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还可以嘛。”潘宝山笑道,“利用旧水库搞亲水项目有没有动作?水的灵性是无可替代的,一个旅游观光系统,如果缺少水趣这一环节,是个很大缺陷。”
提到这一点,吴强一缩脖子,不过马上就壮起了底气,“潘局长,前几年有些关系没理顺,进展不大,现在各方面条件都已具备,下一步马上就进行规划设计招标。”
“哦。”潘宝山明白是怎么回事,笑道:“发展不是一蹴而就的,也要根据具体情况而定,如果经济条件不够,也不能硬上,那样就容易成硬伤。”
“如果是资金问题,县里会想办法进行一定的扶持。”高厚松立马答话,“吴强,等规划做好了报个预算,看看有多少缺口。”
“那可就太好了高书记!”吴强喜出望外,“乡里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把预算做出来,到时呈给您过目!”
“呵,这下事情该好办了。”徐光放笑了起来,对高厚松道:“高书记,乡里抓紧,你这边也不能丢松啊。”
“徐主席,你是老领导,今天话都当着你的面说了,哪能不当回事?”高厚松笑道,“而且潘局长也亲自点了题,绝对是要推行下去的。”
说说笑笑,场面很好看。
吴强提出来去乡街看看新乡镇还有大陡岭新村的建设。这是潘宝山感兴趣的,吴强能抓住要点。
夹林的新乡镇建设一直没落下,现在的街区已和以前截然不同。
“嚯,要是事先不说,猛然把我放到这里来,还真不敢相信这就是夹林!”潘宝山看到出了如此成果很高兴,问吴强道:“吴书记,这几年投入不少吧。”
“采用市场化运作,政府投入得不多。”吴强道,“事实证明,已经实现了双赢。”
“那很好。”潘宝山点点头,“不过有个倾向要注意,凡事市场化运作的东西,难免会与民争利,对民众基层的影响和刺激可能会大一些,容易引起社会情绪,这个要加以疏导和引导。”
“潘局长,这方面乡里一直是高度警惕的,维稳是根本,一切涉及稳定的事情,我们都解决得很好。”吴强道。
“嗯。”潘宝山点着头,抬眼深望夹林乡街。街上行人百态,有步履匆匆,也有悠闲踱步。潘宝山觉得这很有生活气息,是早年工作时所熟识的,留在记忆深处,偶尔泛出来,难免思绪交织。
“潘局长,再去看看新村建设吧。”高厚松看了看时间,已经三点半多了,如果不抓点紧,回富祥就有点晚了,车子不能太快,还要一两个钟头时间。
“好,去看看。”潘宝山应声道,“新农村建设,大陡岭新村是个典范,想当初一个零散混乱的村子,变成现在这模样,而且运转状况还很好,不能不说是个巨大的成功。”
“有对比才能见效果。”吴强道,“只不过现在大陡岭村的旧址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了,都变成了良田。等会我们要经过那里,可以停下来看看。”
众人各自上车,徐徐前行,往大陡岭新村而去。
大陡岭村,在潘宝山脑海中印象深刻,下村几次的场景都清晰地记得。
记忆点除了王三奎,更有蒋春雨,这个想起来遥远却又近在咫尺的女人。尤其是那个夜晚,当时他要到县农业局去,各个村支书都要请客安排不开,便让王三奎在村部支个场子一锅烩,那场酒喝得痛快,中途出来撒尿,蒋春雨跟了出来,从后面抱住他说她就是早熟的麦子,让他收了。
就是那么个内敛的姑娘,显露出的热烈奔放简直让人无法抗拒。之后的一段时期,每每想起蒋春雨,潘宝山总要在下嘴唇咬出几个牙印。可再后来,由于忙着官场上的勾斗,竟然要把她给忘了。但再再后来,到了省广电局,她竟然天意般又出现了,而且伸手可触。不过也就在那个时候,潘宝山竟然察觉到自己在那个方面缺少强烈的需求,无论是通电话还是见面坐在一起吃饭,他的欲望没有熊熊燃烧起来。
开始的时候,潘宝山以为自己老了,荷尔蒙分泌已经不足量,但现在发觉不是,可能那会刚到新的环境,要面临挑战,而且在工作上野心十足,对异性的关注和需求并不高。
此时的潘宝山,坐在车里翘起了二郎腿,以挤压不断膨胀的那根海绵体,既是抑制,也是种快感。
潘宝山竟然想,明天回局里后就把蒋春雨叫到办公室,深入地交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