小声喊了一声:“妈。”妈妈明显被吓了一跳,扭头看见是我,绣眉微微一蹙,责备道:“你属鬼的呀?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
说完,妈妈转回身去,继续切菜。我低头望着妈妈的肉丝美腿,以及那包裹在碎花裙内的浑圆翘臀,也不知那里来的胆子,竟将手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