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守关将士。
守关兵马被引出不少出城,城内人手本就有些捉襟见肘,千夫长被吕布第一时间射杀,百夫长也死了好几个,城中的守军群龙无首,犹如一盘散沙般乱窜,被吕布和张光耀相互配合绞杀下,逐步被清剿干净。
这种时候,自然不可能接受对方投降,当最后一名敌人被斩杀后,天色已经黯淡下来。
吕布来到城关,低头俯视着关外那曲折的道路,天阙关两边皆是陡峭高峰,壁立千仞,飞鸟难度,关城前后,皆是曲折官道,这般地形,就算有千军万马,也难攻破。
这次吕布是出其不意,真到了战时,这等险关必定戒严,商队什么的别说靠近,出现在附近的路上便会被清理出去,这种机会只有一次!
“厉害!”张光耀满身鲜血的出现在吕布面前,他的奋战显然不似吕布这般游刃有余,部下还折损了不少,但却压不住脸上那股兴奋劲儿。
见到吕布的瞬间,直接丢掉兵器对着吕布道:“我张光耀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敢杀满人的英雄,谁杀满人,谁就是我张光耀的朋友,今日吕大哥这一仗算是教我开了眼界,从今天起,自我张光耀麾下,三千儿郎听凭大哥调遣,刀山火海,我说半个不字,便砍我头!”
半个不字要怎么说?
吕布伸手,扶起张光耀,帮他拭去脸上的血道:“我这次来,便是为了将川地的满人赶出去,让这川中重新恢复我中州人治理,此战乃你我携手,非我一人之功!”
“一样的。”张光耀哈哈一摸脑袋道:“若无兄长,凭我们这些人能成什么气候?”
“是否能成气候我不知,但我知道当年为抗满人入侵,川中儿郎是战到最后一刻,虽败,却保住了我中州人的气节和脊梁,都说什么大势所趋,但放眼天下,又有哪一处如川中儿郎这般打到十户九室无儿郎,家家户户皆白绫,这天下到了何处,吕某皆敢自称英雄,唯独在此,某不敢称雄!”吕布说这句话时,神色相当肃穆。
满人入寇中州,的确是大势所趋,然而这世间有太多识得大势的聪明人,像川中这般从蛮人立朝一直打到如今都未曾放弃反抗的天下又有几处?
一群方才跟满人厮杀被砍的头破血流没吭一声的汉子,此刻却是因吕布几句话胸中发堵,双目发红。
张光耀深吸了一口气,抑制住想哭的冲动,对着吕布一礼道:“吕大哥,我看得出来,你会打仗,比我们有见识,我们这些人别的没有,但不怕死,只要你是打满人,我们这些川中兄弟,有一个算一个,都愿意跟着你,百死无悔,只畔能入兄长所言,将那些满人赶出川中!赶出中州大地,复我中州正统!”
“好!”吕布看了看群情激愤的众人,沉声道:“今日,吕布在此立誓,有生之年,必率诸位驱逐满奴,复我正统!”
“驱逐满奴,复我正统!”众人群情亢奋,各自举起兵器,仰天长啸,声音汇聚成声浪在山谷间回荡~
夜色已深,吕布安排了巡夜,又让人清点关中武器、粮草以及焚烧或是掩埋尸体。
半夜,安排完人手的张光耀来到吕布这里,见吕布正在看地图,忍不住眼光一亮:“兄长,是否又要动手?这次打何处?”
打这天阙关,吕布要了五百人,夺关后清点战损也只是伤亡了一百多人,而蛮人守关将士近八百人全灭,这份战绩,还是天阙关这等雄关,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战事太过频繁,只会平白折损兵马!”吕布看了他一眼道:“不过如今确实还有一处要打!也是我此行目的。”
“哦?”张光耀看着吕布,有些兴奋道:“打何处?”
“川都!”吕布敲了敲地图。
“川……川都!?”张光耀愕然的看向吕布:“兄长,此处可不比其他地方,川都驻军有近万之众,就算把寨里的兄弟们都叫来,恐怕也……”
“这是最好的机会!”吕布指了指地图道:“天阙关被我们封锁,蛮人想将消息绕道送去川都,至少需要一月,也就是说,川都满军尚不知天阙关失陷之事,此时出手,可以出其不意,花费最小代价攻破川都!”
先封锁天阙关,再取川都,川都一下,整个川地便被盘活了,而后便可号召各地川人起来反抗,到那时,封锁南边水道,在川地休养生息,静观时变,大事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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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迟了点儿,明天的可能也迟,早上起来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