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举不动锤子,一下松了手,锤子砸地上了,我也不管了,趁着思维暂时没被控制,张开嘴就唱了起来:山上的野花为谁开又为谁败!
声嘶力竭的号着。我唱歌难听是从读书时候就有名气的,工作后去卡拉ok也都是被嘲笑的对象,没想到这时候用上了,似乎那个玻璃罩子对我的歌声还有放大作用,怪物明显受了冲击,哆嗦两下,退后几步。野花唱完了。
我接着又开始嚎叫: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怪物竖起两根腿来,向脑袋按去,似乎想堵住耳朵,可他脑袋上套着玻璃罩呢,那两腿进不去,在玻璃外抓挠着。
支撑身体的几条腿也开始哆嗦起来,好汉歌完事了,我把手上的绳子也挑开了,好不停顿的转唱: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一边唱,我一边抄起了锤子,几个兽皮人也没有被控制了,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逼近怪物,抡起了锤子,嘴里唱着:孩子,这是你的家(粤语),我是你爸爸。一锤子砸下去,铜锤头砸在玻璃罩上,竟然玻璃罩没碎,锤子弹起来老高,我差点脱手,右手虎口都裂了。
我暗吃一惊,这厮的保护到是好的很,一锤子抡圆了都砸不烂。那个怪物被我砸的连退了好几步,那个玻璃罩没碎。
但也产生了震荡,怪物似乎很痛苦,没法控制我们的大脑。我一看有机可乘,抡圆了大锤又是几下,砸的玻璃罩带着怪物满屋子乱飞。兽皮人反映过来了,抡着骨头棒子跟我搏斗,我连砸带装都给他们搞翻了。
扭头一看怪物,一根腿已经竖起来了,直直的指向我。我侧跳两步想要避开,可是那腿指的很准,我脑袋又开始发蒙。我趁自己还有些清醒,抬手就把锤子扔了过去,也没瞄准。怪物本能的晃了一下,我暂时脱离了控制,转身拉着小姑娘就跑。
能动的几个兽皮人嚎叫着追出来,外边大量的兽皮人也围了过来,我个子大,护着小姑娘冲了出去,快速往山上爬去。
兽皮人嚎叫着追我们,一个瘦猴跑的最快,眼看追上我们了,抡起骨头棒子就给我一下,砸的我很疼,我反手抓住他的长头发,一个扫腿就放倒在地上了,兽皮人趴在地上,我看后面的也快到了,抓住他脚踝,一把把他抡了起来。
吃了蛇王内丹,我力气大了一些,而且现在彻底急眼了,兽皮人成了我的流星锤,追上来的几个被我砸倒了,其他的站住不敢过来。我撒腿又跑,翻过小山,拉着小姑娘玩命的跑,终于,甩掉了兽皮人。
我怕老鼠追来,继续带着小姑娘往山上爬,路过小河就在河水里趟水走一段,希望没有留下痕迹味道给老鼠们。连续翻过几座小山,实在跑不动了,找了个树阴,休息一下。小姑娘一屁股坐在地上,玩命的喘气,看来累坏了。
我低头一看,小姑娘脚上竟然有血,我过去捧起来她脚一看,真的扎了跟木刺,我轻轻的握住她的小脚,把刺拽了出来。
冒出不少血珠子,也没东西包扎,她那破麻布脏的很。我只好低头含住她的小脚上的伤口,把血嘬了,小姑娘知道我给她治伤,不过痒的她直抖。她笑着问我为啥这么做,我说这对你的伤口有好处,好的快一些。我看看血止住了。
正想着怎么给她搞双鞋,我顺着她绷直的腿看了进去,她一条腿绷直给我抱着,一条腿盘做在屁股下,整个下腹展开的露在我面前,光滑的小腹还没长毛毛,肉缝紧紧的闭合着,那一道沟壑很是明显,看的我猛咽口水。
我把围在腰里的龙皮腰甲解了下来,把中间连接的麻绳磨断,包裹住小姑娘的脚,让她走走,小姑娘起来蹦跳几下,很是高兴。腰甲没了,下边只有一块遮羞布了,我满脑子都是小姑娘赤裸的下身,家伙把裆间的破布挑的老高,半截头子都弹出来了。
在往常,我总会有些不好意思。可在这荒山野岭,就面前一个待宰羔羊般的小女娃,我有些冲动,不但没有遮蔽,而且故意把家伙往她身边凑。小姑娘看的清清楚楚的,指指我的家伙说:你的这个怎么这样了!
我低头看看说:哎呀,我也受伤了,我叉开双腿,使劲弯腰去亲自己的家伙,当然不可能够的着呢,我故意做很努力状。小姑娘看我难受的姿势说:你够不着的,来,我帮你吸。
我阴笑着,靠了过去,原始社会的人民真是质朴啊。小姑娘捧着我的东西,含在嘴里使劲嘬了起来,舒服的我直哼哼。
小姑娘昂着头奇怪的看着我说:我们族里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那些男人就会这么哼哼。看来你受伤不算严重啊。我笑着说。你看看它还肿么,要是肿就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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