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瓒,张了张嘴,最终确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白马义从和孙坚的长沙军是联军中最能打的两支。
长沙军被吕布打废了,如今虽有孙策在治军,但连孙坚都被打死了,显然已经没了最开始的锐气,如今公孙瓒也要走,白马义从虽然不多,但这么一走,联军的战力少说也得折损一成。
最终,曹操没有开口,公孙瓒的要求合情合理,他没理由阻止,难道非要人家把身家性命都留在这里才算?
“也好。”袁绍闻言默默地点点头,端起两觞酒来到公孙瓒面前,递给公孙瓒一觞道:“白马之壮烈,叫某大开眼界,绍在此等待伯珪归来,那时你我再共讨国贼!”
“多谢盟主。”公孙瓒接过酒觞,一口饮尽,对着公孙瓒抱拳一礼,而后又跟众人别过,随后转身大步离开。
曹操没继续留下饮酒,陪着公孙瓒一路回了营中。
“孟德不必远送。”公孙瓒出了大门,看着曹操笑道。
“今日一别,再见不知要到何日,山高路远,伯珪兄珍重。”曹操叹了口气,对着公孙瓒抱拳道。
“珍重。”公孙瓒还礼肃容道。
看着公孙瓒离开的背影,曹操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不是不舍公孙瓒,而是公孙瓒的离开将士一个信号,本以为那日虎牢关下一战,将士联军高歌猛进的开始,谁成想可能是最后一战,那一战成就的也只是吕布的威名。
正想回去,却见远处卫兹匆匆往这边而来,曹操见他,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笑容:“子许也来饮宴?”
“饮宴?”卫兹听得有些莫名其妙,摇了摇头道:“方才有中牟信使来报,吕布出现在浚仪,已经是两日前的消息了。”
吕布没被击杀,这个在曹操预料之中,毕竟当日虎牢关下六万多人都没能将吕布拦住,出了虎牢关,袁绍虽命各路兵马联手拦杀吕布,但哪里还拦得住。
“他怎去了陈留?”曹操皱眉,这陈留算是他们几个的起兵之地,如果吕布带着人马在陈留四处劫掠,那对曹操、张邈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不知,据信使来报,是那吕布离开浚仪之后,浚仪才派人出来通知,但中牟驻军未曾探到吕布动向,我担心他没往回走,反而肆虐陈留,方才来此与你商议!”卫兹将书信递给曹操道。
“这消息来的也太慢了些!”曹操皱眉道,吕布都走了两天了,消息才传回来,真要是有紧急军情,早就误了。
卫兹无奈,这中牟守军也不是他们的人,中牟守将先报到袁术那里,然后袁术的人觉得跟他们有关,然后再让人交到曹操这边,这信在袁术那边就晾了一天。
“公路麾下那新任骑都尉韩浩乃王匡至交,子许去跟他商议此事,看能否联手将吕布逼出来!”曹操现在也是人手不足,后方实在拿不出多余的兵力来,只能想办法假手他人来解决这件事情。
“也好,此事便由我去与那韩浩商议。”卫兹点点头道。
“有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