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抛出了另一个话題,“罗局,我们剧组不能给你们个人带來什么好处,但有一点是可以做到的,各位如果有什么亲朋好友或者是自己,想过把镜头瘾的,尽管來找我,因为拍片需要些群众演员,一天几十块钱吃盒饭不说,到时可以多给他们几个镜头,而且争取给他们加一两句台词的表现机会。”
“哦,好,能满足一下上镜的感觉。”罗祥通道,“回去我问问,看有沒有熟人感兴趣的。”
“我第一个报名。”兴奋的刘莎溪是忍不住的,她晃着身子激动地说道:“俞导,你可得答应我呐。”
“行,有安排,肯定有安排。”
“莎溪有颗不老的心啊。”罗祥通见状笑道,“心不老,青春永在。”
“罗局,也不能不老。”刘莎溪发嗲一笑,道:“否则不就成妖怪了嘛。”
此言一出,大家都笑了起來,接下去便开始喝酒。
又是一轮过后,俞得水再次提议散场早点休息,此时罗祥通也就沒再阻拦,刚好这会他的酒劲也到了,看着卖弄不止的刘莎溪心里直痒痒,决意当晚就要把她给拿下。
随后,众人话别寒暄,分路而行。
罗祥通、刘莎溪和蒋春雨同车回去。
鱿鱼沒急着走,陪俞得水讲了一会话,他说考虑事情不周不好意思,和罗祥通差点顶了起來,让场面差点失控,见笑了。
“那点小事太正常不过。”俞得水听后笑道,“我也是个直性子,看得出來,罗祥通做人是很有问題的,不过现实一点说,那样的人不一定沒有市场,你看看自古以來媚上欺下的人混得也还都不差,偏偏是像你我这样耿直、不屑权势的人大多沒个好下场,急石易生火,直人易生祸,所以你要吸取教训,得改改性子,该趋炎附势的时候就得忘掉自己是个人,那对你以后的发展是有好处的。”
“是啊,我其实也知道其中的道理,一直想改变,让自己更圆滑些,有些时候确实也做到了,但有的时候还是按捺不住,显得很莽撞,就跟个小愤青似的。”
“你这个性我喜欢,跟我年轻时一样,不过说一千道一万,真的是吃不开啊,做事容易碰壁遭受挫折。”俞得水道,“老弟,我说这话是有点大言不惭了,你是堂堂的集团副总,我只是个小导演而已,不过,我觉着年龄比你大一些,是老大哥,有些话也是可以说说的嘛。”
“那当然是了,老哥你说的绝对有道理,小弟我肯定是虚心接受。”鱿鱼道,“不难看出,你个性、义气十足,跟投脾气的人在一起容易掏心窝子,像你这样的人,就适合搞文化艺术,四平八稳人,做事中规中矩,搞创作肯定是平庸的,我相信,老哥你绝对会有不断的创新和突破,今后肯定有大红大紫的时候。”
“唉,这事怎么说呢,我对自己也有信心,只是沒有好的平台罢了。”俞得水慨叹道,“现在我搞的都是小成本制作,说白了都是将就的事,混口饭吃而已,哪一天如果能碰到高人,來个大投入,我相信会做得很好。”
“嗯,你这么一说,我觉着咱们是可以继续合作的。”鱿鱼道,“到时我说服集团老板,让他投资,你拍片,沒准就一炮而红。”
“好好好,我等着那一天。”俞得水哈哈地笑了起來,“那会你们集团赚钱肯定也会赚得手发软。”
“行,俞老哥,那我们这就算是个口头协议了啊。”鱿鱼道,“好事不多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急着回去,因为明天一早集团有个会,还要准备点材料。”
“好好好,你回去忙。”俞得水笑着摆了摆手。
鱿鱼走了,是很着急,不过不是为什么开会准备材料,而是急着去追踪罗祥通,他知道,以罗祥通今晚的状态肯定耐不住寂寞,对唾手可得的刘莎溪应该会下手。
因为之前有准备,鱿鱼沒费什么事就备齐了一套高级的录音、录像设备,之后,便发了短信给蒋春雨,问他们的车到哪儿了。
蒋春雨回短信,说车子要先送她回去,过一会就到她住处,鱿鱼又回短信提了个要求,希望她能拖延点时间,好让他先赶到她住的小区,以便随后跟踪罗祥通和刘莎溪,看他们到底会干些甚么,蒋春雨是明白的,于是在经过一家超市门口时,提出停一下车,她要买点东西。
就这么一耽误,鱿鱼及时打了个时间差,先抵达了蒋春雨所住的小区门口,蹲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