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五月语气轻柔的说着,手上却一点都没有手软。
“我知道,你把我当玩具呢。”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我也是把你当玩物来着,而且你还只是其中一个技术较差的玩物。”
说着她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对了,我一直都没跟你说过吧,你是我男人中活最差最烂的一个男人了。”
贺景皱听着这些话目呲欲裂。
他咬牙切齿的复述道:“最差最烂的一个男人?”
屠五月欣赏着他扭曲的表情,娇声笑道:“是啊!”
贺景洲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还给他戴了绿帽子。
一想到别的男人早就知道他头顶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他还把这个女人当成宝。
贺景洲就气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气得胸腹上下起伏着,怒视着屠五月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贱货!屠五月听到这话,那张艳若桃李的脸笑得越发娇了。
她停止抽打,爱怜的捧起贺景洲的脸蛋。
轻轻的抹过他脸上的血迹道:“哎哟,我的小乖乖,这你就生气了啊,可是你的活的确是最烂的啊!别说其他那些男人了,你甚至还不如你的儿子呢!”
什么?
儿子?
她还跟他儿子搞在一起了吗?
贺景洲的瞳孔再一次的睁大,不敢相信的看着上方这个女人。
贺景洲那欲杀人的视线。
让屠五月更开心了。
哈哈哈,震惊吧!
可惜不能看到她那亲爱姐姐的表情了。
当年她亲爱的姐姐为这么一个垃圾折磨她,如今她便毁她屠白露的丈夫,毁她儿子。
屠五月咯咯笑道:“就如你当年十六岁玩了我一样,你儿子十六岁的时侯,也被我玩了。”
“哦,你可能还不知道,有一次啊,你就在房间外,我跟在他浴室内呢!那时你还跟我对话来着,你说好笑不好笑……”
贺景洲被捆绑着,动弹不得。
此时恨极了屠五月的他,一口口水喷到了屠五月的脸上,恶狠狠的盯着屠五月骂道:“贱人,你这个贱人,去死!!”
屠五月以指抹掉脸上的唾沫,一巴掌扇在贺景洲脸上,将贺景洲的脸扇歪了过去。
随后,她冷笑着道:“贱人也比蠢货好!而且我玩多几个男人怎么就贱了,男人玩多几个女人不是就到处吹风流吗?我这也叫风流。”
屠五月说着又摸着贺景洲刚被打的脸,一脸洋洋得意的说道:“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说的应该就是我这个女人了!”
“不过呢,男人对我来说还有一点特殊的用处,不但能玩儿,玩儿后还能把他们采补得干干净净,你说多有意思啊!”
“你知道吗?每一次我采补一人后,看见他们扭曲不敢相信的表情,我就好兴奋,比跟你们这些蠢货更高兴。”
“你们以为玩我,结果居然是被玩了,你说这能不让人开心吗?”
贺景洲听着屠五月这些一句比一句更令人震惊的言论,恨恨的咬着牙关。
他没有想到,他居然走眼了。
他居然一直没有看出屠五月的真面目。