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在信阳虽然遭到重大损是并没有被全歼干信聊”九,吴佩乎利用拂晓的一次佯动将一个旅的部队带到了东边,此后就行踪诡秘。跟那些被击溃的北洋部队一样,这支败军也分散行动,但是从杨邦翰的话来看,吴佩乎后来显然又收拢了一些部队。
“吴佩享没被咱们打死,他还活着。只不过被咱们骑兵俘虏了,我们赶到西平,就是把这几个高级俘虏押过来的。吴佩乎的部队也不都是第九师的队伍,其中混杂了不少路上收容的溃兵,这家伙,以为远离信阳了,就可以大摇大摆了,却没想到咱们骑兵在上蔡等着他呢。”
杨邦翰很是兴奋,边说边比戈。
蒋作宾点了点头,说道:“骑兵干得不错,这头功是少不了的。信阳城下歼灭了北洋第四师、第七师。你们骑兵师又把吴佩乎的第九师消灭了,刚才我还得到信,曹钱的第三师残部走到光州,迎头碰上了从光州开过来的革命卫队,一看革命卫队那么多红旗,这第三师就吓破了胆,一枪没放就缴械了,还把曹锁的棺材交了出来。如此说来,这北洋南进第二军就算是全军覆没了。这一仗,咱们联合阵线大获全胜,“北洋强军,的花架子算是塌下来了。”
“曹穆死了?”张国平与杨邦翰都是一愣。
“据说是死在信阳附近的,是重炮兵立下的功,重炮炸塌了曹钱的指挥部,当时曹锁就不行了,第三师残部撤退之后没多久,曹钥就死了。他的副官在村庄里抢了口棺材。就把这个北洋虎将装睑了,本打算带到安徽去,但没想到网到光州就全军覆没了。”
“这么说来,这一仗咱们还真是完胜
张国平淡淡一笑,话锋一转。又道:“接下去是乘胜追击,还是巩固战果?吴司令有没有透露一点消息?”
蒋作宾将手一摊,苦笑道:“这我可不清楚,你得自己去问吴司令。不过他现在在北边视察铁路,下午才能回司令部。对了,你们审闷过吴佩乎没有?那北洋南进第二军的司令冯国璋下落如何?”
“这个我们倒是问过吴佩乎等人,但他们虽然是北洋高级军官,可也不清楚冯国璋的下落,吴佩乎只是说信阳的重炮兵开始炮击第九师的师部时,那冯国璋就不见了踪影。想必是趁乱溜了,但到底走向什么方向逃跑,吴佩享也不清楚,不过他也说了,现在北洋军遭此败绩,冯国樟不大可能直接回běi jīng见袁世凯,他很可能会在租界躲一眸子,等风头过去或许才会露面,不过这要看局势如何变化。”
听了张国平的见解,蒋作宾拧着眉头沉吟了片刻,说道:“吴佩乎的话可信么?这一仗打垮了北洋军。可是冯国璋却下落不明,若是让他逃了,确实有些让人恼火。”
“自从被俘之后,吴佩乎还算老实。或许是想给咱们留个好印象张国平点了点头。
“好印象?他吴佩乎能有什么好印象?在郑州向请愿的百姓开枪的不就是他的第九师么?他想给咱们留个好印象,那可不容易。”蒋作宾
。
“那么,如何处置吴佩乎呢?”张国平问道。
“那还用问?上军事法庭,宣判,枪毙!对这种袁世凯的走狗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杨邦翰冷冷说道。
“那就不是我们可以cāo心的事情了,这一仗,从前到后,总司令都是谋划周全的,不佩服不行啊。这一仗胜得这么利索,以后,那些讲怪话的人就都得闭嘴了,总司令用行动证明,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完全可以做总司令、委员长
蒋作宾长叹一声,心中百感交集,都是青年军官,可是这际遇、谋略却是不能比的。
张国平也在心里叹了一声,不过不是在叹他自己,也不是在叹别人。而是在叹这个时代,为这个时代的国人而叹息。
此战之后,北洋的强势地位肯定会在短时间里衰落下去,全国的局势或许会经历一段短时间的动荡,直到一个新的强势集团取代北洋集团。
这个新的强势集团会是联合阵线么?张国平心里也没有底,毕竟,这个集团是一个松散的政治联盟,能不能将其很好的整合,这还是要看总司令如何去制订战略。
就在这几个高级军官讨论国内政局可能的走向时,从火车站方向传来几声沉闷的汽笛,那汽笛声很耳熟。
“表甲列车?”张国平和蒋作宾都有些惊讶,他们没想到装甲列车营这么快就开到西平了。
几人急忙赶去火车站,果然看见那列装甲列车正在火车站加煤加水。火车头喷出的蒸汽弥漫在站台附近,看上去好象是一头正在小憩的猛兽,那车厢上的累累弹痕清晰可见,足见它承受的敌方炮火之凶猛。
跟着装甲列车营过来的还有附属工兵营,装备齐全,士气高涨,完全是一副直捣幽燕的架势。
“难道总司令决定乘胜向北进军?”
张国平和蒋作宾如此揣测着装甲列车营驶到信阳的目的,不过他们也明白,最终掌握决定权的还是那个坐镇武胜英的总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