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这两国的使馆卫队驻守。“少楼先生,你好。”
考虑到两国现在是军事上的盟国,阿尔卡西诺中尉还是有礼貌的向那名奥匈帝国少校敬了个礼,对方虽然傲慢,不过也是很有礼貌的回了一个军礼,但那挂在嘴角的古怪微笑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鄙视。
“可怜的花柳病患者,你没有几天活头了。”
阿尔卡西诺中尉也在心里鄙视了一下那位少校,对于那位奥匈帝国陆军少校的斤,人爱好,中尉也是清楚的,实际上,如果不是目前的南北紧张局势的话,那名少校可能已经被调回国了,奥匈帝国毕竟是列强之一,如果有位少校先生因为私生活不够检点而病死在这斤。国家的话。对于帝国的形象是会造成负面影响的,上次已经有一个领事先生因为在外交宴会上大烟瘾发作而被召回了国,帝国不会重蹈覆辙。
不过两名军官已经顾不上继续鄙视对方了,因为两辆两轮马车已经驶到了路口,那奇特的结构以及那同样奇特的车篷布表明,这是两辆中国人桑坐的马车。
不待军官们下令,守在路口的奥、意两国士兵们已经吆喝着拦住了那辆马车,然后,前头那辆马车的车篷里就跳下了一个穿着苦力衣服的男人,用氅脚的英语喊了几句。
但遗憾的是,在场的所有军官没有一个人是会讲英语的,那位奥匈帝国少校虽然懂一点法语,但是毕竟不懂英语。
或许是看到对方不理睬,那名中国苦力只好从另一辆两轮马车上又喊下一名年轻许多的中国人,也是平民装束。
这个中国人也不会说法语或意大利语、奥地利语小匈牙利语,所以,双方依旧无法沟通,于是,两辆丐车上的所有中国人都下了车。
其中居然有几个女人,有年轻的也有中年的,这些中国女人的出现。几乎立刻使那名奥匈帝国陆军少校的眼睛里放出光来,不过当他在那几个女人的脚上逡巡了一下目光之后,眼睛里的贪婪之光立发消退下去。
阿尔卡西诺把少校先生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更是鄙视,他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奥地利人会这么喜欢中国女人那别扭的小脚,在中尉看来。那简直是丑陋不堪,再加上那木桶一样笨拙的宽松衣服,中尉对东方女人的兴趣完全消失了。
幸好,眼前这几个女人都是天足。这让阿尔卡西诺中尉不至于那么难受,不过作为奉命封锁交通的军人,他还是立即履行了军人的职责,走上前去,勒令对方立刻离开路口。
不过对方显然是铁了心要闯进东交民巷使馆区,甚至不顾士兵们的阻拦,强行向路口以南前进。
但是意大利士兵和奥匈帝国士兵还是用刺刀和皮靴阻止了他们的企图。这使他们非常愤怒,其中的一人激动的大喊大叫,虽然依然是用英语。但是阿尔卡西诺中尉还是听清楚了一个单词:rì本人。
但是,这关rì本人什么事呢?这里归意大利军人驻守,阿尔卡西诺中尉绝不会让他们就这么走进使馆区,哪怕他们真的是rì本人。
或许是见士兵们蛮不讲理,那些中国人开始动起了脑筋,并由其中一人出面,拿出一把墨西哥银元,向几名军官手里塞去。
阿尔卡西诺鄙视的看了看那几个寡廉鲜耻的奥匈帝国低级军官,因为在他看来,与其拿银元,还不如去拿那几个女人戴在手腕上的镯子。虽然那是玉的,但是阿尔卡西诺中尉确实希望那是上等的和田玉。这种玉石在欧州不值钱,可是在这个国家却很值钱。
由于阿尔卡西诺中尉和那名奥匈帝国少校唰巨绝收下这些不起眼的贿略,结果这笔交易没有做成,士兵们依然拒绝放这些中国平民进入使馆区。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辆四轮马车从东长安街的西边驶了过来。以极高的速度进入了使馆区jǐng戒线,从车门上的外交徽记来看,这是一辆rì本驻华公使馆的马车。
rì本人的马车在路口停下,从车上下来几个神情紧张的rì本外交官。走到那群中国平民身边,激动的喊了几声,结果,那些中国人欢呼起来,然后,他们又上了马车,准备跟着rì本使馆的马车向西走。
不过,没等他们的马车行驶起来。阿尔卡西诺中尉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扭头一看,却看见一辆六匹马拉的四轮货车正以极高的速度向路口这边飞驰而来。那车夫戴着顶草帽,手里的鞭子“啪啪”的使劲的狠抽着拉车的那些马,仿佛一点也不心疼似的
阿尔卡西诺中尉很快明白过来。那名车夫是有意让马车走得这么快的,而且,当他看清楚那车上坐着的几名杂役都是中国人的面孔时,他非常惊讶。
按照常理来讲,在东交民巷使馆区里,没有哪个中国车夫敢这么赶车,这不仅是礼貌问题,更是外交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