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遥说:“前些天我实在不应该为了一点家庭锁事耽误自己的工作,以后不会了。”
孙琳说:“现在不是农忙季节,不怎么耽误,怎么你不认为与嫂子的事是大事?而是家庭锁事?”
想到与妻子的若有若无的关系,刘子遥突然说:“其实有时候我在想,我与你嫂子可能真的不合适。”
孙琳说:“怎么,刚和好又吵架了?”
刘子遥说:“你嫂子不像你,你一目了然,容易知己知彼,你嫂子的情况则大不一样,跟她生活了两年多,有时候都感觉她像个陌生人。”
孙琳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刘子遥说:“我也不知道,总之我就有这种感觉,而且很强烈。”
孙琳说:“那你想怎么样?”
刘子遥说:“我不知道我们适不适合继续下去,有时候我会想,我跟她认识是不是都是一个错误。”
孙琳说:“你的想法别这么极端,关健的问题是你把有些事太当回事。”
刘子遥看着孙琳。
孙琳说:“我的意思是说,你的情况就有点我们上一代人一定要生到个儿子养老一样,眼前的生活困难都还没解决,还想着养老的事。有长远归划是没错,但也得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啊,得结合实际,得把眼前的生活过好啊。”
刘子遥不明白孙琳什么意思。
孙琳说:“你跟人一谈恋爱就想着跟人白头偕老,你这都是明朝的爱情观念,现在的女人谁会跟你谈个恋爱就跟你海枯石烂的,或者说很少很少,女人有时也会厌倦平庸。”
刘子遥说:“你的意思是你嫂子也是这种女人?”
孙琳说:“她当然不是,如果是的话,她都早离开你了。”
刘子遥说:“那你什么意思?”
孙琳说:“我的意思是说幸亏嫂子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要是换成别的女人,早被你吓跑了。”
刘子遥只不过十来天没见过孙琳,孙琳的男女观念就变成眼前这样,刘子遥实在无法接受,刘子遥说:“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我先回办公室了。”
孙琳说:“嗯,你回去吧,你自己想开点啊。”
回到自己办公室,刘子遥才发现刚韩梅那家伙又没在,又不知她跑哪去了。想到韩梅,刘子遥用座机给孙琳打电话。
孙琳说:“韩梅请假了。”
刘子遥说:“她怎么天天请假的?”
孙琳说:“现在不是农忙季节,你跟韩梅都可以特殊一点,没什么事多请几天假没关系,你不照样今天才来。”
刘子遥说:“我们的性质怎么能一样呢,我只是接连请了这么多天,她是经常性的,从她做你秘书之后就这样。”
孙琳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刘子遥一愣,说:“什么?”
孙琳说:“我以为你知道韩梅可能下个月要结婚的了呢。”
刘子遥吓了一大跳,说:“什么?她下个月又要结婚?”
孙琳说:“别大惊小怪,人家是女人,女人总是要嫁人的。”
刘子明说:“你忘了么,上次我们在南效那幢别墅外面,我们看见韩梅跟个男的在里面那个……。”
孙琳说:“韩梅就是打算跟那小子结婚。”
刘子遥心想跟韩梅好的那家伙好像叫猪油,这时忍不住问:“那小子是叫朱由哦?”
孙琳说:“好像是吧,是韩梅的男人,我不便过多的打听,有什么问题,你直接打她电话亲自问吧。”
与孙琳通话结束之后,刘子遥心情有些浮燥,朱由那小子明显是个小白脸,是骗韩梅钱来着,韩梅吃上一个男人的亏还没多久,这会又来了。
想到韩梅要与那叫朱由的下个月结婚,刘子遥赶紧给韩梅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韩梅才接起来,韩梅说:“师兄什么事啊?”
刘子遥在电话里听到韩梅仿佛在喘着粗气,这当中仿佛还夹杂着另一个男人的喘着粗气的声音,刘子遥立刻明白韩梅在干什么,大白天的还在做剧烈运动,确实够拼命的,刘子遥说:“韩梅,你在哪啊?”
韩梅说:“我今天请假在家,有什么事等会再说啊。”
刘子遥:“别,我有事问你呢。”
韩梅说:“那你有什么你快说啊?”
刘子遥想了想,说:“昨天下午你去哪里了,有没有去白没镇?”
韩梅喘着粗气的声音仿佛骤然停止,刚才还夹杂着另一个男人的粗气声也仿佛已停止,韩梅这时应该是叫那男人暂时停一停,刘子遥甚至可以想象韩梅身上那个男人被强制拔出的沮丧之情,韩梅说:“师兄,你说什么白没镇?”
刘子遥想朱扬名之前说得不让自己打草惊蛇,刘子遥说:“哦,昨天我跟你嫂子去了趟白没镇游玩,本来是想叫一起去来着,后来一想你可能要上班,我就跟你嫂子去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