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顿时动心了。
“那得怎么算,我可没有多少钱。”
“不要钱,不过要看山河地理景象,差一点都不行。”
“什么是山河地理卦象?”
“就是人全身表面的所有着卦之处,他们一般看相手相面,那只是山河地理的一部分,看全了,才能预测一生。最准了。”
“怎么算?”
“脱光了看全身。”
“啊——”
小姑娘惊得铲子都掉地上了。
两个人最后还是互留了电话。
秦少宇一直注视着街对面。
他所坐的位置有些偏僻,新鼎大楼也不在市主街上,人流车流相对少,下班前的一段时间里,街面上更是冷清。
然后他看到一群人,在为一个阵法忙得不可开交。
一位老汉,也同样坐在对街的一个角落里,抽着旱烟,眯缝着两眼,看着四周,不时地冲几个穷民工打扮的人吼上两声。
新鼎大楼东侧,停了一辆大巴,几乎是横在主街上,也没有交警上前管理,过了一会儿,西侧同样坏了一辆大挂车,司机提着工具下来,没有急着检查着毛病,蹲在地上抽烟,不时看一眼手上一只古老的罗盘。
两辆大车,将新鼎大楼的出口,束缚在五米之内。
农民工打扮的人,一路急急走来,走到新鼎大楼前的下水井前,就拉了两道黄标绳子,打开井盖,其中一人一边下到里面去,一边冲着老者喊。
“炎大师,是这个位置么……”
对街的老汉沉声说道:“下去左走十米,把东西放下。”
秦少宇忽然咧开嘴笑了起来,冲着对街的老头摇了摇头。
老汉早就发现了他,也没有在意,这时见他笑得很贱,才狠狠瞪了他一眼。
隔了十几米的大街,这一瞪依然森寒彻骨。
秦少宇摇摇头,冲对面伸出一只手,食指拇指,比了个一寸远的距离。冲着他晃悠。
晃了半天,老汉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农民工下到下水道里,忙活了半天,才重新下去:“好了,炎大师,下一个放在哪里。”
“门左十三步。”
农民工点头,路过了秦少宇身边,向着新鼎大楼大门左边数步。
“是这里么……”
“再往前一点……”
“这里?”
秦少宇呵呵一笑,又冲着对面伸出两根手指,忽然扯着喉咙叫道:“偏了——”
那老汉正好说道:“再往前半步……”望向秦少宇的眼神就格外凌厉。
秦少宇惬意地挠着脑门,浏览着街上的美女。
呼拉……
对街的一幢大楼上,忽地展开一匹陈年黑布,近三米,从五楼的窗口铺下来,黑布色泽极正,黑亮黑亮的,上面却用朱红笔触,写着几个繁体大字,古老的字体,可能要上溯到前秦的人们,才能认得出来,但是字字有如长刀巨剑,触目惊心。
秦少宇双眼一眯:越来越好玩了。
星级汲运法器,布是先秦墓葬所得,应该是位王室墓所出,这匹布,应该在秦墓白虎侧,深埋至少百年,才可用以炼制此宝。它出现在这里,只有一个作用,作为阵眼,用黑幡汲取新鼎员工的大运。
老汉眯缝着眼睛:“再往上吊起一点,占住乾天之位。”
秦少宇冲着对面比了个手势,还是一寸远的距离,冲着对街比划,认真摇头。
“偏了!哈哈,还是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