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华雄也是无奈,现在的问题就是有能力将城攻破,但东西却运不上来,这边若也有铁轨便好了。
“将军所言甚是,不过光是那两条铁轨,便已用了三年时间方成,再造怕是也赶不上这场征战。”徐庶笑道。
华雄虽觉不爽,却也只能等了。
七天时间若在以往来看,并不算长,但给华雄的感觉却是度日如年,这几日徐庶倒是没闲着,他在河道附近设计浮桥,准备方便到时候渡河攻城,不走满是壕沟的东城,走西门直接破门而入。
田丰被对方这般怪异的举动搞的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边地势显然不适合攻城,不说攻城器械过不来,就算过来了,也是活靶子,哪有机会攻城?
张郃也不解,看着田丰道:“先生,莫非我等还有何遗漏?”
“若是遗漏还好,我最怕的是对方手中还有什么武器没用!”田丰叹息一声,光是对方那雷箭还有雷桶就差点将冀州军打的全军覆没,若还有什么攻城利器的话,这白马怕是守不住!
这才几天时日?
张郃闻言一颗心不断往下沉,若是技不如人也便罢了,如今是装备上被人碾压着打,这种感觉才是最憋屈的,尤其是看着那华雄耀武扬威,想到日后的记载中,华雄以一万破五万、破十万的战绩,而作为踏脚石的人却是自己,张郃心中就一阵不是滋味。
输给了一个莽夫!
日子就在华雄和张郃双方都煎熬的过程中渡过,作为谋士的田丰和徐庶倒是不急,一个是想看看对方要用何手段来攻,另一个却是胜券在握,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便可。
第七日,随着火神砲和石弹被源源不断的送来,焦虑了七天的华雄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打仗这么多年,第一次对后勤的废物程度有了直观的感受,自己这七天,什么都没干,就看徐庶比划了。
“将军不必着急!”徐庶拦住想要下令攻城的华雄道:“此处距离城墙五百步,以火神砲之威,足矣够到,我已在河岸附近准备好浮桥,城门一破,我军将士便会渡河攻城,届时注意前军旗号,否则容易伤到我军将士!”
“这个我知道。”华雄不耐烦的点点头道:“这样,你负责打砲,我在前军准备,只待城门一破,便放出浮桥让三军将士渡河攻入城中如何?”
徐庶点点头道:“也好!”
虽然也想看看火神砲的威力,但这东西在后方也能看到。
华雄当下下令集结众将,一门门火神砲在叙述的指挥下在离城门五百步的距离开始调试火神砲,华雄则迅速集结兵马在河岸边上整军待发。
白马城头,看着这一幕的张郃皱眉道:“那边是何意?”
他不太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在五百步之外再列一阵?这个距离能干什么?似乎有什么东西,但隔着太远,难以看清。
田丰摇了摇头,正想说什么,却听的远处一连串闷雷般的声音响起。
嗵嗵嗵嗵~
两人心中一紧,不用问,肯定是对方的新武器,不等他们多想,下一刻,一枚枚拳头大小的石弹轰在乐城墙上,有的直接越过城墙落入了城中。
“轰轰轰轰~”
一瞬间,城楼碎裂,女墙坍塌,好似世界末日一般的场景,有的将士被石弹打中,人直接炸开。
这些石弹从那边声响到轰击在城墙上,时间短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只是这么一轮,此刻再看,整个城池上方已是狼藉一片。
“嗵嗵嗵嗵~”
片刻之后,又是一连串声响,张郃一把拉住田丰往地上一滚。
“轰轰轰轰~”
整个城墙好似都在摇晃,两人身后的城楼忽然哗啦一声倒塌下来,看的张郃和田丰头皮发麻,关中这十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种毁天灭地的武器是如何造出来的。
“下城!”已经来不及再想什么了,张郃推了田丰一把,让他赶紧下城,这仗没法打。
田丰苦笑一声道:“将军也下城吧,与之巷战或许还有些胜算!”
张郃犹豫了一下,就在这犹豫的当口,敌军第三轮攻击过来了,又是一阵天摇地动,张郃身下突然一空,却是脚下的城墙坍塌下去,也幸得张郃身手矫健,在察觉不对的瞬间就地一滚,一把抓住惊慌失措的田丰,抢上了未坍塌的城墙。
“下城!”张郃大吼一声,趁着敌军准备的时间,带着田丰便往城下冲去,至少白马城是扛不住这种进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