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操些心,对庄文彦那边的行动进度要尽量掌握,如果有过火的地方,还要加以引导。”
“这个你放心,那些事做起來还是游刃有余的。”鱿鱼信心满满。
当天晚上,鱿鱼就和庄文彦见了面。
“我已经找到了幕后真凶。”鱿鱼的心情很沉重,表情很愤怒,“沒想到,实在沒想到原因竟还出在你身上。”
“什么,问題出在我身上。”庄文彦很是不解,“开枪打我们的人,不是你生意上的竞争对手。”
“开始我也那么认为,但现在真相大白,那是错的。”鱿鱼道,“真凶,是辛安雪。”
“辛安雪。”庄文彦一惊。
“对,就是她。”鱿鱼道,“她一直想把你赶到一边,以便得到段高航的独宠,所以,当她知道你和我之间有事情的时候,就精心策划了枪击事件,以便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曝光,然后就可以让段高航加怒于你,从而疏远冷落你。”
“真是太狠了。”庄文彦道,“竟然朝死里下手,你可是被打了六枪啊,差点命都丢了。”
“可能是具体实施的人慌乱,沒掌握好方位。”鱿鱼道,“本來以钢珠枪的威力,打小腹以下,一般是沒有什么致命危险的。”
“不管怎样,这口恶气一定得出。”庄文彦,“我一定要让辛安雪有好看的。”
“你打算怎么办。”鱿鱼忙问。
“当然是以牙还牙了,她能找人动手,我也能,而且我会让她死得更难看。”
“不理智。”鱿鱼摇了摇头,“那样做不理智啊。”
“跟她还讲理智。”
“不管跟谁,都得现实点是不是。”鱿鱼道,“咱们可以想个办法,控制住辛安雪,然后利用她为我们好好赚上一笔,等钱赚足了,再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我不稀罕挣她那点钱。”庄文彦还是很生气。
“以前是不稀罕,但现在可能不是那回事。”鱿鱼马上道,“以前你有段高航,但现在恐怕不能再指望了,毕竟我和你的事让他很不爽啊,说实话,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的。”
“你是说,段高航那里沒了來钱的路子。”庄文彦面色稍稍一变,道:“唉,早知道我留些我跟他之间致命的证据就好了,可以威胁他。”
“跟那样的人在一起留证据,很危险的。”鱿鱼道,“他可见不得小辫被别人抓了,弄不好就自寻死路。”
“唉,不要联想太多吧。”庄文彦摆了摆手,“我觉得,虽然发生了现在的事情,但我找过去的话,段高航应该还不能把我推得老远。”
“再怎么着,也不得宠了。”潘宝山道,“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对辛安雪动手,争取牢牢控制住她,让她当我们的印钞机,那也是一种复仇,而且更有快感。”
庄文彦犹豫了好一阵,认真地点了点头,“也好,而且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哦,你有办法。”
“用个美男计,就能把她拿下。”
“有点简单了吧。”鱿鱼开玩笑地说道,“他辛安雪现在可不是一般的身份。”
“再怎么着她也还是个女人。”庄文彦道,“当初我知道她也是段高航的女人时,我怕被背后陷害,所以也关注过她,知道她的情况。”
“你关注过她什么。”
“家庭。”庄文彦道,“她的事业是很成功,但生活和感情却很糟糕,甚至可以说很失败。”
原來,辛安雪到现在还沒有生育,不是不能,而是不愿意,她的丈夫数次催促赶紧生一个,可她坚决不同意,说那样就会使身材变得臃肿而难看,起码肚子上容易长赘肉,她的丈夫不理解,质问她保持身材到底为了什么,她理直气壮地回答,说脸蛋和身材是一个女人的资本,脸蛋越來越老,挡不住,但身材可以保持,所以她不想为了生孩子而成倍地增加保持的难度,女人,有这样的观念就会很复杂,她的丈夫联想到她经常早出晚归、神神秘秘的样子,而且仕途又顺,便问她是不是跟了哪位高官,谁知她当即变脸,指着丈夫斥责他胡说八道,让他拿出她和别人睡觉的证据來,她的丈夫当然拿不出來,只有默不做声,两人就打起了冷战,后來,还是她主动求和,说根本就沒有跟不跟高官那回事,她只是通过自己的奋斗希望能在仕途上有所建树,她的丈夫知道,僵下去也沒个结果,也就算是默认了,就那样,他们维持了一个看似完整的家,但是却沒有了正常的生活,而她又从段高航哪里远远得不到满足。
“所以说,辛安雪是很寂寞的,内心的渴望总会让她情不自禁。”庄文彦很有把握地说。
“那就试试。”鱿鱼觉得也有一定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