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刚说完他就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不过,他马上就又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啊。
苏晨风他们停了下来,刚停下,苏晨风回头就打中了一个跑在最前面的一个追兵。
陈红彬望着不远处路边的重卡车:“不好了,咱们被包围了。”
苏晨风大吼:“有什么不好的,打丫的。”
四人不知道开着重卡的是什么人,他们以为是追他们的人开车从一边绕了过来,所以四人停下了,现在,四人明白,他们想逃出去的可能性不大,后有追兵,前有伏兵,他们又不是机器猫,不太好出去。
逃不出去,就要打,四人开始反击。
李建党一看四人不跑了,也没有炮弹再打来,忙命令保安们去推刚才掉下路基的重卡。
这车刚才掉出了路基,而路基外就是这座城的排水沟,根本出不来。
远处,沃雷从望远镜里看到这些人在推车,也看出这些人是东方人,这更加证实了沃雷的判断,二话没说,装炮弹击发,马上又是一发。
李建党听到啸音马上吼叫:“卧倒,有炮弹,快卧倒。”
刚喊完,炮弹在不远处爆开,情况非常的危险,而那些保安们的肾上腺素却在急剧的飙升,危险,常常能激发真男人的勇气,这些保安们正在适应这样的生活。
苏晨风听着炮弹爆炸的声音不解的看了看后面:“他妈的,我们在这里,炮弹却飞到了那么远的地方,这发炮的人也太没谱了吧?这他妈的打他们自己人?”
陈红彬抬枪打中一人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别人的准头。”
苏晨风摇了摇头,探出头开枪,但枪却哑了,苏晨风一看大骂:“他妈的,没子弹了。”
陈红彬咧嘴:“我的也不多了。”
廖菲没说话,把自己的枪递给苏晨风用,自己则拔刀在手,但其实,她不会用刀。
沃雷接着装炮,嘴里还不停的咒骂:“欧阳振邦,你是单兵强武,但这次,你还能逃出去吗?”
沃雷可真冤枉了欧阳振邦,至少,他现在根本没有在这里,他还在离圣安卡25公里远的地方开着车急速前进。
他开着车连着跑了好远,油表上显示,车里的油已经不多了,前方如果没有城市,他就要步行了。
这次的行动,不可以说不成功,至少他救出了巴布鲁,但这要归功于托巴的大意。
托巴知道剑鱼不会也不敢来捣乱,首都是他的地盘,而那些几个特种兵深入敌人基地救人的事基本不会发生,那全是电影里的情节,现实中这样的事基本不会成功,所以,托巴很大意,他根本不会想到,摸进来救巴布鲁的不是剑鱼的人,而是欧阳振邦。
欧阳振邦没有想过有多少的危险,想救直接就来了非洲,然后就去了首都,接着就救了出来。
但也不能说完全成功了,因为他首先跟师傅失去了联系,原因是他把位星电话忙乱中丢了,接着,他又跟买买江失去了联系。
巴布鲁在买买江车上,他对买买江的人品信得过,他相信,自己把巴布鲁交给了他,他就会像爱惜自己的生命一样爱惜这个少年,但问题是,如果买买江死了,巴布鲁岂不是还要被抓?不管是买买江还是巴布鲁,只要落入敌手,那基本上就是个死。
所以,欧阳振邦很急,他急着找到买买江,他不在买买江身边,确实很担心,担心买买江遇到自己不能应付的危险。
看了看油表,就要落到底了,而前面,开始出现稀稀拉拉的房屋,欧阳振邦大喜,看来,前方会有座小城了。
买买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瞪了一眼李建党:“老李,你觉得我买买江是丢下朋友自己逃命的人吗?我他妈的根本不想带着这个孩子逃,可当时非常的危险,振邦让我带着孩子走,你说我怎么办?”
李建党也瞪了买买江一眼:“他妈的,我就是问问,你怎么发这么大火?老子说你是那样的人了?”
买买江摆手:“他娘的,真不知道这个黑孩子有什么用,振邦弟这次决对玩大了,对方一定会###他的。”
边说着,两人再一次趴下,一发炮弹爆开,两人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对望一眼,然后同时大骂:“他妈的,这孙子是欺负咱们不还击啊?还发起炮来没完了。”
李建党说完猫腰跑向车,从车里端出一把xm109重型狙击步枪,一手推开支架,自己趴在了地上,枪柄顶上肩膀,他把眼睛瞄向了狙击枪的瞄准镜。
瞄准镜向上拉,一直拉到了远方的城中,一个保安马上趴在了李建党向边,手里拿着个望远镜向前望着。
李建党吃了一惊:“观察员?”
保安点头:“以前在部队里干过,不过,眼睛近视了被刷下来了。”
李建党:“……”
他把枪摆正,瞄准镜对着一个正在弯腰装炮弹的家伙,然后毫不犹豫的开了枪。
巨大的枪声响起,李建党随着枪的后座力肩膀剧烈抖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