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至少有几十万亩,而且还可以解决杭州城内居民饮水的问题,此实是非常利民之事,也是父亲任上可以做出来的最大政绩,如果真的能成功,那父亲一定会得到皇帝的嘉奖,很可能马上就会被召回京!”
李弘节抚着胡须点点头,表示认同:“是说的很有道理,为父想不到,如此年轻一少年,竟然有此等头脑,不简单,是个不简单的人儿啊!”
“父亲,您是不是还怀疑王易什么?”
李弘节盯着李道素,压低声音道:“此子若非背后有人指点,小小年纪能想到这些,心智之聪慧,实非常人所能及!为父想啊,此子可能并不是什么前朝官员的子嗣,其祖上很可能大有来头!就看王复这样能力非常出众的人都愿意听其驱使上可以看出来,其身边一定还有其他高人…”
“父亲,那他的祖上会是何人?”与王复打过交道的李道素也顿然明白过来!
“他姓王,你想想,原本在杭州一带有非常大影响力的王姓者会是谁?”
“父亲,您说他父亲是…”李道素压低声音,以父子两人仅能听到的声音将这个名字说了出来。
李弘节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口气严肃地说道:“为父现在也不能确认此子是不是就是那人的儿子,为父当初来杭州赴任前,只是大概地了解了他的情况,据当时知道的事是,除了他的长子在长安外,其余的家眷,包括他本人,都在那次叛乱中被杀了,皇上是叮嘱过,让为父在杭州一带探查一下是否有他的后人留存,毕竟杭州被其手下的将领治理了数年…就看如今的杭州城内外,虽然无确切的证据,但为父隐约感觉到,应该有他们的余党在活动的!”
“父亲为何这么说?”李道素非常不解!
李弘节示意李道素靠近他身边,这才说道:“当初杭州守将吴近请降后不知去向,其手下所领的二万余人中很大一部分也一道不知去向,这些人会去哪里呢?肯定有杭州附近!吴近在杭州三年,在被李大将军接管时候,杭州及所辖各县并无大乱,足见其人能力非同一般,若是他逃遁之前没有余党安插下来,为父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父亲,若他们真的是此人的后人及部下,还不愿意以真实面目示人,那他们是想做什么?是不是想再起事?”李道素有些紧张!
李弘节想了想后,摇摇头:“有这种可能,但他们最大的可能是在观望朝廷的动向,毕竟此人的长子还留在长安,余党一定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的,他们应该在等朝廷的赦令!除非朝廷不赦免他,还定他的罪,那他这些余党才有可能会起事!”
李道素稍稍松了口气,再问道:“那…父亲,朝廷会赦了他的罪吗?”
“他本就没有罪,且有大功,你要知道,他是因为反对叛乱而被杀的,”李弘节看了看李道素,再压低声音道:“据为父得到的消息,皇上已经准备恢复他的官职爵位,想必诏令年后就可以下达!”
“父亲,那我们…”
“我们静观其变,但也不能松懈!此事你就不要多问了,为父自有安排!”
“是,父亲!”李道素作一礼,再问道:“那…父亲,王易所提的这些建议,您要不要采纳?!”
李弘节非常肯定地点点头,“当然要采纳,如此利民的大计,若是呈报上去,皇上一定会嘉许的,父亲是武将出身,对如何治理一州之地并不在行,也头疼着没有什么可以做出政绩的地方,没有政绩就不可能升迁回京,若按此计真的能有很大的政绩做出来,那可是一举数得之计,为父不仅要尽快上表,而且还要详细地陈述其中的理由,为父再修书一封给…哈哈!想必皇上应该会准奏的…还有,若此子真的是那人之后,为父因为他的提议可以向皇上举荐,皇上一定会嘉奖为父的!”
“父亲,孩儿真的想早些时候回长安!那还请父亲快些下决定,征用民工疏浚钱塘湖吧!”
李弘节抚了两把胡须,点点头,“为父马上就上表朝廷,以六百里加急送长安,请求允许明年春后疏浚钱塘湖,希望皇上能同意,并将疏浚所需的钱粮分拔过来!”
“父亲,那是太好了...只是,赈助流民之事要怎么做?”
李弘节想了一下后,再说道:“赈助流民,向城内富家和商家募集粮食和衣物之事,还是让周端去做吧!为父会马上和他商量的,由他主事,最是合适…你就不要去掺合了,有时间再约王易一道出来叙叙话,打探一下他的情况!还有,水云阁的情况你也继续关注!”
“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