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姐。"秦夫人这时候虚弱的唤,米娅忙走过去,秦夫人动了动唇,吃力的拉住米娅为的手:"我有一个不请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就是一会儿如果秦滔和岩儿吵起来,你得帮着劝点,秦滔脾气大,我看你在这儿他会买你一点帐。"
就知道叫她进来没好事,米娅暗自腹诽,敢情叫她在这儿是扮和事佬的,沉了沉气息说:"秦阿姨,他们是父子,您看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方便插话。"
秦夫人摇头:"不会的,我了解秦滔,你和一个人长的像,他这辈子最听那个人的话,你只要开口,他不会不给你面子。"
当妻子当到如此,秦夫人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丈夫心里有别的女人,米娅暗暗叹气,手被秦夫人紧紧拉住,那冰冷带着乞求力量的手让她无法拒绝,只能说:"那我试试吧。"
半晌,秦桑岩赶来了,直接奔到秦夫人的床前:"妈,你怎么会躺在医院?好些了吗?我问过医生,说你心脏病犯了。"
"我没事,你有没有看到你爸爸?"秦夫人问儿子。
秦桑岩深邃的眼底闪了闪,抿唇说:"他在后面。"
话音刚落,秦滔人还没到,声音先传进来了,"不孝子,你带着司徒娇来干什么,你妈为了谁病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你个白眼狼,我们养你这么大,到头来你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婚姻大事擅自做主,连通知都没通知一声,你既然这么有能耐,就别回来,带着司徒娇滚回去,继续当司徒冲的好女婿,我就当没养过你!"
病房里所有人都被这难听的骂声给震了一下,男秘书见此情景,识相的闪身出去了。这趟浑水不好趟,米娅很想像男秘书一样干干脆脆的出去,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被骂成这样,秦桑岩始终沉默,秦夫人唤了一声,"岩儿。"秦桑岩躬身给母亲压压被角,眉眼间俱是无微不至的关怀,轻声安慰道:"今天我和娇娇是来看你的,别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
秦滔本来就有气,这会儿一听更是气上加气,人已经走进来指着秦桑岩的鼻子骂:"臭小子,你什么意思?不把我的话放心上是吧?你走,滚,滚的越远越好,滚!以后我没你这个儿子,就当我二十年的饭全部喂了狗!"
米娅耳朵里听的痛快,但也觉得刺耳,秦滔和司徒冲同样爱发火,可前者和后者不一样,前者是把话说绝,什么难听说什么,后者是火气大,但发过就算,并不记恨什么,秦滔相反,极爱记仇,单从对司徒冲和司徒家人的态度就可见一二。
撇开她和秦桑岩的恩怨不谈,单说今天这件事,她倒同情和佩服起秦桑岩来,从小在这样一个畸形的家庭环境中过的该有多痛苦,父亲当官当久了,在家里也搞霸权主义,只手遮天,容不得别人说个'不';字,母亲恰恰相反,为人软弱,说话唯唯诺诺,毫无主见,在丈夫面前连吱个声都不敢。
任秦滔骂的再难听,秦桑岩脸上始终波澜不惊,语气从容不迫,薄唇绽出微笑:"妈,好好养病,晚些时候我和娇娇再过来看您。"
"是啊,妈,您要吃什么,我回去给您做了带过来。"司徒娇也充当着一个好脾气的儿媳妇,一边把手环住秦桑岩插在裤袋中的手臂上,一边轻声细语的说。
秦夫人说话前局促的看了一眼丈夫,回绝道:"不用,我没胃口,再说我要吃什么家里有保姆,不劳你费心了。"
被秦夫人回绝,司徒娇不介意的笑笑,低头间,脸上的肌肉僵着,手也益发紧的勾住秦桑岩的手臂,低声催促:"桑岩,我们走吧。"
"滚!"秦滔一看司徒娇就气的冒烟,指着病房的门就呼喝。
最终秦桑岩和司徒娇走了,米娅见没打起来,从头到尾也没自己插嘴和帮腔的份,便对他们说:"秦阿姨,秦叔叔,我先走了。"
"米娅啊,你也在啊,刚才让你见笑了!"秦滔这才注意到米娅的存在,"实在是这件事他们做的过分,你说天底下哪有儿子结婚不通知父母的,这个司徒娇也是,以为假惺惺跑过来说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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