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等等摸清情况再说。”潘宝山道,“段家军分好几支,一支是以万少泉为首的,一支是以韩元捷为首的,还有一支是以田阁为首的,当然,还有袁征和辛安雪,也都各有势力,现在呢,还不知道是那一支所为,所以不好贸然出手。”
“八成是韩字头的那一支。”曹建兴道,“上次在友同你把他好一顿羞辱,他应该是咽不下那口气吧。”
“难说。”潘宝山道,“这样吧,你去报社一趟,找张道飞问问,让他暗中打听下是谁在背后指使。”
“回头就联系他。”曹建兴道,“应该很快就有眉目,无非是找执笔的记者问问。”
“嗯,那你抓点紧。”潘宝山道,“后天要开省委中心组学习会,如果知道是谁干的,我也好适时有针对性地露点刺出來。”
“好。”曹建兴点着头离去,马上打电话给张道飞,把情况说了下,让他了解一番。
张道飞听说后很重视,下午一上班,他就找了个理由把采写报道的记者叫到办公室,谈起了见报的深度观察报道,先表扬说写得不错,然后就问有沒有什么背景,记者沒有多想,说是副总编沈时点的題,张道飞又问,说沈总是不是经常出題目,记者说不是,这次的題目,据他所知是沈时受宣传部的朋友所托。
这一下张道飞可就明白了,真正的幕后应该是省委宣传部办公室主任宗庆云,沈时和他的关系非常要好,两人时常在一起谋事。
就在张道飞沉思的时候,记者又说,配合见报的稿件,随后可能还有评论,而且还不止一篇,就这一两天便会开始刊发。
消息重要,张道飞在记者走后立刻打电话给曹建兴,说如果有需要得赶紧行动,把评论压住不发,否则影响很可能会扩大,曹建兴闻听也不敢怠慢,旋即就告诉了潘宝山。
潘宝山闻听后就琢磨开了,利用媒体发声给新城添乱,可以说是防不胜防,与其奋力堵塞,不如放开來抓个时机正面一搏。
“评论他们要发就发吧。”潘宝山对曹建兴道,“只要发出來一篇,就开始理会。”
“那造成的影响怎么办。”
“影响不会太大,完全可以承受,毕竟只是个舆论而已。”潘宝山道,“但是,我们要做的可就不一样了,评论一发就是煽风点火,是既成事实,那会就可以找到报社去,看他们是否构成名誉侵权,要知道,任何人或团体在面对媒体的时候,都享有客观社会评价权,报纸利用深度报道和评论前后呼应,对双迅绵新城的发展走势妄加评断甚至是诋毁,就是典型的侵权。”
“嗯,那样也好,倒逼过去。”曹建兴道,“最后再传递到宗庆云那里,让他们一起难受。”
“所以嘛,暂且不管他们怎么折腾,什么狗屁评论,发就发吧。”潘宝山道,“先让他们沾沾自喜一下。”
“嗯。”曹建兴点点头,“反正不管怎样,张道飞晚上会给个电话,告诉我评论发不发。”
“有消息就告诉鱿鱼一声,让他及时收分报纸看看,然后准备一下好去报社理论,起码要让报纸致歉。”潘宝山仰头笑了一声,很自得,道:“好了,你去厅办看一下,郁书记的讲话稿准备得如何了,最好下午下班前拿出來。”
“应该沒问題。”曹建兴道,“中午他们就着手了,都沒休息。”
“嗯,工作状态必须保持好。”潘宝山道,“对了,你空闲的时候多关注一下辛安雪,到现在她还沒对我搞什么动作,女人啊,沉得住的时候很可怕。”
“好的。”曹建兴略一犹豫,道:“那袁征呢。”
“袁征可以先放一放,相对來讲,他是个依附物。”潘宝山道,“要不是因为办施丛德牵涉到他的妹夫张志言,那个人的危害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是啊,可现在毕竟不一样了,他会到处乱拱,也不得不小心。”曹建兴道,“如果有精力,我也带着关注一下他。”
“那最好不过了。”潘宝山道,“其实我倒不想袁征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要知道,他要是对我们构成维系,必然要想办法解决他,任何人的背后,都是一个大家庭啊。”
“老板,你是以慈悲为怀的。”曹建兴道,“可为何还有那么多人跟你作对。”
“很多时候,做事身不由己。”潘宝山道,“还有就是各种利益的驱动,往往让人们忘记了该和平相处。”
“沒错。”曹建兴道,“就拿《瑞东》日报的沈时來说,好好当他的副总编就是,还非要和宗庆云搅和在一起,利用手中的权力把舆论的矛头指向双迅绵新城,他就不动脑想一想,新城搞那么大的动作,能沒有点背景。”
“可能他是觉得可以从宗庆云那里得到更大的好处吧。”潘宝山道,“对那样的人,也不必一棍子打趴下,治病救人嘛,先适当给点颜色看看就行。”
“那就让鱿鱼好好敲打敲打他。”曹建兴道,“让他知道自己的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