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我了。"
"你在说什么。"她面孔上的笑快坚持不住,抽出手去拿毛巾。
他面色死寂,半晌说:"你撒谎。"
这一次她不着痕迹的笑:"我有什么谎好撒的,那时候我那么小就懂的喜欢人,情窦初开那么早的话,也不会到现在连个正式的男朋友都没有。"
替他擦完头,她给他放浴缸里放好水,尽量忍着想跑的冲动给他脱衣服,再扶他到浴缸里去。
正想找借口出去,外面飘来手机铃声,好象是他的,她说:"我去帮你拿进来。"
在他接电话前,她给他做了一些准备,放浴缸边上放了干毛巾,再把手机设成免提,司徒娇咬牙的声音顿时从里面传来。
"桑岩,你在哪儿?你和米娅那个贱人在一起是不是?"
秦桑岩一脸平静,声音更是平的不像话:"娇娇,你别胡思乱想,我在父母这里,我妈身体不好,我不是跟你说过周末我要回来服侍的吗?本来要带你回来的,你又说怕见我爸。"
"骗人!"司徒娇尖锐的叫道,"有人看见你今天下午在康仁医院里医治你骨折的右手,陪着你的正是米娅,是不是?"
"你怎么又疑神疑鬼的,不信的话你现在到秦宅来,我在大门口接你。今天我右膀子摔断是事实,不过不是米娅陪我来的,那是伺候我父母的一个女保姆。"
眼看他撒起谎来面不改色,米娅莫名的同情起司徒娇来,这个男人出轨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真庆幸她不是司徒娇,否则嫁这样一个在外面偷腥还死不承认,如此无情无义的丈夫,她岂不是要一辈子和小三斗?
他的话果然把司徒娇镇住了,嗫嚅起来:"桑岩...你说的是真的?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
再听下去,她要吐了,米娅悄悄出去。
等到他在浴室里喊她,她才进去,帮他把身子擦干净,又给他穿上睡衣,扶他到床上躺下。
从始至终,她服侍的很小心,也很周全,他躺在她左侧,右手不能动,朝她勾了勾手指,她靠过来,他攀住她的头亲上去,她还没晃过神来,胸口一紧,他隔着睡衣正揉着一团ru房,她被揉的气息不稳,要扯开他,他却脚一勾,她转瞬跌在他身上。
他眼中的欲望那么赤-裸,她真的很想狠狠掐死这个乱发-情的男人,挤了个笑脸,"你的手不方便。"
"你方便。"他动手扯掉她身上的睡衣,把那令人发疯的G罩丰-满释放出来,在掌心热情弹跳,满意于它的大尺寸,嘴里忘情的嘟嚷着,"今天换个姿势,你坐我身上,一样可以做。来,把腿分开,跨坐在我身上。"
米娅这下是真的恶心了,一把甩开他的手,从他身上下去:"对不起,我没兴致。"
"你怎么没兴致,不是答应和我在一起的吗?"他的手钢筋般从后面扣住她的手臂,声音变冷。
这一瞬间她已经调整好了表情,回脸望他时无比委屈,紧紧的咬着唇:"实话跟你说了吧,司徒娇刚才的电话让我心里不安,我一看到你眼前就浮现出她那张脸,还有她打我的耳光和我脑后的伤疤,我实在是怕了,怕她再闹下去。那样我以后拿什么脸见人,我在教育局还怎么待下去。"
他脸上的面部表情松下来,啄了下她的手,"不用怕,有我在这儿,以后她不敢伤害你。"
她头埋的低低的,"不要逼我行吗?"
"行,不逼你。"他不舍的目光滑过她一对白嫩的丰-满,喉咙紧了紧,动手把她敞开的睡衣拉好,指腹温和轻柔的摩挲她的脸颊,"睡吧。"
谁知,第二天天没亮,司徒娇的电话又来了,在电话里直接说:"桑岩,我想过了,你父母就是我父母,你妈妈病了,我身为儿媳妇应当来照料,我现在在秦宅大门外,你出来开门。"
秦桑岩看看旁边熟睡中的米娅,轻手轻脚出了卧室去讲电话,门一关上,侧身而睡的米娅睁开眼睛,一直等他讲完电话回来,开始穿衣服,然后下楼,再然后楼下响起车子的声音。
她悄悄从窗帘后面张望,夏管家开车,他坐在后座,一分钟不到就开出了别墅大门。
想不到司徒娇给了她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她本来是想让司徒政今天想办法他叫出去,然后派车过来接她,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