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钟指向十一点,司徒娇一听到门响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奔到门口,弯腰把拖鞋放在秦桑岩的脚边,"亲爱的,换鞋。"
秦桑岩在外面荡了一晚上,故意拖到现在才回来,一看到司徒娇的笑脸,他心底滑过一丝内疚,于米娅他已经欠下债,于娇娇他也没做到一个好丈夫的角色,这么晚竟然还要让娇娇等门留灯。
"怎么还没睡?"他脚伸进拖鞋,扭着脖子把领带拉开,随手把公文包放在鞋柜上,亲了亲司徒娇的脸蛋。
"等你啊,对不起,我下午态度不好,我向你道歉。"司徒娇低眉顺眼,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顺乖巧。
秦桑岩笑笑,身体沉进沙发里:"夫妻之间吵吵架是正常的,我没放在心上,不管我父亲是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他们始终养育我成人,我必须尊重他们。"
"我知道。"司徒娇跪到他身边的沙发上,勾着他的手臂做检讨:"你没放在心上并不代表我做的对,我仔细检讨过了,我有三大罪:一,他们是你的父母,一日为父终生为父,我应该爱屋及乌,尊重他们;二,我应该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怎么说我们结婚的确是没有通知你父母,他们生气也是应该的,我身为儿媳妇应该多哄着他们,多让着他们,更应该孝顺他们;三,我不应该把气撒在你身上,我应该相信你,那一定是米娅使的反间计,你的为人我十分了解,你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男人,你对我一直是一心一意的,你心里没别人。"
"完了?"
"完了。"司徒娇眨眨无辜的眼。
"完了我就去洗澡啰。"
"我等你。"司徒娇特意涂的香气副人的身子软软的从后面贴上来,小手熟练的抚上他精壮的胸口,秦桑岩不知道为什么提不起兴趣,握住她的手,"改天吧,我明天一早要出差。"
司徒娇眼睁睁看着秦桑岩头也不回的走进浴室,低头挺了挺自己的胸部,论身材她是比不上那个胸大无脑的贱人,可是为了今晚,她下午特意去美容做了全身按摩,特别针对胸部做了保养,想不到还是引不起他的强烈反映。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除了他们和好的那晚,激战两小时外,他几乎没怎么碰她过,度蜜月的时候说玩的太累,回来就说明天要工作,要早起,要开会等等,反正总是有理由。要不是那次他要得她腰差点断了,她几乎怀疑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热气腾腾的浴室水流不停,秦桑岩站在花洒下揉-搓着头上的泡沫,有些走神,娇娇的用心他不是看不到,可是心里像堵了什么东西,总是不舒服,下面也总是提不起劲来,按道理来说他是正常男人,以前为了肌肤相亲的事多次生娇娇的气,现在娇娇彻底是他的了,他反而不再热衷。
想想,真对不起娇娇,她想和丈夫亲热是夫妻间的正常需求,他现在对她冷淡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吗?
念及此,他决定今晚好好疼娇娇一番。
匆匆冲了个澡,披了件睡衣出去,他身上还带着水汽,头发也没来得及擦,打算给她一个惊喜的拥抱,往常他洗完澡,她已经上床,这会儿在床上却没她的身影,他步出卧室,到客厅去找,也没找到人。
赤足踩在地毯上,目光在公寓里来回巡视,最后他在玄关处找到了要找的身影,在看清司徒娇在干什么之后,黑眸深处如重重浓雾,嘴角沉冷,转身回到卧室。
此时的司徒娇正在专心致志的翻他放在玄关处的公文包,偶尔转身向后看看,再继续翻文件,最后发现没找到想找的那份,又试着继续去翻他的手机。
一无所获的司徒娇并不死心,她边回卧室边想,是不是自己漏了什么地方没查,他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连文件的影子都看不到。
司徒娇进卧室以为秦桑岩还在洗澡,他做事总是力求完美,洗澡非得洗的很仔细,所以她才会算准时间,笃定他没那么快出来,可等她一进卧室看到他躺在床上,着实吓了一跳。
"桑岩。"司徒娇试探的叫着,卧室里她睡的那侧床灯散发出昏暗的光线,秦桑岩侧身而躺,不明不暗的光线下他的面部表情被掩盖,毫无回应,应该是睡着了。
眼中露出庆幸的笑,蹑手蹑脚绕过大床,司徒娇上了另一侧的床,关了灯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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