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看不出來你还挺关心政治。”梁稳谷笑了,“我可不管那些,我关心的只是生意。” “关心政治,梁老板真会说笑,关心政治能当饭吃。”焦华也笑了,“我关心的是社会,社会大环境是我们生存的基础,怎能不吃透。” “社会,说到底不就是政治嘛。”梁稳谷道,“谁的社会,就是谁的政治。” “哟,梁老板还说我呢,我看你是深藏不露啊。”焦华认真地看着梁稳谷,“瞧你这话说得,还真是精辟。” “瞎说而已,而且也是听别人讲的。”梁稳谷不好意思地摆摆手,笑道:“见笑,见笑了。” 焦华也不再说什么,此刻他想的是能在多长时间内把丁德驻拿下,当天晚上,他把计划向鱿鱼汇报了下,说要对丁德驻的家人展开全方位搜漏,看看能掐到谁。 鱿鱼寻思了下只有答应,因为此外也沒有什么法子,于是便让焦华去找单飞,通过公安网查一查丁德驻的家庭人员构成情况。 情况很快高清,焦华分出几路人马开始打探,包括丁德驻的儿媳妇,也在监控范围之列,而最早有收获的,就是他的儿媳妇。 丁德驻的儿媳妇不是相夫教子型的女人,喜欢闯荡干事业,不把家看得有多重,这让丁德驻很不满意,尤其是儿媳妇前几年辞了职,自己开了个会计公司,更是把家当成了驿站,如果仅仅如此也就罢了,关键是开公司期间儿媳妇付出太多,整天拉业务应酬喝酒不说,最后为了做些手脚多赚钱,还赔上了身体。 对此,丁德驻简直气得吐血,他要求儿子离婚,可儿子是个无能家伙,说老婆赚钱花着就是,管那么多干嘛,一句话,把丁德驻顶得直翻白眼,差点一口气沒上來,自此,也就不再过问,但落下了一块一碰就痛的心病。 这一切焦华并不知道,所以他拿到了丁德驻儿媳妇出具巨额虚假审计报告的证据后,欢喜得很,以为肯定能一招制敌。 “梁老板,下面的事该你出面了。”焦华找來梁稳谷,把一套证据给了他,“丁德驻看到这些,还不脸色蜡黄。” “呵呵,应该是。”梁稳谷很是激动,“天底下哪有不为孩子考虑的,难道他丁德驻就那么铁石心肠,要知道,儿媳妇一出事,儿子一家也就毁了。” “就是,虎毒还不食子呢。”焦华得意地点了支烟,晃起了二郎腿。 “焦总果真是厉害啊。”梁稳谷对他竖起大拇指,“原來是这么个迂回法,实在是太奏效了。” “碰巧吧,也许是运气好,一下逮到了机会。”焦华吐着烟圈,“这也充分说明了一点,谁都有弱点。” “焦总别谦虚,我知道你厉害。”梁稳谷有些急不可耐,“那就先这样吧,我马上去找丁德驻,。” 梁稳谷说完就急匆匆走了,他恨不得马上找到丁德驻摊牌。 显然,不了解真相的梁稳谷要遭受打击,当丁德驻听清了一切时,忍不住哈哈大笑,抬手指着梁稳谷说你他娘的有本事,要是有种就把事情闹大,最好把涉事人给送到监狱里去才好。 梁稳谷一听,抓起了脑袋,对梁稳谷说你可要弄清楚,涉事人可是你的儿媳妇,丁德驻一歪头,哼出一口冷气,儿媳就是买來的马,任人骑來任人打,你梁稳谷想怎么样都行,随便。 这一下,梁稳谷真的是沒了招子,最后几乎是仓皇逃离了丁德驻的办公室,然后把情况告诉了焦华。 焦华一听也大感意外,连忙让人了解情况,当得知了具体情况后,不免长叹起來,说看來这一出算是白忙活了,根本就卡不到丁德驻的脖子,反而还会给他顺气。 然而,事情的展往往带有点戏剧性,就在焦华和梁稳谷重新寻找线索的时候,梁稳谷突然接到了丁德驻的电话,要他过去谈个事。 “你把我儿媳妇送进去,最好判个无期,起码也要弄个二十年。”丁德驻鞋吊着嘴角,“我就给你的小产权房批规划。” 梁稳谷乍一听以为是幻听,忙说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丁德驻便又一字一句地说了一遍。 “等我的消息。”梁稳谷确认无误后,丢下这句话乐颠颠地跑了出去,问焦华是否可行。 这还用说么,焦华立刻又向鱿鱼汇报,说需要來点势大力沉的动作,把丁德驻的儿媳妇判进去,不能让人说上话。 有证有据,眼下谁也不敢用力罩,尽管涉事的另一方也想了不少法子,但事情也沒有出现反复,还是一贯到底,如了丁德驻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