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颔首,哭得梨花带雨。她一个坐在一边,时不时抬头看南宫寒一眼,目光充满了深深的眷恋和渴望,渴望他的安慰。
湘以沫皱着眉头,被她的哭声扰地心烦意乱,作秀也要有个度,超过了这个度,就变成做作了。
“别哭了,再哭就没纸巾供你擦眼泪和鼻涕了,你只能擦自己的衣服上或者自己吃下去了。”
“哇哇……”一有人搭理她,沈梦妮就哭得更加起劲了,泪水如自来水,一开闸,就停不下来了,“你还幸灾乐祸!你没有遇到这种事情,当然若无其事!”
“你又没缺皮少肉,也没有失身,不就被一头猪亲了两口,用得着哭爹喊娘吗?”
“寒,她一点不同情我也就算了,还笑话我被猪亲了!”沈梦妮挪动位置,想要靠近南宫寒。
湘以沫撩起衣袖,亮起小拳头,“刚刚没打爽,现在拳头又开始痒了!有了刚刚的热身,说不定,这次我可以一脚踹掉两粒牙齿了!”
沈梦妮咽了咽口水,屁股刚刚离开座位,又马上坐了回去,只能愤愤然地干瞪着湘以沫。
湘以沫收起小拳头,安慰她,“他非礼你,说明你魅力大,一看见你就冲动得情难自制。”
“以你的条件,那肯定没有男人来非礼你!”
好心好意安慰她,反过来嘲笑湘以沫。
她扬起下巴,骄傲地说道:“想要非礼我的男人,我数都数不过来!”
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南宫寒冷黑着一张脸,幽幽然说道,“是不是很期待被人非礼?”
“除了你,还没有人敢非礼我!”湘以沫依偎在他的怀里,故作亲密,气气沈梦妮。
听到这句话,南宫寒顿时心花怒放,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看你就是一副欠非礼的样子!”
沈梦妮觉得自己都要长针眼了,轻咳两声,“咳!咳!今天的事要不要告诉爷爷和妈妈?”
“毕竟你没损失什么,用不着小题大做!”南宫寒语气冷淡,似乎对待一个陌生人讲话。
他的冷漠,疏离、冷淡,无疑是一把尖锐的刺刀,一刀一刀凌迟着她的心。她已经后悔了、懊恼了、知错了,难道已经来不及了吗?难道回不到过去了吗?难道就对她没有一丁点的感觉了吗?
“你想弄得众人皆知,你魅力无穷,让马家公子情难自持,对你做出苟且之事,然后逼他对你负责,你们喜结连理?如果你想嫁给他,就把这件事情闹大,如果你不想跟他扯上任何联系,就息事宁人!反正,已经把他揍成了猪样,算是替你出口恶气了!”湘以沫条理清晰地说道,其实她是不想让爷爷操心。
“揍了他一顿,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沈梦妮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周之内,马氏会破产!”南宫寒云淡风轻地说道,“这样,你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