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哪怕就是失败了,影响也多是只在瑞东范围内,对于全国大局來说,还是可控的,而且不管怎样,都可以提供经验,为中央下一步如何调整房地产市场的运作提供借鉴。”
“也就是说,他怎么都可以得到好处,而且他还年轻,有资本折腾,我可不行啊。”段高航道,“绝不能出现闪失,所以,必须得阻止。”
“嗯。”韩元捷道,“那就扩大人事势力范围,尽量弱化、孤立他。”
“那是条路子,不过,还有一步棋可走。”段高航笑了起來,“别忘了,他还有座新城呢。”
“双迅绵新城,。”
“对。”段高航道,“我们以此为契机,借力打力,搞个回头看,把双迅绵新城列为关注重点中的重点,所有对房地产业不利的政策,都拿新城开刀,比如还未开的地块,要强制收回,用于带有公益性的项目开;已开在建的,在定价上要有所限制,那样一來,新城还不糟糕透顶,告诉你,只是那些已经入住或购买的业主就不会善罢甘休,因为新城的整体规划要变,预期的大环境沒了,而且,后期的售价大幅降低,他们花钱多自然不甘心,肯定要闹着退房或退钱。”
“限价可以,但收回未开的地块恐怕不易。”韩元捷道,“那都是有手续的。”
“有手续,但不合规定。”段高航道,“新城占地多少亩,要全部开得多少年,时间拖得太长,后期开的地块不就等于是闲置么,按照政策,过两年的就可以收回,或者征收土地闲置出让金。”
“法子是好法子,毕竟新城的投入已经几十亿了,稍微有点动荡那就损失不小,來回几次,谁都受不了。”韩元捷点着头,道:“关键是潘宝山会不会就范。”
“不就范最好,可以顺势推翻他的一切关于房地产市场的主张嘛。”段高航道,“我就不信,他舍得割那么大块肉,就算他舍得,他那些实际经营的合作伙伴还不一定同意呢,花那么大代价谋取点政治资本,就为了他一个人独享。”
“嗯,选个好时机出手,打他个措手不及。”韩元捷道,“从现在开始,就要收集相关资料。”
“这事你去办吧。”段高航道,“我正好多抽点时间琢磨琢磨人事问題,就像你说的,那也是有必要的,应该尽快占据优势,所以,田阁的问題还得早点解决,但是也不能就直接把他给拿下了,怎么也得再利用一下,给潘宝山制造点麻烦。”
“给他设个套,让他假传‘圣旨’,让潘宝山疲于奔命忙一通。”韩元捷道,“然后呢,一旦我们这边有了可以掀翻他的把手,就即刻拿他问罪,让他自食恶果,无话可说。”
“对。”段高航道,“不但要让他无话可说,还要让他欲哭无泪,他竟然敢背叛我,必须让他的下场惨一点更惨一点,刚好也可以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省得身边人沒个警示。”
“嗯,就该如此。”韩元捷说着点点头,道:“对了段书记,既然要利用,何不充分一点,能不能利用他给潘宝山下个死结呢,如果成功了,不是无本万利的事。”
“怎么下。”段高航很感兴趣。
“给田阁下个违法的任务,而且那任务必须得有潘宝山的帮助才能完成。”韩元捷道,“如果潘宝山帮了,不就相当于是陷进去了。”
段高航摇了摇头,道:“还是算了把,潘宝山能是傻子,虽然把田阁给转化了,但他能完全相信,肯定是要防着点的,田阁找他做违法的事,那还不被怀疑。”
“也是,那就算了吧,省得弄巧成拙。”
“贪多嚼不烂啊,元捷,在利用田阁一事导航,我们也不要有过多奢求,只是让潘宝山分神耗力就行。”段高航道,“我看这样,给潘宝山來点牵心的,让田阁传话,就说我们这边安排了人要对他的家人下黑手。”
“哦,这招比较狠。”韩元捷道,“潘宝山知道了肯定会惊心的。”
“那现在就把田阁叫來,早叫早好啊,以证明咱们不是有事避着他。”段高航笑着,打了电话给田阁,让他赶紧过來一下。
接到电话的田阁正在琢磨,段高航和韩元捷在商量什么,竟然闭着他,要知道,之前有什么事,段高航经常找他传话给韩元捷,而现在,好像一下就被疏远了,他觉得这是个问題,毕竟做贼心虚,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背叛露出了破绽,引起了段高航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