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宝山对这一举措充满信心,继而又把精力转到了夹林,那可是目前工作的中心。
产业园需要紧抓不放。
潘宝山关心的是秸秆利用问题,因为这是徐市长的关注点之一,与之最为密切的就是肉畜肉禽养殖区的运作。除此之外还有老王和伏广波的摸索的秸秆粉碎与有机肥混合发酵的问题,如果那也能取得一定成功,事情就近乎完美。
来到夹林后,潘宝山发现情况都还还可。肉禽肉畜养殖已经步入正轨,养殖户也很满意,看来良性循环不成问题。
老王和伏广波的研究也还不错,秸秆沤肥还田不存在什么技术难题,但也存在一个问题,秸秆粉碎。
“我们试验的时候用量少,可以手工切碎,但在实际推广中不可行。”老王说,“用量太大,必须上机器,这就牵扯到费用问题。”
“潘局长你知道,只要跟钱有关要花钱的,老百姓就不太愿意做。”伏广波道,“一台秸秆粉碎机要两三千,全乡一二十个村子,用就近法来设置,起码也要五台,这就要花一万出头了。还有后期使用时的电费、维修费、人工操作费,也还是要花费。”
“大概要多少?”潘宝山问。
“使用比较集中,一台机器一年也花不了多少,要两千多。”伏广波上前说道,“但加一起也不少,五台的话,一年也得一万多。”
“这事也不难,可以采用市场化操作的路子来解决。”潘宝山道,“粉碎机也就是每年六月底和七月初一段时间,还有十月水稻收割后一段时间集中使用,平常都闲着。可是,如果让它们闲不住不就行了嘛,完全可以利用起来赚钱。这样一来,不但能贴补使用费,而且运作好了还有节余。”
“咋样搞?”老王很感兴趣。
“把五台粉碎机出租承包,由承包者负责一年中两个时段的一切费用,包括人工。”潘宝山道,“在这两个时段以外,可以用机器为自己搞创收。我想那不难,五台机器嘛,可以更换不同的齿轮,来加工各种粮作物和饲料,市场还是有的。”
“有有有,确实是有!”老王听后连连答道,“如果搞好了,还可以在乡里搞一个小型加工厂!”
“这不就行了嘛,弄不好还是一个像样的小乡镇企业呢。”潘宝山点点头,对老王和伏广波道:“你们觉得可不可行?”
“完全可行!”伏广波道,“而且前景很可观。”
“你们谁愿意搞?”潘宝山道,“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们要是有路子就揽下来,但不要声张,要不影响不好,别人还不知道里面有多大的鬼呢。”
“既然这样的话就算了。”伏广波很老实,“我跟老王都不太合适,不能为了这事影响你,也影响我们自己。而且,咱们也犯不着去搅和,搞那事毕竟要投入精力,到时要是牵扯多了还照顾不过来头绪。”
老王开始的确是有想法,但被伏广波这么一说也放弃了念头,“是啊,我跟广波都是正儿八经吃工资的,不能胡来,万一被人暗地里使坏乱拱一气可不好。”
“也是这么个道理。”潘宝山道,“我找李大炮去,他要是感兴趣,把这事交给他省心,毕竟那个环节对我们的工作来说也很重要,得保证运作好。”
“那可没话说,有他派出所长的关系,在乡里肯定能搞起来。”老王道,“谁不听嚷嚷想唱反调,那还不拖到所里去扒两层皮!”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潘宝山打了个电话给李大炮,说好久没坐下来聊聊了,中午一起喝点小酒。
李大炮好客好朋友,电话一接就哈哈大笑起来,说那是绝对的,中午到富贵酒楼,最好的包间,他请客。
这方面的事潘宝山不跟李大炮争,争不过不说,他还生气。
“那好,就李所长安排吧。”潘宝山笑道,“我这不是上门要酒喝的嘛。”
“瞧瞧你这话说的,可不太上道。”李大炮道,“咱们还客气个啥,虽然你也挂着夹林产业园服务中心主任的职务,可说到底正儿八经的还是县农业局副局长,你在夹林跟我喝酒,我不安排那就是我做得不周到。”
“所以嘛,我也不多说,就等着中午上桌坦然端酒杯!”潘宝山笑着挂了电话。
不过事情小有意外,很快李大炮来了电话,说得换个房间,最好的那间被乡党政办订走了,不好意思硬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