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杀!”“不!这是中毒!”
“怎么会是中毒”那说是他杀,身着青色衣袍之人声音拔高了些,振振有词的说:“你瞧,他的肚腹上有抓痕!断其色,显然是新伤,而死者死亡时间介于一两个时辰之间,明显就是他杀!”听见他的分析,另一名穿着白色衣袍的人也不急,慢悠悠的说:“不,你瞧,他肚腹上的抓痕虽是新伤,排出血液时却十分缓慢,且颜色并非鲜红,这说明伤痕是在死后造成,并非是致命伤。”
“怎么就不是致命伤?”青衣人不服的辩驳,声音却有些虚“你瞧,这伤口几乎划破他的肚腹,肠子依稀可见,就算不是致命伤,也定是他致死的原因之一!”
“不对,”白衣人慢悠悠的声音又响起来,直接公布谜底“这是砒霜中毒,也就是砷中毒,你仔细闻,死者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蒜头味及金属味,砷中毒会有恶心、呕吐、呕血、血便等症状,你瞧,他已开始排出粪便,虽然不多,但依稀看得到血丝,嘴角也有血液的痕迹,很明显的,死者就是死于砒霜中毒。”
“不对!”青衣人气急败坏的说:“这是他杀,凶手就是隔壁的小花,我昨晚就见到小花在咱们家厨房乱晃,小花一定是凶手!”
白衣人晃了晃脑袋“不,是中毒,我昨日听见祖母让人在厨房摆下砒霜,今儿个就见到这尸体,症状与砒霜中毒一模一样,所以死者就是中毒而亡。”
青衣人不服,嘟起嘴又辩“是他杀!”“是中毒!”
“是他杀!”“是中毒!”
望着蹲在厨房里,研究着地上那只早已死透的老鼠尸体的一双儿子,水未央抚着头,只觉得头好痛,没好气的大喊“燕思、燕颉!你们俩一大早窝在这干么呢?”
这一声叫喊,让争吵不休的两名男孩同时站起身,异口同声的反驳“娘!别这么叫我们!”
燕思,验尸燕颉,验血这令人痛恨的名字,肯定是他们这没天良的母亲取的!两兄弟哀怨的想着。
水未央拧着眉,不解的睨着他们“为何?这名字挺好听的,为何不能叫?”
一点也不好听!
两兄悲愤又郁闷的看了眼自家少根筋的母亲,连是他杀还是中毒的话题都不争了,低着头,闷声说:“我们要去书院了。”
说着,两人背起水未央特制的背包,闷着头就走了,任凭水未央怎么喊也不回头,气得她低骂“臭小表,一个不过六岁,另一个还不满四岁,就已经在闹叛逆期,古人早熟这话还真是没说错”
她骂得正起劲,蓦地被人给环进怀中,没多久,耳边便传来熟悉又低沉的嗓音“在干么?”
见是亲亲相公,水未央有些哀怨的抬头看他,轻声抱怨“儿子们不喜欢我帮他们取的名字”
闻言,燕离失笑,拧了拧她的俏鼻“不喜便不喜,他们是你儿子,难不成还敢忤逆你,自行改名不成?”虽说他也觉得妻子取名的天分实在是有点“忤逆是不敢”她闷声又说:“但他们排挤我!”
一见到她来,便背着书包走人,明显不把她这当娘的放在眼里。
见妻子一脸可怜样,燕离倾身在她额角烙下一吻“排挤便排挤,你还有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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