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自己人让张任呆愣片刻后,他突然明白了,这是吕布埋伏在成都的人,刚才见自己被蜀军追杀才出手相助,没想到吕布藏得竟然这般深。
正想挣脱呵斥,突然心中一动,既然此处是吕布埋伏在成都的据点,未来可能会有大用,自己不如趁机混进去,窃听机密而后将功补过,他相信,只要将吕布藏在成都的这处暗桩连根拔起,足以为自己正名……吧!
不管如何,都要试一试。
当下,张任不再多言,在甘宁的带领下,径直来到一处书房中,房间里,正有一青年老神在在的在那里翻书,见到甘宁回来,只是说了一句:“怎的这般慢?”
“救回来一个自己人!”甘宁带着张任大大咧咧的便进来了,他懂兵法,也当过郡丞,但就是坐不住的性子,要他如同法正一般在这里一坐就是半天,铁定是受不了的。
又一次听到自己人,张任感觉浑身不自在,但还是恭恭敬敬的对着法正一礼,心中猜测着此人的身份。
“自己人?”法正上下打量着张任:“我怎不知这里还有自己人?”
这成都或者说整个益州,吕布当初派来的只有法正和孟达两人,至于甘宁这些人,都是法正发展过来的,此时突然多出来一个自己人,法正自然生疑。
“我也不知,不过之前看蜀军追他,而且听说此人助主公连破数关,所以将他带来见你。”甘宁坐下来,示意张任也坐,张任却是没动。
此刻张任浑身紧绷,一旦有变故,立刻出手。
“哦?”法正看着张任,点头笑道:“看将军与我年岁差不多,竟然有勇有谋,当真难得。”
“先生谬赞了,任也是适逢其会。”张任摇了摇头。
还是个蜀人呐!
法正看着张任,心中有些嘀咕,这一开口就是满嘴的蜀音,吕布麾下的蜀人可没几个,若是临时策反,就派来做这种事,也太大胆了吧。
“主公未曾于你说过我?”法正笑问道。
“自然说过,只是未曾提及先生所在,是以任只能自行寻找,谁知却被蜀军撞破,一路追杀,幸得甘兄相救。”张任摇头道。
“不妨事!”甘宁豪爽一笑道。
法正深深地看了张任一眼道:“原来如此,不知主公近况如何?”
张任连忙道:“自然是极好的。”
“那就好。”法正又跟张任聊了些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考教了张任一些本事后,才笑道:“主公当真是慧眼识人呐,不过将军这身本事,却拿来与我等犯险,实在是太冒险了。”
“不妨事。”张任摇头笑道:“自古以来都是富贵险中求,末将初来,自是希望能立下些功劳,方能在主公身边立稳。”
“好!”甘宁抚掌笑道:“有志气,他日你我并肩作战,让我看看你的手段!”
“一定!”张任点头道。
“好了,张将军初来,你且送他去休息,接下来还要看主公如何用兵呢!”法正笑道。
“也是,张兄弟,随我来!”甘宁点点头,起身带着张任前去安排住处。
法正则招来几名护卫,将四周守住,不得让人靠近。
不久,甘宁回来了,看着法正道:“此人如何?”
“本事不差,不过不是自己人。”法正摇了摇头,看着甘宁的目光有些无语。
“这怎可能?”甘宁一脸不信道:“他可是被蜀军追杀,而且他是反贼的话,如今街头巷尾都在传,没错的。”
“若真是主公派来,他一定可以找到我,更不会不知道我是何人。”法正摇头道:“方才与他言语,你可听他唤过我名姓?”
“这倒未曾。”甘宁摇了摇头。
“看着吧,这两日,此人定会打探我身份,到时候,你假装不经意透漏给他便是。”法正看着甘宁道。
甘宁苦思半天,还是觉得不太对:“但方才你们说话,我也未听得何处有错啊。”
法正无语,看着甘宁道:“方才我与他说了几个主公的小事,若真是主公信赖之人,应该会有印象,但此人却一个都没能答上来,倒是对文远将军颇有了解,我看此人只见过文远将军,对于主公,最多也只是一面之缘,还有啊,主公这次入蜀,身边谋士是何人,竟然也不知,这不可能!”
甘宁一脸震惊的看着法正,待他说完后方道:“当真可怖!”
法正一脸得意的笑道:“此人虽然有些手段,说话也滴水不漏,但要说可怖却还差点儿,你是未见过……”
“我是说你!”甘宁叹了口气,看着法正一脸惊叹道:“就方才说的那些话,我都没有丝毫察觉,你便已经从他嘴中知道这么多东西,以后离我远些,不对,我是否也是被你算计了?”
大概张任还自以为蒙混过关,谁想竟然第一句开口时便被人家识破了,这种人,真可怕。
“是啊,我是算计了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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